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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月被拉得措手不及,直接扑到对方的身上。室内黯淡无光,但是他的眼睛可以夜视,轻易地就看到了对方那双眼睛正看着他,说不清的柔情,让他一瞬间就有些失神。不过那真是一瞬间的事情,想到现实世界的桃矢回想起这一段的情景,月不禁为他捏了把汗。唉,真不知道桃矢还要做多少让自己后悔的事啊。不过对方现在是不会后悔的。他将月的手拉过去,手心不似以前的温热,却是有些冰冷,可能是刚才泡过澡的缘故?不过下一瞬,他便将手往回缩。“做什么?”见到月这样谨慎,桃矢却突然笑了出来。桃矢是真的很少这样开怀大笑,平时都是板着长脸,又或者是露出一抹平静的笑容。月的脑海里正一帧一帧地放着,却又听到人说:“这个时候,前辈你说要做什么?”月极力遏制住心中的恐慌,冷静地看着对方,“你疯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就是因为这个时候,所以才要让前辈知道。”月又把手往回收,但他已经不是那个能够一手拎起一米八壮男的月了,手被抓住了,他什么都不是。就算要用脚踹,也要先站起来。当然,优雅如他,是不会做出那么有损品格的事。月的手最终碰到了那处,在手臂上,一道不短的伤口,凹凸不平,当时他没有注意到,碰到的时候,月却是一惊。大概是因为时间很短,又给水泡过,他把衣服的时候又是直接在被窝里面摸黑cao作,所以……“这是什么?”即便不是他的咬的伤痕,但是他在触上的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东西是什么。只是他不敢相信,所以还想再问一遍。桃矢的手指拂过他的面容,平静道:“能看到前辈为我着急,竟然有些觉得死而无憾了。”“你不是吸血鬼猎人吗,竟然还会被咬?”桃矢平淡地‘啊’了一声,一本正经道:“大概,没有戴好光环吧。”“……”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吗?“你真的想死吗?与其死于失智,不如我现在就让你解脱。”月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淡,不过他心头已经燃起了熊熊火焰。那火焰燃烧的程度,大概需要整个黑主学院来陪葬。“我想在最后的时候看着你。”月被一句憋得没了话说,真是棘手。现在的月是全盛状态,要是用箭,也不知道能不能将牌给带出来。但如果拿到了牌,他是否该直接回去?现在外面的情况不明,把桃矢丢下来可能也只有死。而且,他会死,只是时间问题。“如果前辈也舍不得,那不如前辈将我吸干好了。”桃矢眼错不眨地盯着月,语气却是惯常的随意,甚至带了点调笑的意味。月不知道他是故意想气他还是在说真心话,但是他一点都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与其说是在问桃矢,不如说这个问题是在问自己。“前辈也舍不得我。”桃矢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只是傻乎乎地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月将人给按远了一点,然后想到一个可能。他一直都在说,却没有兑现过的可能。“你想要永生吗?”说完,连空气都瞬间凝固了。不同于之前的玩笑,现在这个环境再说出这样的话,就真的是在很严肃地提议。在桃矢还没有回答的时候,月又平静道:“想要变成我的后代吗?”看着桃矢面上的纠结,月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在给人选择的时候的心情,真的很爽。就像是之前桃矢说让他考虑一般。“没有时间给你考虑了。”月冷笑道。说完,却看到桃矢突然挑眉,严肃的一张脸露出一抹微笑。“之前我想劝说前辈喝我的血的时候还那么麻烦,现在看来只要我也变成血族就简单了?”桃矢说着,语气又加重了一点:“不过,前辈你确定你能喝血了吗?”不确定。但是这个时候已经不能等了。桃矢的眼眸又压了下去,“如果还是不行的话……”不行?全能型的他会有不行的事?月咬咬牙,就当做喝中药吧,更何况,喝了血之后他变成雪兔也不会太快?好歹也算作安慰吧。不想再废话,直接一把揽过桃矢,把头埋进他的颈窝,亮出犬牙,鼻尖像是寻到某处适合的位置,而后深吸一口气,深深刺进了桃矢的皮肤。如同与生俱来般的力量,在他的牙齿触碰到对方的瞬间,他便觉得这些血液便为他所控。桃矢的身子一僵,从鼻腔里发出一记闷哼。鲜血顿时源源不断地涌入口腔,月压制着心中想要吸干这具身体的冲动,精确计算着血液量,在吸了对方1/4的血后,他立刻放开了桃矢。下一秒,月被一个怀抱紧紧拥住,接着他的脖颈一痛,桃矢已经埋在他肩上开始吸血。被别人吸血,这对月而言,是第一次。他能感受到身体里的热量和能力在逐渐消失,甚至心跳也缓慢了下来,可用这些代价换来桃矢的永生,真是非常划算的买卖。过了不知多久,桃矢才猛地推开他。两人双眼通红,桃矢将视线移到月的脸上,不停地喘气,现在不止是四分之一的血了吧?但是看着对方脖子上,自己咬出的血痕,他便忍不住的想要更多。在此刻,他成为了真正的吸血鬼猎人。想到这里,桃矢胸中快速涌起了一股欲望,像展开翅膀的鹰,也像吐着信子的蛇,那欲、望叫嚣着要把面前这个人扑到,要让他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魔力牌成型,你改变了桃矢的命运。】这个时候?所以说……为什么不早告诉他,偏要他来通过各种行动来触发!“你……”月看出了桃矢的异样,正想出声询问,忽然眼前一黑,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被桃矢压倒在地了。“前辈。”桃矢微微笑了笑,他的唇上还有自己的血,让他那个笑容看上去格外的妖异动人。他缓缓俯下头,用鼻尖轻嗅着月的味道,从眼角到唇畔,再延伸至下巴,他的唇与鼻离月的肌肤只有半寸之遥,却始终没有真正的贴上去。月能感受到他急促又guntang的呼吸,他这会儿失血过多,头晕得厉害,不敢去细想,只能尽量控制声线,命令道:“仪式已经完成,你可以放开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桃矢弯了弯嘴角,贴着月的耳朵问:“可我不想放开。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