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b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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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像是不敢置信一般睁大了眼睛,用尽全力挣扎起来,这次刘禅倒没有阻拦,只是用柔软的手指拂过丞相的唇角,他伸出舌头舔干净指间的涎液,轻笑道:“相父也很舒服的吧。” 诸葛亮又惊又怒,他已知晓刘禅的心意,可那只不过是年轻君王对长者的依恋罢了,而方才天子的举动彻底打破了他笃定的猜想,天子想要做,他这一刻无比肯定地意识到这一点。不仅仅是局限于亲吻和抚摸的试探,而是彻底地,完整地做。而这里是天子逝去的父皇的灵堂,也是他诸葛亮的先帝,他的知己的灵堂,在这里,要他用最体面的方式拒绝天子荒诞的求欢。 年长者深吸了一口气,用多年养成的涵养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陛下此举过于荒唐。” 刘禅歪着头,冲他眨了眨眼睛,梨涡里盛满了笑意:“相父且说,哪里荒唐了。” 诸葛亮青白着俊脸,有些咬牙切齿的隐忍:“陛下何处不荒唐。” 刘禅用力掰开他攥紧的手,闲闲道:“朕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相父何必如此生气,况且……”他含笑,笑意却未达眼底:“相父与父皇不也是如此,又何必在乎多一个朕呢。” 诸葛亮怒极反笑,指着先帝的牌位:“当着你父皇的面,你也需知阴阳天理,人伦纲常!” 刘禅见他此时还用刘备说事,将他二人苟合的事一笔带过,却又如此抗拒自己,不由红了眼眶,不管不顾地把人扯过来,捏着他的下巴:“易钗而弁,侍奉圣上,相父理应熟悉得很,莫说是相父,连带着朕也清清楚楚相父承欢人下是如何痛快!相父可喜前端被缚,朕命小黄门带来了最好的绸子……” 刘禅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是自顾自地一边流泪一边啃咬诸葛亮白皙的脖颈。可这些落在年长持重的丞相耳里,只觉浑身发冷,脊背寒凉。 他闭了闭眼,后退了两步,不慎打翻了案上古琴,发出一阵铮鸣之音。刘禅比他还矮上些,便毫不费力地去解他的腰带,又摸索着拨开单薄的丧服,丞相里头穿了一件鹤氅,鹤氅里只有一件心衣。天子如痴如狂地舔舐亲吻他的脖子,轻轻含住相父的喉结,手上却不停地攻城略地。诸葛亮本是站姿,甫一解开鹤氅,那衣襟便委顿在地,只留得一件聊胜于无的心衣。 刘禅软和guntang的手指在他的背上摩挲,游走在凹凸不平的笔挺脊柱上,细腻润泽的肌肤覆在上头,像极了一块被打磨的温玉。被包裹住的血rou随着主人的不住颤抖而起伏,薄薄的一层肌rou反射性缩紧,刘禅爱怜地亲吻他因羞耻而咬紧的唇,柔声安抚:“相父莫要慌乱,朕必不耻相父,这心衣便不褪了,如此相父不至于赤身裸体,这样可好?”说罢轻轻撬开他的唇齿,勾着他渴盼了数年的唇舌相交,唇舌相濡处只缺了诸葛亮的回应,却不见一开始慌乱的躲闪,天子愈发贪婪地舔舐着湿软的粘膜,勾缠住一条软舌柔情蜜意地共度良宵。 刘禅一边将他放在席上,一边撒着娇:“相父方才把禅咬疼了,现在总得还回来罢。”于是细细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处,辗转不停反复吮吸。一边略带青涩地将手伸进丞相的心衣里,试着寻那两点红梅,却不想红梅早已悄然绽放,挺立于衣襟之下,刘禅一怒又是一喜,掀开他的亵衣,只见白皙的胸膛上缀着两点嫩红,俏生生地在空气里颤颤巍巍,刘禅眼睛被逼得通红,几乎是如儿时吸食母乳一般,用力咬了上去。诸葛亮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刺激得哀叫一声,随后又死死咬住了唇,任由刘禅如何吸吮啃食也不再出一声。那微微发抖的茱萸见了红,小皇帝方才意识到自己弄疼了丞相,于是捏着丞相精巧的下巴,半是撒娇半是威胁道:“相父可不能再咬自己了,否则……”咬了咬牙“朕便让侍卫进来卸了相父的下巴。” 诸葛亮被剧痛和酥麻包裹着,昏沉间陡然听到这句话,白着脸道:“陛下还想如何折辱,为人臣者如臣一般,皆是咎由自取。” 刘禅张了张嘴,掰正了他的脸,少年人眸中guntang璀璨的爱意恰似那天外星河:“朕从未想过折辱相父,只是今日已然至此,朕断然不会无功而返。禅爱慕相父多年,是真心要一生一世待您好,只有两点,您莫要曲了禅的意思,更莫要……莫要想着离开我。” 诸葛亮闭上了眼睛,少年天子眼中的深情让他心惊,假如是折辱,他反倒不至于此。只可惜名震天下的卧龙先生也有无计可施的时候,他疲倦地道:“不必留了,褪了吧。” 刘禅愣了愣,方才明白他的意思,欣喜若狂地解了丞相的心衣,一双白净细嫩的手提拉两颗茱萸,时而俯身舔吻。诸葛亮轻轻喘息着忍耐,被刘禅调笑道:“相父是否得了趣?” 诸葛亮抬起水眸看了他一眼,竭力平静了语调:“陛下不愿苦臣,臣何须自苦。” 刘禅被那一眼看得阳物一抽,氤氲含水的眼眸映着君王年轻的面庞,他是我的先生,我的丞相,我的相父,我的人。 他倒吸一口冷气,转而握住丞相的手——就像那夜的绮梦一样。丞相的手不似皇帝般光洁细嫩,但是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秀气,指腹间因常年握笔留下了薄薄的一层茧。刘禅牵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龙根,一下一下顶弄着,他急不可耐地趴在诸葛亮身上索取,将那双能扭转乾坤草创盛世的手用来侍候自己的物事,原来诸葛亮的手能做出这样yin靡的事,刘禅狠狠地顶弄着他的手心,粗喘着:“相父握紧些,朕……”诸葛亮闭上了眼眸,手掌缓缓收拢,任由少年天子yin辱,他的乳尖早已挺立得难受,却被天子遗忘在一边,可惜丞相大人向来绝情欲。此刻也是耐着性子平复身体的反应,并不愿遂了欲望所愿。刘禅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抓住了诸葛亮的肩膀,用尽全力在他手间抽插,约莫百来下,尽数泄在丞相手掌。 天子似乎并不满意自己的表现,他咬了咬丞相的耳垂。低声道:“相父莫要小看了朕。”便抖着手去解诸葛亮的小衣绸袴,诸葛亮纤长如蝶翼的睫毛颤了颤,终究还是别过了头,却并未阻止天子的进犯。 刘禅几乎是欣赏地看着丞相的身体,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屈着,身下的玉茎安静地垂在那里,他好奇一般握住丞相的物事,轻轻地撸动着,熟练地挑逗那处,待玉茎慢慢挺立之时,他喘着气道:“朕便是如此抚慰了自己三年,相父也需体谅朕,除却此事外,其他种种还需相父教我。” 诸葛亮长长吐了一口气,撑起身子,倒像是主动投怀送抱一般,被刘禅接了个正着,两人的唇舌又交融在一起,天子顺手摘了诸葛亮头上的白巾,扔在一边,只道:“还望相父教我,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诸葛亮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陛下此举恰似东施效颦。” 这话听起来没头没尾,刘禅心里头却明镜似的,他相父嘲讽他比不得先帝花样百出。年轻的皇帝似乎并不会因为这偶尔的刻薄而生气,他在丞相身前侍候的手慢慢游离到身后,诸葛亮雪白平滑的脊背是一道优美的弧线,尔后隐埋在神秘的凹陷之后。刘禅只是抚摸了片刻,便实在忍耐不住,往里头进了两根手指,指尖探入幽谷,逗弄了一番干涩温暖的内壁,便狠了狠心插至指根。 诸葛亮倒抽一口冷气,疼得额角冒出些许汗珠,方才因身前舒适而逐渐红润的脸色刹那间成了惨白,两根手指……太过了。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颤抖,排斥着外来的侵略者,却不知恰好遂了刘禅的意思,本就紧致的内壁绞得更紧,实实在在让刘禅那两根手指寸步难行。 偏生小皇帝当真不知道如何让对方爽快,只是生涩地捅,偶尔弯曲手指抠挖内壁,野兽一般用力地侵犯。弄得久了,反而将xue口磨得通红,刘禅额角见汗,看到诸葛亮蹙眉忍痛的模样,他又于心何忍。 “朕观书中所言,男子后xue中有一秘处,一碰便能浑身舒坦,相父……” 诸葛亮牙齿咬得嘎吱作响,羞赧和自责如同潮水将他吞没,又怎会当真去指导刘禅怎么……怎么碰自己,况且他素来清心寡欲,自先帝登基以后他二人之间再无情事,这三年以来早已让他生疏于此,偏偏那天子固执地停下了抽插的手指,固执地叼着他的唇,慢慢磨道:“相父教教我……”见诸葛亮不说话,酸水又咕噜噜如地泉一般冒了出来,出言嘲讽道:“相父以为不说话,朕就能停手不成?朕自然舍不得让相父受苦,便只能让门外的太监进来帮朕替相父开拓!到那时相父莫要羞耻怨愤才好!” 诸葛亮骤然睁开眼,只漠然道:“臣如今也未尝不够羞耻,至于怨愤,陛下要臣……欢好,臣可受之,陛下有朝一日赐臣白绫鸩酒,臣亦受之。” 刘禅被他淡漠的眼神看得心惊,手足无措地抽出手指,转而轻轻抚摸他的乌发,又贴近了他的耳朵呵气,含着耳垂含含糊糊地与他耳鬓厮磨,只可怜兮兮道歉道:“禅方才失言了,禅又如何舍得让旁人看了相父的身子去,只是多年夙愿即将达成,不免心急气苦。”说罢又去吻他的唇,直吻得诸葛亮头晕眼花眼前发黑,嘴角溢出津液才肯罢休,二人分开时一道晶莹的银丝滴落,却见刘禅眼眸已然含了泪:“禅本就处处不如父皇,只是爱慕相父之心绝无高下之分!如今相父厚此薄彼,禅自知……” 这又是恶人先告状了。诸葛亮苦中作乐地想到,年轻的皇帝果然颇有先帝之风,连这种事也相像如斯。他抿了抿唇,伸手推了推刘禅,天子乖乖地坐了起来,上好的蜀锦被他摧残得一团糟,一双乌黑的眼睛湿漉漉地盯着诸葛亮,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 诸葛亮:“……”他沉默了很久,终于不堪其辱般偏开了头,低声:“你……再试试罢……”这话的意思到底是我也忘记我敏感点在哪儿了你自己找找,还是自己找出来的东西才玩儿得开心,除了诸葛亮谁也说不清,不过并不妨碍刘禅手指急不可耐地顺着他的脊背滑到xiaoxue处,有了方才的经验,这次只轻轻插进去一根手指,一寸寸探索着这方陌生而未来注定熟稔的极乐之地。 他还是很紧张,身体弓一般地绷紧,极为被动地承受着天子的舔吻和摸索。刘禅不得其法,但或许是天生精于此事,竟然误打误撞摸到了极浅处的一个微硬凸起,甫一碰到那里,身下威仪雅重的丞相浑身一颤,熟悉的酥麻感瞬间如潮水漫过身体,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带着nongnong鼻音的轻哼。 刘禅只觉狂喜,手指探了几下,继而狠狠按住那一点,用坚硬的指甲用力一抠。诸葛亮的身体被烫到一般猛然弹起,劲瘦腰身不由地挣扎,却只能闭上眼睛,咬唇忍住即将脱口的喘息。天子咬牙摁住他,指腹压着敏感点在内里不轻不重地按压,揉弄了片刻,那紧致干涩的后xue便涌出了晶晶sao水,刘禅像是松了一口气,带了些年轻人的稚气:“若有朝一日,朕不得不向上苍求雨,心切之心也不过如此了。” 诸葛亮闻言又抖了抖,费力地忍住颤音,秉承丞相之职匡扶天子之失,恨铁不成钢道:“陛下!呜……天地君亲师古训在……”刘禅闲闲地又插进去一根手指,享受着温热紧致的包裹,两根手指捻动着凸起,反复揉搓,尖锐的快感直逼得诸葛亮羞红眼眶闭上了嘴。 刘禅才道:“朕便是君,相父既是朕之父,又为朕之师,在先皇灵前的席上与朕欢好,岂不是占了个齐全,如此相父还能讲什么天地君亲师吗。” 诸葛亮哆嗦着抓紧了身下草席,天子的话仿佛当真是一件心衣也不愿与他留了一般,将他赤条条地在先帝灵前剥开,他自27岁出山始从未想过竟有yin乱荒诞如今日之事,罪过在他,他想到。天子是他一手娇宠长大,也是他抄书供读,如今落入这般不堪之境,也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刘禅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若是知道怕是打死也不愿说方才一番话,兀自在那里抱怨道:“相父这处虽妙,可也太紧了些,三根手指都吃不下,又如何与朕好生快活。”说着,恶意将身下坚硬火热之物顶了顶诸葛亮的小腹,明明白白地暗示道:“相父自己把腿打开吧,身子放松些,朕必让相父日后讲不出绝情欲之言。” 诸葛亮蹙紧了眉,他前端早已吐出些晶莹玉液,后窍在天子的刺激下早已唤醒了三年前的记忆,偏偏小皇帝话多又爱拈醋,手指停滞不前,只在那处捣弄戳刺。酸麻胀痛和更深的空虚感让渐渐合不拢的双腿胡乱屈起,想着让这场荒唐的性事快些结束,只能深深吸了一口气,尝试打开食髓知味的身体,让刘禅侵犯得更容易些。 天子一边吸吮他的乳尖,一边抽出手指,诸葛亮痛苦地啊了一声,寒星一样明锐清醒的眼睛逐渐迷离,空虚感反弓起腰身小幅度扭动,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然被天子敏锐地抓住了这一处蚁xue,三根手指狠狠插入,随意抽插了几下,就拽开了他的长腿,一个挺腰将自己一寸寸送进去。终究是要来的,可诸葛亮还是僵住片刻,喉中吐出湿热含糊的气声,菱唇被咬得发白,纵然经历了漫长的扩张,但还是太大了。他暗自吸气,索性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眸,方忍住身体里由饱胀带来的闷哼。刘禅顾不上他的好相父又在咬唇了,此刻年少的崽子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将高大的丞相扣入怀里,只觉阳物被一张湿热的婴孩小嘴嘬着,不住朝里吸吮,直吸得他神魂颠倒。待送入一半时,竟有些动弹不得。被填满的快感与胀痛终于让紧绷的丞相瘫软在席上,只剩混乱的喘息声。太过剧烈的快感顺着敏感温热的肠rou漫到四肢百骸。刘禅的手狠狠掐住他的腰,在以赋为皮玉为骨的丞相身上试着顶弄,只咬了咬他的唇,喘息粗重道:“相父,你……真好……夹得朕……只能进去……一半” 诸葛亮从前不是从未听过yin言浪语,犹有过之的更是有的是,只是这里是先帝灵堂。他在这里裹缠着新君做了万劫不复的事,便更是死死咬住削薄的唇,只把那唇咬出淋淋的血,瓷白的齿染上几丝鲜红。 刘禅不论怎么调笑也不得诸葛亮半分反应,只得抬头看了他,看到丞相乌发贴在汗湿的脸上,唇齿血红的模样,冷笑道:“相父与先帝偷情时,叫得恁得yin荡入骨sao媚撩人,怎么这会儿又三贞九烈给朕看?侍寝罢了丞相又不是第一次了,如此抗拒,莫非是朕没弄得你尽兴?”说罢扣紧他腰身,缓缓挺腰抽动。湿热肠rou一阵痉挛,紧紧缠咬上来,湿淋淋地裹住龙根不放。刘禅本是百般怜惜,下身早已胀得生疼,这几年更是一直在心中yin辱丞相,哪里经过这样销魂的撩拨,强忍着全根插进去的冲动,仅仅动了几下,浑身便酥透了,立时竟想泄进去,年轻的天子面容上闪过一丝阴翳,硬生生将阳物抽了出来,附身啃噬片刻,才又深深插进去。诸葛亮被这一进一出干得眼角溢出了泪,深处瘙痒得厉害却无人抚慰,花心悄然绽开却被不为人知的rou壶紧紧护住。 小皇帝拈醋又嘲讽地敷衍着亲了亲他,道:“朕瞧着相父舒坦得很,相父既不愿自苦,还是莫要与朕为难得好。”诸葛亮被分开的双腿无力地任由刘禅摆弄着,天子见他一副双腿大开,玉茎挺立而吐露的yin靡模样,哪里还忍得住,没头没脑地用力抽送了起来。 诸葛亮紧紧扣住身下的席子,想要咬住嘴唇忍着声音也是不能了——天子伸出一只手插进了他的嘴里,肆意搅动着,捏着他柔软的舌头把玩抽插着,诸葛亮闭不拢双唇,透明的津液顺着刘禅的手指滴落在下巴上,好一副风流快活的模样。只见那绝情欲的丞相终于吐出轻微到不可察觉的呻吟和呜咽,刘禅才面色好看了一些。 天子抽插了约莫百来下,停下来忍住即将失守的精关,另一只手没轻没重地紧紧掐住丞相的rutou,恢复到平日里最无害的模样,笑眯眯地道:“相父是舒服的罢?如此还能讲什么阴阳天理,人伦纲常吗?”诸葛亮深知自己此刻就算是说话也只能发出含糊yin荡的呜咽,索性不闻不问,只是用手臂遮住一双氤氲水眸。 天子这次也不恼他,只是自顾自地说道:“相父不满意也是情有可原,朕不过进入了一半,满足不了相父的saoxue,是朕之过。”说罢发着狠劲儿退出来几寸,冷眼瞧着诸葛亮变得急促而凌乱的呼吸,鲜红内壁颤抖着绞紧,层层叠叠的媚rou仿佛在替他的主人挽留皇帝一般,引得小皇帝轻笑道:“相父下面这张嘴可是诚实的多。”说罢挺腰用力送进去,破开紧紧包裹的媚rou,进入到方才未曾到达的深处。 诸葛亮是疼的,但是空虚的内里突然得到了满足,小皇帝粗长的阳物被更深处细嫩幼滑的肠rou舔舐夹紧,这场荒唐的情事完全失了节制。刘禅艰难地抽送着,不多时便能用力地挺腰撞入湿滑紧致的内里。难以自控地在他胸前咬出斑驳的痕迹。太久的忍耐与孺慕与嫉恨交织在一处,在这一刻如岩浆喷发一般将二人烧得神志不清。 诸葛亮闭着的眼眸,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和呜咽泄露出来。刘禅眼睛通红地狠狠咬住他的唇,欲望将他变成一头凶狠的雄兽,紧紧扣住自己的雌兽行交媾之事。不过须臾,诸葛亮被迫缠在他腰间的腿便夹紧了,紧绷了身子剧烈颤抖着,修长白皙的手指下意识环着入侵者的后背,一头乌发凌乱地洒满席子。刘禅喘息着,快要被丞相这湿热紧致的后xue逼溃,可这还不是极乐,他想着。低头看向自己还剩数寸未曾插入的龙根,相父后xue过于紧窄,偏生他这物事又长了些,始终得不到全部的快活。 但这已经够了,他虽也神魂颠倒,但有些余力顾着诸葛亮,便抽出了沾满涎液的手,摸索着伸到诸葛亮身前,握住了年长者腿间的硬挺,用柔软的指腹轻柔爱抚,想侍奉着他与自己一同攀向高峰。诸葛亮嘶哑着声音,痛苦地啊了一声,身体骤然被打开了一般,一条极细窄的谷道被刘禅的龙根抵住。年轻的皇帝愣了片刻,尝试着轻轻顶了数下,只觉那处紧得不可能容纳进他的物事。可他毕竟是被诸葛亮捧在手心的公子,倔强起来又有谁能拦得住,发狠一样地捅那处谷道,暴涨的青筋狠狠碾压过浅处的凸起。 诸葛亮登时抽搐了起来,汗湿的手胡乱抓挠天子的脊背,只道:“别……别……”,刘禅阴了脸,冷笑道:“莫非相父还想着先帝不成,先帝有的朕也要有,一分一毫也不会差上他半分!”诸葛亮眼睛里终于有了几分恐惧,这是他从未想过的境地——太深了,不能……不能再进去了。于是他拼尽全力挣扎起来,高挑颀长的丞相发狠挣扎起来,天子险些压他不住。即使诸葛亮已经被干得欲仙欲死,可这不许刘禅继续深入的意念又如此强烈。不想刘禅被他的反抗激起了更深的凌虐之欲,就着插在他身体里龙根,将威仪的丞相摆成羞耻的跪趴姿势,诸葛亮哆哆嗦嗦向后爬去,身下的小嘴欲拒还迎地咬紧了埋在体内的一寸寸硬热,慢慢地将那物排了出来。 刘禅将他摁住,狠狠往里头一顶,顶得诸葛亮一声啜泣,眼角的泪水打湿了冰冷的大殿地砖。刘禅又急又狠地反复顶弄那谷道入口,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那里究竟是什么,诸葛亮泣不成声地哀求:“不……不要……”被年轻的小皇帝堵着嘴勾着舌挑逗,哀求和拒绝全然被刘禅堵了回去。插了约莫数十下,刘禅猛地一顶,竟是顶开了那入口,进入到一个更嫩滑温软的地方。方才紧致的小口如同rou环一样紧紧箍住他,微微的痛意和舒爽让刘禅一个不察,竟骤然丢在了里头,xiele个干净。年轻的皇帝脸面上有些挂不住,便用力拍了拍那人挺翘丰满的双臀,恶意道:“相父的身子此刻才对朕完全打开吧。” 刘禅只待了片刻,下身便又坚硬如铁地顶了起来,在那方柔软里肆意妄为。直到顶到诸葛亮那里头的又一处地方,听到他骤然的尖叫,便将已无力挣扎的蜀相翻了过来,青筋在浅处敏感点上狠狠碾压了一圈,蘑菇头抵着花心,直弄得身下人啜泣呻吟。刘禅定睛瞧去,只见那人瞳孔都迷离地散开了,知道他这是彻底陷入他情欲之中,不由心下大生快意与怜爱,一边用力抽送一边亲吻他微张的嘴唇,舌头顶进他的齿列,一点点舔舐温暖的口腔。 诸葛亮意识飘荡在半空,刘禅进去的那一刻一切都变成了幻境虚无,什么人伦纲常,什么天地君亲,只有身体内一下狠过一下的抽送是实的。仅剩的最后一丝意识也不过告诉他这里是灵堂,让他不至于竭力抬起腰,放荡地去迎接愈加凶狠的撞击,一声声娇媚的呻吟被刘禅堵在了喉口,但泪水早已源源不断地濡湿了长睫和面庞,滴落在席上。 诸葛亮这副深陷情欲不能自拔的模样看得刘禅愈发痴狂,他父亲的知己与爱人,他深爱依恋了十数年的先生,就在他身下舒爽成了这副模样,手握生杀大权的丞相最终放下了权力,在这灵堂之中被他吃干抹净,这是何等的快意。刘禅将那物攥得更紧,想要诸葛亮等等自己,两人一同登上欲海之巅。 他松开了亲吻着的唇,诸葛亮张着嘴,却叫不出半声,只是眼泪婆娑地承着刘禅的挺着腰,用尽全身力气地去重重碾着那rou壶内碰也碰不得的花心,他的龙根轻轻跳动着,也即将xiele,可天子少年心性,硬生生要将他相父干到求饶为止,不肯轻易交代了,便一面细细抵磨,一面张口去含他挺着的红梅。怀里的丞相剧烈抽搐起来,前端的性器早已吐了数次精,“不要……不要了……主公……” 刘禅愣在了原地,身下的动作陡然停止,诸葛亮拔高了呻吟泣涕,反反复复也只能叫出哆哆嗦嗦含糊不清的几声主公。 情欲如火烧的二人几欲疯狂,刘禅浑身guntang,心头确实冷得仿佛数九寒冬,他穿着单衣,在漫无目的的雪地上游荡,那是荆州的雪。诸葛亮痛苦地挣扎着,身体里的律动陡然停止,欲望却将他彻底吞没,若非这人是诸葛亮,恐怕早已扭着腰yin荡地求欢——可在这种事情上,纵然你是诸葛亮又能如何。 刘禅深吸一口气,忍着龙根的涨意,沉声:“要吗。” 丞相呜咽着哆哆嗦嗦抓住他的前襟,泪如雨下,濡湿的睫毛颤抖着:“呜……动……动一动……” 刘禅咬碎了牙齿,却也不忍再折腾下去,道:“相父,你叫声陛下,朕便给你个痛快,可好?” 诸葛亮看着他,年长者的眼眸犹如蜀江的烈水和温柔的锦官,可这时只剩下了懵懂与乖顺,他动了动唇,含糊道:“陛……陛下……” 刘禅果然不愿苦他,抱着诸葛亮又狠狠捅了数百下,尔后将浓精一并灌进那柔软的rou壶里,低头将丞相的尖叫和呻吟吞进了自己的喉口。低头看去,丞相修长的双腿沾着丝丝缕缕的浊白,满身的粉红吻痕,这是刘公嗣留下的。 我比父皇更爱你,他想着,我能给你更多,益州牧也好,侯爵之位也好,真正的君权也好,我都能给你,只有一点,你不许离开我。他抬头看了看冰冷的棺椁,在方才销魂蚀骨的欢好中显得格外冷清。您有的,我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