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宫交
书迷正在阅读:【all霍啸林】人生岔路 (单性,抹布)、混乱、【百合文】一梦江湖之浮梦轮回(穿游戏里和大美人们不可描述)、飞升,从天地混沌诀开始、整点all空[原神同人]、[明日方舟][伪mob玛恩纳] 理想主义者的虚无、[GB]食物语/未定事件簿/光与夜之恋、【忘羡ABO】他好像喜欢我的信息素、女铜恋爱系统、峡谷混乱关系
天子终究是少年心性,拽住丞相一头墨似的乌发,不情不愿地在喉咙的夹弄下吐了精,他痴痴地捏着丞相的下巴,柔声逼迫道:“相父乖,吞进去,都吞进去。”诸葛亮吃力地合拢了酸痛的唇齿,下意识听了眼前这罪魁祸首的话,乖乖地吞进了男子的咸腥之物,忍不住干呕起来。漂亮的蝴蝶骨一颤一颤地透着中衣,不知廉耻地勾引着年轻的天子失去控制——刘禅果然是忍不住的。 他的眼睛盯着中衣下嶙峋的蝴蝶骨,蓦地紧紧扣住了那人的腰,反复舔舐着诸葛亮早已红肿挺立的红梅——丞相菱唇微张,吐出一声似是欢愉的呻吟,他确然是舒服的,麻痒的乳尖一朝被天子好生抚慰,年长者不可遏抑地战栗起来,第一次主动挺着胸口送到皇帝跟前,纵然这是药物的作用,也足以让天子把持不住了。端方如玉的丞相颤抖着扭了扭细腰,下裳的锦袴已经一片濡湿粘腻,刘禅两只手用力提拉着他的乳尖,狠狠蹂躏着凸起,眸光却不由自主朝丞相身后看去——下裳的锦袴已经湿滑粘腻,时不时有粘稠的清液流出来,顺着绯红的腿根在锦袴上留下晶亮的湿痕。 这是刘禅从未见过的yin乱样子,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虐和羞辱欲望了——实际上他也不需要控制。于是天子几乎是嘶吼着撕开了丞相的心衣,又扯开了下裳,抱着人直直扔进了帐子里。他急急地褪下衣物,本欲好好地一展雄风,但始终是没忘记趿着鞋去吹灭了一盏又一盏灯火,随后拉了帐子,再往丞相那看去时,只见那人在床上难耐地蜷缩成一团,锋利削薄的双唇血一般的红艳,吐出断断续续的柔媚低吟,葱白的手指无助地揉弄着自己的乳尖,身后的xue口如同一只蚌,翕动着小嘴吐露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yin水。 刘禅闭了闭眼睛,眼前这模样便是他做梦也未曾想过的畅快,他俯身下去随意吻了吻诸葛亮,戏言道:“相父既这般受用这些药物,日后朕一并赐给你好了,也好早日给朕生一个太子啊。” 谁料这一句戏言竟让身下之人猛烈挣扎起来,诸葛亮含混不清地沙哑嗓音仿佛破了洞的沙袋,只能勉强听到几个“不……不行……孩子……”刘禅却用力压住他,再也忍耐不住,哪里还有兴致去听这温香软玉在拒绝些什么,孽根被他送了个头进去,立即被湿软紧致的内壁用力绞住了,吮吸似的咬住不放,直往里头吸着。便是流了这许多水,仍是夹得他颇有些骑虎难下,他握住了诸葛亮的腰,见他眸子里还有些许理智的光芒,双手还在抗拒自己的占有,不由有些不满。年轻的天子轻轻哼了一声,插进xue里的阳物狠狠碾压着浅处的凸起,尔后全根抽出,只留得一二寸在那宝地里试探着,诸葛亮陡然失控了,后xue夹得越发紧,双眸含着泪,嘶哑着声音哭泣:“别……” 别进来还是别不进来,大约只有诸葛亮本人才说的清,可惜小皇帝在他相父这儿心胸向来不怎么宽广——不论是有人离间他二人还是在榻上,他都容不得自己受半点委屈。于是天子狠着心抽出了紫红色的rou根,深深吸了一口气,掐住丞相瘦削的肩膀,质问道:“别什么?嗯?啊哈……”他竭力忍着要狠狠cao进诸葛亮最深处的想法,继续逼问“相父不说清楚,朕一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诸葛亮被他弄得极尽理智枯竭,可是本能让他蜷缩着护住了小腹,潮红的脸上是迷乱与欲望交织起的yin靡,他挺翘的臀部试图追寻着火热粗大的硬物,可一颤一颤地抽泣却是一声声“孩子……别……” 刘禅彻底黑了脸,阴鸷的眸子盯了他片刻,哼笑道:“就这么爱他?” 天子毫不犹豫地掰开他的腿,鬓边滴下热汗来,强忍着yuhuo探了一只手去揉弄丞相的后窍,手指灵巧地钻进去找到了凸起,轻拢慢捻地揉捏起来,身下那人眼泪流得越发凶了,颤抖着贴紧了他,声声闷哼和低吟勾得小皇帝差点全根插入。他吸了一口气,道:“相父叫出来,给朕听听,叫出来朕就给你。” 诸葛亮咬紧了下唇,体内酸麻酥痒到了极点,他已然渴求到浑身都在发疼,偏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他毕竟是诸葛亮——刘禅皱眉头:“相父何必自苦?”方才还是温柔抚摸的手指狠狠搔刮过微硬的凸起,蓦地,尖锐的指甲用力一刮——诸葛亮尖叫一声,刘禅只觉小腹一阵热意,低头一看,竟是把那人弄得xiele身,诸葛亮再也吞不进那一声声哀唤,手指无力地攥着床单,紧紧闭着眸子,剧烈喘息着。 刘禅也不愿再忍下去,白皙挺翘的臀rou被掰开,guntang的孽根顶开湿滑的xue口,蓦地用力插了进去。诸葛亮张开嘴,却叫不出声音,眼前一片片光怪陆离的黑白交错,突来的快感刺激得他浑身颤抖,空虚已久的后xue骤然被填满,焦渴的身体骤然迎来甘霖,yin浪的身体顺理成章地夹紧了入侵者,一阵阵痉挛着吸吮着进来的半根阳物,仿佛是要勾引着青年立刻射进去一般。 刘禅低低骂了一句该死,只方才那一下,已经逼得他快要泄出来。年轻人狠狠甩了那雪白的臀一巴掌,恼恨道:“浪货。”拼命克制了一会儿,终于又掐着人的腰,用力地破开层层紧致的媚rou,一点一点把自己剩下那半根宝贝送进去。 诸葛亮颤抖着挺起了腰臀,双腿不由自主环上了年轻人有力的腰,以求得片刻清凉。体内埋着的巨物烫的几乎含它不住。层层叠叠的欲浪将他吞噬,锋利的快感像极了一把柔软的刀器刮得威仪雅重的丞相一丝尊严也无存。口中却仍在挣扎些什么,字不成句地吐出一些气音夹杂着破碎的呻吟,什么:“孩子……别……” 刘禅本是极好的耐心,听到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确然是停了一下,又被yin贱的xiaoxue勾得不由自主插弄起来,既然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了,年轻的皇帝眯着眼睛轻轻吻了他心爱的相父,他一边用力抽插着,一边朝外头喊着:“拿些五石散来。”不久便有宦官隔着一层帐幔恭敬地递给了皇帝被汗谁打湿的手上,刘禅看着手中之物,迟疑了一下,一手捂住诸葛亮的双唇,道:“这物……当真能让相父欲仙欲死吗?” 那小黄门道:“奴婢怎敢有半句假话,此物不仅能让丞相……舒服得紧,些许用着也对丞相贵体无碍。” 刘禅被夹得急急令那宦官出去,松开了捂在丞相唇齿上的手,笑道:“相父的声音怎么能让旁人听到?”他亲昵地亲了亲诸葛亮,捏着人的下巴,将五石散尽数给喂了进去,口中没心没肺地哄骗道:“这是能让相父彻底舒服得好东西,可不要再说什么不要了,朕听不得这些。” 说完他便狂暴地抽插起来,沉浸在混沌里的诸葛亮只觉身下饥渴到麻木的后xue被狠狠贯穿,这一下竟是将丞相硬生生插得xiele出来! 刘禅越发爱恋地亲吻着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翻了过去,满意地听到身下人一声绝望地哭叫,一把摁住他的腰,让那端方君子跪趴着如牝犬一般被蹂躏玩弄。诸葛亮半睁着眼,瞳孔散开,热意里缓缓蒸腾起一种轻飘飘的快意,他头越发的昏沉,身上却越发清透,仿佛即将在这场狂暴的性事里羽化而登仙,顺着力道轻轻扭腰迎合着。 刘禅被他夹弄吮吸得越发顺心,双手也不再强制性掐着那人的腰,而是转手来玩弄两瓣白皙的玉团,揉捏把玩成各种模样,轻声笑道:“相父生得清隽貌美,风仪神秀,唯独此处丰满绵软,倒像是天生就该承欢朕下的模样。” 诸葛亮哆哆嗦嗦地咬着葱白的手指,哭喘着摇着头,那飞升的快感和焦渴的热意交融在一处,生出了这绝情断欲之人从未有过的放荡yin贱,刘禅圆溜溜的梨涡里盛满了得意和畅快,越发用力地顶弄起来,他也不再逗弄着自己失神的相父,只是花样百出地用柱身蹂躏碾压着敏感点,巨大的蘑菇头试图寻找着最深处的小小rou壶。 诸葛亮身体弹了一下,尖叫出声。像一张弓一般弯起了腰身,伴着下身再次溅出的白浊,慢慢瘫软下去,沙哑着嗓子带着低低的哀泣:“呜……不……不要……” 刘禅这次倒是没生气,只是挑了挑柔和的眉峰,在那人因余韵咬紧的柔软体内大力插了几下,就憋着一口气全根退了出来,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好相父自己来求。诸葛亮发出一声几乎是悲鸣的泣音,yin荡的xiaoxue急急收缩着,仿佛不明白那如此契合的巨物缘何退出去不再cao弄他。 刘禅慢悠悠地抚摸着他相父紧实的身体,叹道:“相父真乃神人也。”只可惜你这神人,也终究被朕拉下了神龛,揽进了怀里。他虽面上瞧着闲暇得紧,实则身下那物突突直跳,只恨不得把那人彻底cao服cao坏,让他再也离不得自己身旁。 诸葛亮难耐地扭动着身子,白皙汗湿的腰部无力地塌在榻上,圆润的脚趾都苦得蜷缩了起来,口中只能呜咽出几句模模糊糊的泣音。身后那xue儿里的水流得越发欢畅,潺潺yin液像是失了禁一般地打湿床榻。刘禅轻笑道:“相父,要是不要?” 丞相迷迷糊糊地听到他的声音,喘息着勉力翻过身子,讨好样地用侧脸蹭了蹭他的手掌,削薄的嘴唇抖动了一下,面上盈盈堕下的泪撩得小皇帝不能自已,他几乎是恶狠狠地攥住丞相的双臀,恶劣地用头部顶弄着xue口,插进去一两寸,偏又不碰那敏感之处,在凸起的周边打着转儿,道:“相父说出来,说出来朕给你个痛快。” 诸葛亮剧烈抖动着身子,终于再也忍耐不得了,眼泪和嘶哑的哀求一齐冲了出来:“要……要……” 刘禅大喜,摁着人全根没入,一边堵住那人的唇齿用力亲吻,一边用手好生侍奉傲雪挺立的红梅,提拉揉弄,直舒服得丞相的体内愈发紧致地抽搐了起来,天子一个不察,竟就泄在了丞相的体内,这年轻人难堪地皱起了眉头,恼恨地狠狠咬了一口诸葛亮的乳尖,留下一个yin靡的牙印,道:“相父这身子便不能松些吗,浪成这副模样!” 诸葛亮尖叫了一声,无措地环住了天子的后背,指甲直直扣了进去,被cao弄得见了眼白,唇边挂着晶亮的涎液,身前那玉茎早已泄不出什么,如同哀泣落泪一般地吐出几缕稀薄的液体。 “嘶——”天子被他扣得吸了一口气,随即便在那紧致柔软的吸吮里又硬了起来,当即要证明什么一般,按着人狠狠律动起来,诸葛亮不得不又被他拉入欲望的深渊,被玩弄到疲惫不堪的身子再度被开发,未及释放的yin性却与天子一拍即合一般,二人当即被翻红浪,一人是无休止的呻吟哭泣,另一人压低了声音耐心地诱哄。 “相父乖,放松一点,让朕进的深一些。” “相父听话,腿再打开一些。” “相父唤朕一声公嗣罢?” 诸葛亮迷蒙着应了,茫然无措地紧紧依着他,菱唇张了张,无力地喘道:“公……公嗣……”刘禅红了眼,杏眼里含了一层氤氲的泪,他捏着年长者的下巴,失落地吻了上去,唇齿交错间泄露出几个音节:“若是……这样……便好了。” 年轻的天子蓦地将人抱了起来,伴着丞相沙哑破碎的尖叫,天子每走一步便狠狠插在那rou壶的环口处,诸葛亮再也忍不住似的痛哭哀求:“不……”酸软胀痛的快感逼得他不得不挣扎起来,即将被进入孕育孩儿胞宫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回了神,哆哆嗦嗦抱紧了天子,guntang的热气拂过天子的耳垂:“不要……别……” 小皇帝冷了脸,什么话也不留神往外头扔:“又不是第一次插进去,相父每次都爽得任朕摆布,怎么这一次就不行了?” 诸葛亮呜咽着,他全身的重量只被刘禅的一只手和一根阳物支撑着,那物插的更深,稍微动一动就顶住了娇嫩到不可思议的胞宫口,只见刘禅勉强压住了火气,只是恶意地又用力顶了宫口几下,紧致的内壁抽搐着吸吮着他的孽根,方才勉强平息火气,哼哼笑道:“相父下面这张小嘴可是期待得很。” 诸葛亮被玩弄得双眸失神,瞳孔散开,乌发贴在脸上的模样取悦了年轻的天子,天子来到案前坐下,可怜的丞相只能发出一阵沙哑的悲鸣,被钉死在天子的阳物上,一阵阵抖动着。小皇帝取出一旁的明黄锦帛,年轻的帝王痴痴地揽紧了丞相,轻轻宣读着这封诏书——仿佛这是什么人之常情一般:“ 建兴元年秋八月癸卯,诏曰: 朕承先帝之圣绪,获奉宗宙,战战兢兢,无有懈怠。朕闻为圣君者必立后,以承祖庙,建极万方。丞相 ,昔承明命,虔恭中馈,清隽淑德,奇雅端庄。宜建长秋,以奉宗庙。是以追述先志,不替旧命,使使持节兼太尉授皇后玺绶。夫坤德尚柔,妇道承姑,崇粢盛之礼,敦螽斯之义,是以利在永贞,克隆堂基,母仪天下,潜畅阴教。赐天下男子爵,人二级;三老、孝悌、力田人三级;流人无名数欲占者人一级;鳏、寡、孤、独、笃、癃、贫不能自存者粟,人五斛。” 皇帝一边轻轻吻着丞相优美的蝴蝶骨,一边柔声道:“相父来补全这道诏书好不好?这是你我二人的合婚封后之诏,朕写了这么多……先生合该写上一些才是。”说罢也不顾诸葛亮的反应,握上人虚软无力的手,带着丞相在那空处端端正正地写了个“葛氏”,小皇帝凝视着茫然的丞相,止不住地扬起了嘴角,蓦地,他将人推到案上,用力掰开那双修长的腿,在那人的惊喘中狠狠地顶弄着胞宫的宫口,丞相被天子顶得泪如雨下,他几乎已经叫不出声了,不正常的潮红肤色在慢慢退却,身上逐渐泛起用药过量的苍白。 刘禅本想痛痛快快插进那不知是什么的rou壶里再肆虐一番,见到诸葛亮这般模样心中一紧,知道是药效将过,若是再行情事恐怕要伤着相父的身体了,于是狂暴地抽插了十数下,大发慈悲地在那狭窄的甬道里xiele身,也不抽将出来,只是享受着xiaoxue的侍奉,抱着丞相上了那龙榻,沉沉睡去。 诸葛亮是在身下的酸软胀痛感里苏醒的,浑身疼痛无力到动弹不得。素来深不见底的清透眸子里带了些疲惫已久的茫然,昏昏然不知何月何年。他试图撑起手臂——很显然他失败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环在他的胸前,手臂的主人带了点晨起的慵懒,舔了舔他的耳垂,道:“相父,今日早朝便免了罢。” 意识逐渐回笼,年长的丞相脸色煞白,不可遏制的怒火和失望将年长者吞噬,他闭了闭眼睛,出声道:“臣向陛下请罪。”那声音沙哑得他自己都听不下去,脑内回想起昨日种种,竟是耻得手脚冰凉。他挣扎着要下榻去,却被君王一手揽了回来,抱进怀里。 刘禅眨了眨眼睛,无害又乖顺地认错道:“相父何须认错,要认错也是朕,是朕……”诸葛亮打断他的话,重复了一遍:“臣向陛下请罪。” 他竭力压抑着形于色的失望与恼火,撑起身子,跌下榻去,身后那阳物离开之时还碾压着浅处的敏感点,让丞相抖了抖身子,xue口依依不舍地跟熟悉的物事告别,发出了“啵”的一声,刘禅见他竟是想跪自己,急急忙忙也下了榻,顾不上披上一件衣裳,就把人重新抱在了怀里,惴惴不安道:“相父……相父先躺着,是朕一时迷了心智……给相父下药……” “陛下闹够了吗。”丞相无力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索性便也不去挣扎,只是不喜不怒地问道。 刘禅只觉诸葛亮此时不对劲,他想过相父醒来后的很多种反应,暴怒的,羞耻的,失望的,却从未想过是这般平静的。他本想像从前一样认个错,再撒娇磨上一磨,他就不信素来宠他的相父会真的一直恼恨他,更不可能因为此事就彻底离开他。年轻的天子有些慌了神,温软的面庞挂着清晰可见的慌张,他勉强笑道:“相父何出此言,朕……” 诸葛亮疲惫不堪,清咳了一声,淡声:“闹够了劳陛下就此停手。 刘禅攥住了丞相的腕子,双眸紧紧锁住了他,声音不大却有力的很:“朕没有闹,朕是真的心悦……” “没闹够,那些东西也不必再用了。”他紧紧皱着眉头,像是极其厌恶一般“此非明君所为。”他这样评价道。 天子慌不迭点了点头,赔着笑脸,柔声应道:“朕一时鬼迷心窍,日后绝不会再用那些东西来玷污相父一根汗毛。” 诸葛亮抿了抿唇,最终还是轻叹道:“阿斗。”刘禅听在耳里不啻于天籁,可是丞相并没有给他回话的时间,自顾自地道:“你改了罢。” 年轻的天子心里头突突直跳,面上还是笑的,只是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了,道:“禅不明白先生的意思……” 先生,哈,多讽刺的称呼。诸葛亮摇了摇头,寡淡地睨了他一眼:“臣担不起陛下的一声先生。” 小皇帝这下是真的慌了,他把人紧紧搂在了怀里,用力吻他的唇舌齿列,怀里的人沉默地让他吻着,既不反抗,亦无迎合。年轻的天子索性一路顺着脖颈吻了下去,含住尚肿胀的红梅,一下一下撩拨起来,柔软的手指顺着丞相笔直硬挺的脊梁骨一路向下,试图让他有些反应:“相父……是在生禅的气吗?” 诸葛亮蹙着眉头,沙哑地低低呜了一声,胸前的麻痒感和脊背的酥麻感让承欢了许久的身体又记起昨日的疯狂,被小皇帝cao到食髓知味的身体下意识地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他动了动手指,轻轻推开皇帝的脑袋,刘禅乖乖任他摆布,也不敢再动了,可怜兮兮盯着丞相,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最终的判决。 诸葛亮只是垂着眼眸,没什么波澜地道:“相父也不必再唤了。” 刘禅睁大了眼睛,圆圆的杏眼蓦地氤氲了,他慌乱地拽紧了丞相的手腕,声音里带了哭腔,哪有半分昨日的模样:“相父,别……你别不要我……朕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别不要我……” 诸葛亮淡淡的:“臣奉命侍君罢了,只望陛下清心寡欲些许,莫要对情爱一事过于痴缠,污了国事。” 刘禅从前常常用奉命侍君来堵他相父的嘴,可这话从诸葛亮嘴里说出来的一刻,他只感到撕心裂肺的痛楚,我将一颗真心撕成了碎片粘在那封封后诏书上,与你而言不过是君命难违。年轻的皇帝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了下来,他用力堵住了丞相苍白的双唇,将人重新抱到了榻上,发狠道:“难道你我二人交欢的时候相父不舒服吗!奉命侍君奉命侍君,在相父心中,又何时把朕当成了皇帝,朕在相父心里,永远都只是先帝的儿子罢了!” 诸葛亮抬眼看他,恨铁不成钢地说道:“陛下自然是先帝的儿子,可也是万民的君父,何必妄自菲薄!” 刘禅用力抹了抹眼泪,狠狠道:“好啊,既然如此,朕命相父今日侍寝,相父也愿意吗?” 他没有错过听到侍寝两个字时丞相陡然僵住的身体,于是越发恶劣地伸手把玩丞相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双唇顺着乳尖撩拨起来,两只手来到xue口附近作乱,轻轻抽插着,诸葛亮蹙着眉,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低声:“烦劳陛下停手。” 刘禅顺势执了那葱白的手指,反手送进本来就湿漉漉的紧致xue口中,那口宝xue却是来者不拒,饥渴地吸吮吞吃着,天子得意地咬着他的耳朵,含糊不清道:“相父连自己的手指也要吃吗……啧。” 年长的丞相终于有了几分人的气息,他苍白的面上泛起一抹艳色,咬着唇,试图将手指抽出,却不料小皇帝又插进去一根自己的手指,勾住了他的手,道:“相父永远是朕的先生,相父,也永远是朕的爱人,乃至于……皇后,有违此誓,朕愿遭天诛!” 诸葛亮被顽固不化的小皇帝又气的头晕眼花,刚刚说出来个你字,就被小皇帝勾着手指狠狠剐蹭了敏感点,抖着身子呜了一声,随即天子便热切地看着他:“相父,你不快活吗?” 诸葛亮抿着唇,努力忽略是自己的手指在干自己的事实,可惜小皇帝着实算不上个气量大的人物,他一边勾着那根手指四处把玩着,一边向丞相柔声絮絮道:“这是相父的sao点,最是sao浪不过,这儿最软和,这处狭窄的厉害,每每进来都要等上好一阵子……”直说得丞相面红耳热恨不得再狠狠甩这荒唐皇帝一耳光。 天子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温声细语地凑近了他的耳朵,声音轻柔地几近于蛊惑:“昨日……朕还没能进那最销魂之地,今日相父既然主动提出侍寝,朕便允了相父所愿罢。” 诸葛亮愣了许久,方才知道他所说的销魂是指何处,尚可称之为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龟裂,他动了动喉结,哑声道:“不,不行”他闭了闭眼睛,低声:“臣请陛下开恩。”竟是在哀求。 刘禅怒从心起,狠狠捏住了他的下巴,慢声道:“他可以,独独我不行?你究竟多爱他,我都cao进去多少回了,你还想着为先帝守身?” 诸葛亮眉头狠狠跳了跳,疾声:“他是你的父亲!” 天子轻笑道:“是,他是我的父亲,可惜……他没能给相父一个名分——若是相父是父皇的嫔妃,也许朕能饶过相父一次也说不定呢,可惜他死了,你只有我啦,妻从夫纲,相父还是乖乖听话一些的好。” 气的诸葛亮想也不想,便一耳光甩了过去,哆嗦着嘴唇,正待说些什么,便被年轻的天子拽起了墨发,摁在榻上,狠狠地贯穿而入——年长的丞相疼得受不住。紧紧扣住被衾:“不……不行……公嗣!” 刘禅舔了舔唇角,全根没入,狂乱地凿着rou壶的环口,一下一下将人钉死在这龙榻上,偏生声音极尽温柔:“相父,我们可以的,朕心悦你,一生一世。” 诸葛亮被cao得额头紧紧抵住了被衾,恍恍惚惚不知天地日月为几何,一声声咬不住的呻吟伴随着透明的涎液顺着唇角流出,他突然想到,就这样吧——这个孩子,掉了也好,皇帝的疯狂远远超出他的预料,这个孩子……断断不能再留下来了。 可怜那孩子的父亲以为自己终于将丞相cao到得了趣一般,越发用力地顶弄着宫口,随着端庄君子的一声沙哑尖叫,皇帝用力插进了那片福地。暖融融的rou壶紧紧包裹着他,只是与前几次似乎有几分不一样一般,皇帝没来得及多想,便被紧致湿滑的zigong夹得通红了眼睛,低吼一声,掐住丞相的一把细腰律动起来。 诸葛亮闭着眼眸,细瘦的腰身不住地抖着,被小皇帝含住了蝴蝶骨调笑道:“相父这副模样还想为父皇守身?分明浪得少不了朕才是罢。” 刘禅插弄了数十下,身下人的声音从不受控制的啜泣和呻吟变得麻木,最终毫无声息。刘禅直觉不对,问道:“相父怎么了,可是不舒服了?” 诸葛亮只觉小腹欲坠,冰冷的痛感生生将人吞没。他已经没力气再叫了——小皇帝低头看去,只看到那人双腿之间溢出了些许鲜血,他如坠冰窟,一时间也顾不上别的,退出了丞相的身子,慌不迭地用锦被将人裹了起来,颤抖着柔声:“朕是不是把相父弄疼了,朕……”不该如此,不该如此,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没有退出过相父的身体,如今怎么会把他伤成这样! 丞相轻轻咳嗽了几声,像极了风中摇曳的残烛,鲜血顺着双腿染红了锦被和龙榻,愈来愈多——刘禅急得堕了眼泪,却见诸葛亮忍着剧痛,双手死死揪住被衾,直到看得见那根根分明的经络。 皇帝冲出了帐幔,撕心裂肺地喊到:“快请太医,请御医来为丞相……” “陛下”诸葛亮轻声呼唤着他,刘禅连忙又回去握住那人冰冷的手,给他渡去一丝丝温暖,只见那人堪称温和地说出了世间最残忍不过的事情:“请御医配好堕胎药的方子,一并带过来罢。” 刘禅一瞬间冷得血液在倒流,分明是夏末秋初,他却仿佛身处寒冬腊月,仿佛赤裸着身体走在漫漫雪地中,身边没有温暖的先生,谁也没有——他到底干了什么?恍然间忆起昨日的丞相一直在用孩子哀求他,可是今天……他究竟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