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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好閉上嘴巴不置一詞。直到最後一個班的學生也去吃午飯了,他們兩個才有機會單獨留在教室裏。布萊克站在教室前面看著他。“你知道的,斯內普,我不知道該感謝你還是該揍扁你。”“你讓我大吃一驚,布萊克。”斯內普慢吞吞的說,試圖掩蓋他需要靠在椅子手柄上才能豎直身體的事實。“你居然在行動之前思考了。”“這話可達不到你平時的水準。還是感覺不好嗎?”“我好得很。你的關心很感人。”斯內普纏著繃帶的左手突突的抽搐著。一個櫥櫃裏有一些治療疼痛的魔藥,是為了防止學生出事準備的,但他不打算在布萊克盯著他看時去找那些魔藥。“給我機會選擇的話,我想我還是很高興聽到你接替了我的工作。儘管你還是有點遲了。不管怎麼說,從我救下你那一文不值的皮囊至今已經過了三年多了。”“你沒有救我!我是——”布萊克中途打住了。“無論如何,那不是我在想的事情。”斯內普已經走到了放他想要的魔藥的櫥櫃旁邊了。但布萊克正盯著他看。“你為什麼還不去吃午飯,布萊克?你不想讓路平吃掉所有的rou骨頭吧?”“斯內普,我正努力克制自己,但你讓這種克制變得非常非常困難。我不知道哈利到底看上你哪一點。”藍色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瞥著。等著看斯內普表現出脆弱的一面。斯內普只是這麼看著他,沒有眨眼。布萊克乘勝追擊。“那正是我難以決定是不是要揍你一頓的原因。我已經有很多年沒看過哈利像現在這個樣子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你不離開他的話他也絕不會離開你。”布萊克已經是在咆哮了。“我知道。”斯內普不加思索的回答。他在努力恢復。“忠誠有時也會被過高估價的。”“我從來沒這麼想過,”布萊克非常安靜的說。“不過我猜想叛徒的想法可能會不太一樣。”斯內普轉過身,笨拙地對付著碗櫥上的鎖。弄不開,他不情願的掏出自己的新魔杖。“阿拉霍洞開!”在他念咒語的時候,一種奇怪的感覺漫過他的身體,那不是通常那種魔力穿透血管的感覺,有某種外來的東西,但是感覺又很熟悉。“斯內普?斯內普!”斯內普深吸了一口氣,發現魔杖已經被丟掉一邊,他沒有包紮的那只手正緊緊的抓著碗櫥的邊緣。“魔杖飛來。”魔杖飛到他手裏。他指向一張椅子。“維咖迪姆,勒維奧薩!”同樣奇怪的感覺再次襲來,似乎他的皮膚下面還有另外一個靈魂的存在。而且他一旦有了這種意識,就能真切的感受到,一股藍色的魔力線和他自己的魔力糾纏在一起。他抬起頭看見布萊克正盯著他看。椅子沉重的落到地上。“哈利從醫務室離開後第一次使用魔法時表現的也很古怪。”布萊克說,“我去吃午飯了。”接著,可以說是仁慈的,他讓斯內普一個人獨處了。這個獨處不包括斯內普意識到哈利在刺痛他。他繃帶下的手在刺痛他。他拿著魔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自己鎖了起來。是夜,他強迫自己去大廳吃晚飯。當他到達時哈利已經在了,坐在布萊克和路平之間。看起來布萊克正在勸哈利多吃點東西。斯內普再一次注意到,哈利自昏迷以來已經瘦得不成樣子了,他的顴骨高高的突了出來,顯得他的眼睛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大。哈利心不在焉的搗騰著盤子裏的食物。他的左手放在桌子下面,斯內普看不見。斯內普坐到了斯萊特林的餐桌上,背對著哈利。那根本沒必要,因為哈利壓根兒沒有看他。第二天,他在自己的房間裏一直待到下午很晚的時候,隨後他去了醫務室。路過魔藥教室時,他聽到有人在低語,他認出那是布萊克的聲音。他朝裏面看去。布萊克和路平站在空無一人的教室裏,面對著彼此。布萊克又說了點什麼,路平靦腆的笑了。兩個人的肢體沒有接觸。但是斯內普能看見布萊克的臉。路平向前跨了一步,用胳膊環住另一個男人。在能看見他們擁抱之前,斯內普走開了。布萊克臉上的表情出乎意料的熟悉,儘管斯內普從來沒有親眼看布萊克和路平親熱過,他暗自慶倖他沒有看到。當他開始爬樓梯時,突然意識到他是在哪里看到過那個表情了。幾個月前,斯內普躺在床上,就著燭光閱讀著,哈利在他傍邊熟睡。然後他聽到哈利半夢半醒的嘟噥聲,那是充滿倦意的低語。斯內普朝他看過去,綠色的眼睛睜開了,哈利微微一笑。當他再次入睡前,他的臉上短暫的出現了和布萊克臉上一樣的表情。他站在臺階上顫抖了一會兒,責備自己,接著繼續往上爬。他總算是接近了目的地。在醫務室裏,龐弗雷第一次解開他的繃帶,自從他被送進醫務室之後的第一次。“我不知道該期望些什麼,西弗勒斯,”她溫和的說。她剝開最後一層紗布。“噢!”斯內普瞪著自己的手。他的手是完整的,但是上面密密麻麻佈滿了灰色的傷疤。他小心的動動手指。隨著他手指的動作,傷疤開始顯現出顏色,變成了綠色。他翻過手,看著手掌;上面的傷疤更多。有兩條傷疤在手掌上交叉成一個X型,劃過他的生命線,但他們是藍色的,而不是綠色。他動動手指,指尖麻木沒有感覺。“哦,我的天,”龐弗雷叫到。“那可真是太——我不認為我——疼嗎?”手還在輕微的抽搐著,但比以前要好多了。“不。”他回答到。但是他不能讓他的手就這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是一個他用自己的身體傳送魔力的證明,那讓他的手變成了武器。他把手插進了口袋裏,“謝謝你,”他強迫自己說到。龐弗雷笑了。“不用客氣,西弗勒斯。”她拍拍他的肩膀。“保重。”在地窖裏,他給那只佈滿傷疤的手帶上了一隻黑色的皮手套。他拿著一瓶威士卡坐到了壁爐旁邊。他想起自己還有一些思想封閉魔藥。他在服侍伏地魔時曾經使用過它們,這讓他想起了那些充滿折磨和痛苦的漫漫長夜,他自己的和別人的,那些充滿焦慮和絕望的日子。當時那些魔藥對他的絕望情緒沒有任何幫助,他不認為它們現在就能管什麼用。告訴自己自己做的決定是正確的也同樣於事無補。他喝著威士卡,望著空無一物的壁爐。一個星期過去了。斯內普開始教授高年級魔藥學的課程,布萊克繼續教授低年級的學生。斯內普告訴自己他不是在躲避哈利,但是他儘量讓自己不要和哈利有任何接觸。吃飯時他們坐在桌子的兩頭,哈利的兩邊還是坐著那兩條警衛犬。斯內普看出哈利根本沒長rou。有時斯內普能感受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