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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的xuerou吸得紧紧地,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灌四肢百骸,同时后背上一阵锐意的疼痛,乃是方才被宋青书十指抓伤。些许小伤对张无忌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他只在乎宋青书此时的感受。若是这般交合令他如此难以忍受,自己定然不会勉强他。宋青书似乎缓过劲来了,伸手抚上自己的性器taonong,低声说道,“你动吧,顶我刚才那里。”他对上张无忌关切的目光,嘴角微露笑意,“第一回难免吃一点苦头,以后渐渐就好了。”张无忌心中满是柔情爱意,低头吻他的唇边,下身挺动,性器在对方xiaoxue中小幅抽送。饱胀的guitou很快寻着方才那处敏感所在,径直对准那点不住顶弄。他顾及对方身体,强抑住在对方体内狠cao一通的冲动,体贴地将动作放轻放缓,不时与宋青书交换一个浅吻。宋青书双腿勾住他的腰,xiaoxue深处传来的快感渐渐盖过了起先时的少许钝痛,甚至隐约有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只觉体内那根roubang插得还不够深,cao得还不够狠,张无忌的体贴这会反倒变成了甜蜜的折磨。他不由挺起腰,迎合对方的进犯,好让xiaoxue将男根吃得更深,口中出声催促道,“快……再深些……”张无忌初试云雨,只为体谅对方才强自克制,如今听到宋青书这样赤裸裸的邀请,哪里还忍得下去。他双手捏住对方臀瓣,用力掰开,粗壮有力的roubang一下一下深深撞入通红的xiaoxue,汩汩yin水自xue口溢出,连床上新铺的被褥都濡湿了一片。“啊——”宋青书不由自主地叫道,“我,我不行了……”张无忌正埋头狠干,听到宋青书的叫声,强自放慢速度,阳具插在xue中不动,喘道,“青书——”宋青书正陷入迷乱的欲望之中,生生被张无忌此举打断,着实难受,情欲冲动之下竟忍不住掴了他一掌,“笨蛋!这种时候不管我说什么,都别停下来,你干得越狠,我越喜欢,明白了么?”他喘息着说完,张无忌便双目赤红地狠狠吻了上去,挺动胯部用力顶撞他的臀部,硕大的guitou一次次捣开肠道,罔顾宋青书难耐的扭动挣扎,抽送的幅度越来越大,简直是将他往死里干。宋青书浑身遍布诱人的红潮,几缕青丝粘腻在白皙的肌肤上,说不出的香艳情色,前方的分身无需爱抚——他也无暇再去爱抚——便亢奋到无以复加,顶端直往外溢水,他口中的呻吟声也渐趋嘶哑,“太深了……里面受不了了……”有了方才的教训,张无忌不敢怠慢,性器一阵快速抽动,将敏感点撞到发麻。宋青书后xue里骤然缩得死紧,将阳具一阵吮吸挤压,张无忌猝无防备,被紧窒火热的肠道生生夹射出来,guntang至极的精水一滴不漏地灌注进敏感的肠道,宋青书被烫得又是一阵吟叫,痉挛从xiaoxue深处一直延续到大腿根部,也抽搐着xiele出来。张无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仍是覆在宋青书身上,直直地望着他。宋青书浑身发软无力,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他勉强抬手抚上张无忌方才挨打的那一侧脸,喘息着问道,“还疼么?”张无忌摇摇头,低头吻他的眉心。此刻他只关心一件事,就是自己有没有令宋青书满意,可此事又万难启齿,因此他只是一味在宋青书脸上身上细细地亲吻,一言不发。宋青书像是察觉了他的心思,扳过他的头来正对着自己,道,“张教主是不是有话问我?”张无忌脸上又止不住地烧起来,方才在欲望驱使下迸发出的狠劲早已不知所踪,他呆了一阵,埋头不自然地说道,“我,我先拔出来。”宋青书微笑道,“好吧,张教主权势倾天,我可得罪不起你。”全文终不是后记本文在原著基础上本着平行宇宙的设定小做篡改,有些事件与原著似是而非,在时间段上也有所参差,是想表达这样的主旨:初出场时光采照人的宋少侠,如果一开始看上的不是周芷若而是张无忌,那么即使很多命中注定的事仍旧会发生,但在这个平行宇宙中一切都会有微妙的不同,他不会一路堕落,沦为反衬张教主圣母光辉的反派角色。朋友鸡排当初点播此文时要求原著向绝不洗白宋青书,因此写成现在这样很不好意思,感谢鸡排自始至终的热情鼓励和支持,也借此澄清一下我们只是生活中的好朋友,二次元的世界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对我来说写文与看文都是简单而快乐的体验,不会改变。感谢大家包容我在人名背景等诸多设定上持之以恒的恶趣味,这篇的cp应该是我写过的文中最主流的一对,希望本文中的攻界楷模张教主和金牌CV宋少侠能给大家带来轻松愉悦的好心情。身为作者,作品就是我存在感的唯一表现方式,所以下个故事再见。番外少侠与紫藤花[(曾阿牛张无忌)/宋青书伪3p]春日已暖,正是莺飞草长之时,张无忌一人一马,只身前往少林寺,给义父谢逊问安。谢逊昔一代枭雄,数年前大彻大悟,归于少林,终年面壁静思,不见来客。张无忌心中长自记挂,与方丈空闻大师常有书信往来,更于每年开春亲至少室山拜谒,在谢逊居室门口磕满九个响头。才下豫西嵩山,又赴鄂北武当,少林、武当两派相隔不远,张无忌胯下白马神骏,数日即至。他虽任明教教主多年,武当上下却仍视他有如同根之脉,亲厚有加。山道上遇见几个年轻弟子,都含笑以对,称呼他张师兄。张无忌心中温暖,驻足与他们寒暄了几句,这才牵了白马,往紫霄宫方向而去。此时早课已了,宫门前的练武场上空荡荡地。张无忌远望过去,只见有二人立在场中央叙话。其中一人青衫玉立,身姿挺拔,正是张无忌镌于心底、无时以忘的那位意中之人。近年张三丰鲜问世事,其首徒、七侠之首宋远桥接管门派事务,里里外外着实繁忙。宋青书有空便代乃父点拨一干师弟,考较他们的武功修为。此时同他在一起的,正是宋远桥的弟子华陆。那华陆今年刚满十八,生得人高马大,身材魁伟,往宋青书旁边一站,足足高出半个头来,却一脸恭顺,头略略低下,迁就宋青书的身高,对其叮嘱听得格外用心,不时点头称是。宋青书说了几句后,便手把手纠正华陆的步法姿势,纤长的手指在少年黝黑的肌肤上拗来按去,看在张无忌眼中说不出的刺目灼人。他将白马随意往门口桩子上一拴,几步便走近二人,状似随意地招呼道,“宋师兄,华师弟。”宋青书虽一直在同师弟讲解剑法,其实眼睛的余光早早地便瞧见了张无忌,此时侧过头望他,脸上微露笑容,直如春风润雨,柳叶点眉。不待他发话,一旁心无城府的华陆便咧开嘴,惊喜道,“张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