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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进轮椅。环视四周,这里一看就不是一般有钱人能来的,警卫森严,看着不同于一般的保安,挺拔姿势和魁梧身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战斗人员。每一栋别墅都相隔甚远,中间隔着假山竹林,每栋楼之间有巡逻人员,每个区域都是相对独立的,有很好的隐秘和隔音作用。司机问他:“温总,我在车里等你。”温子骞道:“大冷的天,不用等我了。回去给管家说一声,让他睡吧,不用等我,有事我会给他电话。”司机应了一声:“好,需要我接您,随时给我电话。”别墅前有十几阶台阶,温子骞不让服务生抱他,只能连人带轮椅抬上去。穿过了三重门才到卧室,室内装修极尽奢华,仿佛进到了故宫别院,四周金色壁纸上,古典美人图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含着笑走下来。家具全是高档红木定制,衣柜,桌椅手工精良,边角的雕花繁复惊艳。尤其是靠墙而立的床,古香古色的,四角的床柱雕刻着四条蜿蜒而上的飞龙,张牙舞爪,形态各异。床上垂挂着淡蓝色的纱幔,飞龙在纱幔后若影若现,腾空而起。好一处奢侈之处,饶是温子骞见惯了各种场面,心里也是安安吃惊。他在b市生活这二十八载,好歹也游走在上流社会,这地方别说见了,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他不清楚纪涵志带过多少人来过这里,想着自己也将沦为他的消遣工具之一,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他以为他能从容应对,漠视一切,可是,说实话,他现在有些心慌……害怕……他还没从屈辱不甘中冷静下来,又进来两个人,屋里三男一女各自分工忙开,女的开始熏香铺床,一个男的去了浴室,水声响起。其他两个男的走过来,半跪着一人托着他的一只脚给他脱鞋,一人开始解他西装的扣子。温子骞看着他们熟练的流程,心里一惊,这果然是纪涵志yin乱之地,这些人开始给他的主人把货物洗干净呢。“滚开!”温子骞恼羞成怒,把轮椅往后猛地滑开,两条腿都从踏板上落了下来。他冷冷望着蹲在地上的人,眉目严肃,阴沉道:“离我远点!”服务生互看一眼,停止了动作。平日送来的,多半是纪四少看中的人,送来之后,女的会有女服务生服侍沐浴更衣熏香,男的会有男服务生服侍沐浴更衣灌肠,然后把送来的人安置在床上,等待纪四少的宠幸。可是眼前这人,虽然是个残疾,但是这一身裁剪精致,面料上层的西装,沉稳内敛的气质,还有他身下的轮椅,一看就价值不菲。他们也弄不清这人什么来头,只知道是得罪不起的,有人赶忙出去打了个电话,然后跑回来鞠躬道歉:“温总,多有得罪,还请包涵。那我们就先出去,床头有呼叫器,可以随时叫我们。”温子骞胸口起伏,没有说话,等人走了出去,他才松懈下来,伸手揽住双膝的膝窝,把双腿捞起来放在踏板上,有些乏力的靠着椅背。走到这份上,他不是守着贞cao寻死觅活的人,可是……他却无法掩藏内心的焦虑不安,他抱了抱胳膊,觉得有点冷。屋里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香味,香气让他慢慢镇静下来,他觉得有些热,解开了西装的扣子。渐渐的感觉非常口渴,桌上有水,可是他手指无力,轮椅都滑不动。他咽了几口口水,任然觉得口干舌燥,体内仿佛有莫名的情愫在躁动,他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慢慢往下滑,他想抓住扶手,却只是手指动了动。他滑倒在地,两条腿交叠着缠在一起,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毯上。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衬衣接触到胸口乳/粒,都让他感觉到一阵阵欢愉。他这才意识到,那若有若无的香气就是蚀骨的催情剂。奇怪的迷香,身体越是敏感,头脑越是清晰。他用手撑着身体,不让胸口在地毯上摩擦,整个人难受的想找个地方发泄。有人打开门,一丝风从门外吹来,他热的脸颊通红,享受着这一丝清凉,双眼迷蒙忘了过去。他看见了一双脚,视线顺着笔直的双腿向上,熟悉的脸,他声音微弱喊了声:“秦……苍……”那人蹲了下来,他眨了眨眼,他看清了,不是秦苍,是纪涵志。“怎么?想起老情人了?”他把温子骞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道:“你这样不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指不定心里还揣着张三李四的。”他解开温子骞的衬衣,在挺立的乳/头上掐了一下。温子骞缩着肩膀“嗯”了一声,声音带着情/欲颤抖着呻/吟,出口之后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赶忙闭上了嘴。纪涵志把熏香灭了,坐在床头轻轻玩着温子骞的乳/头,语言下流:“舒不舒服?叫呀,在这里不用压抑,放声的叫,怎么爽怎么闹。”温子骞性/欲不强,可是他本就只有胸部之上有感觉,被这催情香一激,只觉得身体电打一般,双腿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绷得笔直。他颤抖着手抓住了纪涵志的手腕,喘着气看着他。纪涵志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手指描着温子骞的眉眼,看着他的嘴唇红的像抹了唇釉,漂亮的让人忍不住低头啃了一口。“真他妈是个妖孽,怎么就这么好看呢?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有耐心讨好一个人,还是一个我平时瞧也瞧不上的残废。”他低头含住温子骞耳垂,诱惑道:“想要吗?开口说要,想要,求我呀。”温子骞咬着牙,喘着粗气,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真倔。”纪涵志舔了舔他的耳朵,站起来笑道:“等着,等着本少爷让你嗨上天,再也离不开我。”他说着,按了床头的呼叫器。温子骞一个哆嗦,颤声道:“你做什么?”纪涵志摸着他的脸颊笑道:“放心,他们都是专业的,会很小心很小心把你弄的干干净净。”这些服务生已经不知道伺候过多少纪四少的床伴。两个男的走了进来,喊了声:“四少。”纪涵志道:“他的情况特殊,小心点。”高点的道:“知道的,您放心。”“弄干净点。”纪涵志道。温子骞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屈辱。纪涵志坐在一把雕花复杂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服务生脱掉温子骞的西装,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露出胸膛腰腹。温子骞的皮肤特别白,被情欲蒙上一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