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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新区的桃园酒店是一个汉文化酒店,里面的服务员根据等级穿着不一样的汉服。林峰第一次来,看着门童的古装打扮,在门口就没忍住笑,简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混混。秦铭回头扫了他一眼,不满道:“少给我丢脸,再笑就回车上呆着。”林峰捂着嘴,突然看见一个装饰精美的美女,撞了一下秦苍道:“看,那个穿的,跟娘娘似的。”秦苍扫了一眼,没有说话,明显不感兴趣。林峰“切”了一声,用肩膀撞他,嘟囔:“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就此结束旧的故事,开始新的旅程吧。”秦苍脸色不佳,看着不近人情的感觉,眼中的戾气是藏也藏不住。“闭嘴吧,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林峰自讨没趣,看着秦苍面无表情大步朝前,心里嘀咕:搞基有什么好?不能光明正大恋爱,还要插……啧啧,哪有肤白胸大的妹子爽呢。秦苍受伤这半年,秦爷出山虽能镇住场子,却明显感觉力不从心。这次秦苍回来,他也打算把手里的生意全部交给秦苍打理。娱乐场所的生意只是明面,真正发家致富的还是这货运贸易,这就不得不和海关的领导搞好关系。每年定期上供那是必须,借着这种结婚生日等宴会,正是光明正大拉拢关系的机会。秦爷觉得这段时间秦苍变了人似的,曾经爱笑爱闹的人,如今一天也蹦不出几句话,每天都扑在场子里,整宿整宿守着。“秦苍。”“嗯,义父。”秦苍走近,和秦爷肩并肩往前走。“男人呀,要有事业心,这是好事。不过呢,还是要有个家庭。”秦铭语重心长道:“你也不小了,26了吧,该找个人结婚生子了。”正说着,突然有人从后面喊道“秦苍”。秦铭和秦苍回过头,温子暄难掩兴奋神色,老远朝他挥了挥手,潘琴黑着一张脸,把子暄拖走了。温子暄穿了一身藕荷色的连衣裙,披在身后的长发绸缎一般墨黑,在富丽堂皇的大厅里,灯光照在脸上,显得特别的美丽漂亮。“我不喜欢潘家人。”秦铭看着子暄远去的背影,道:“不过,子暄是远航的骨rou,你若喜欢她,我去给你向潘家提亲。聘礼你不愁,义父不能让你被人看扁了。”半响没听到回答,秦铭偏着头道:“怎么样?我看子暄挺喜欢你的,这半年她不顾潘家反对,一直守着你,我都觉得挺感动。”秦苍抿着嘴不说话,身体僵硬望着前方。巨大的旋转门匀速转动着,外面的世界若隐若现。门外停了一辆黑色的斯宾特,阿斌跳了下来,打开后门拿下来一辆轮椅,展开。温子杰抱着温子骞从车里下来,阿斌帮着托着腰身,两人一起将温子骞安置在轮椅上。阿斌蹲下身摆放着温子骞的双腿,温子骞手肘撑着扶手抬起身子转换了一个坐姿,抬起头时,目光和秦苍撞在一起。他的心脏漏跳了半拍,右手一软,歪斜着倒在轮椅上。嘴里轻轻呵出一口气,青年的脸庞变得遥远而模糊,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些撑不住了,他觉得,天都要塌下来的感觉。第49章4949真是一场混乱尴尬的见面。舞台上正在举行隆重的仪式,新娘子穿着大红色的喜袍,头饰精美华丽,和新郎正在拜天地。温子骞坐在角落,舞台上吹拉弹唱,让他听着十分闹心。不用抬头,都能感觉两道火辣辣的视线直逼过来,穿过喜气洋洋的人群,沉重而悲伤。“你家疯狗眼巴巴望着你呢。”纪涵志坐在温子骞身旁,姿势暧昧的偏着头,嘴唇几乎贴着温子骞的耳朵。“要不要丢它几根鸡骨头?”温子骞偏了偏头,听着他发出的讥笑,心里厌恶,皱眉道:“这么多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纪涵志笑呵呵直起身,不再调侃温子骞,转身和身旁的张楚低声聊天。大厅人多嘈杂,有人点燃了喜烟,烟雾缭绕散开。舞台上放着礼花,不一会,整个大厅都乌烟瘴气。温子骞觉得空气浑浊,呼吸有些难受,把轮椅往后退,想出去透透气。纪涵志按住扶手,挑眉低声道:“去哪?会老情人?”温子骞皱着眉头,厌恶道:“怎么?我还不能和朋友说话聊天了?再怎么说,我和秦苍都是十几年的兄弟,不可能形同陌路。”“去吧去吧,开个玩笑,看把你认真的。”纪涵志笑了起来:“那疯狗我还没当做对手,我对自己有信心。你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你怕我收拾你的老相好,你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温子骞面色阴郁,看着纪涵志,这人嘴脸让人分分钟想抽一巴掌,可是说的却是实话。他的确不敢得罪纪涵志,至少现在不是时候。他转动轮椅出了会场,酒店后面有个温室大花园,种了很多珍稀植物,景色很美,让人心情舒缓下来。“子骞……”温子骞没有回头,他知道秦苍会跟过来。他把轮椅转过来,抬头望着青年,微微笑着:“秦苍。”秦苍只觉得浑身一颤,眼角发红,他满脑子都是纪涵志脸贴脸靠着温子骞的画面。“你和纪涵志是怎么回事?”他问的时候,咀嚼肌都是僵硬的。温子骞望着他,道:“就是你看的那么回事,我和他好了。”秦苍颤抖了一下,声音颤抖:“我不相信……你明明很讨厌他……”“那是过去……”温子骞声音很轻,一字一句缓缓道:“秦苍,没有什么事情一层不变的。”“为什么?”秦苍拧着眉,手不自觉抓住了胸口,那里疼的厉害。温子骞胸口有些发闷,吐了口气,轻声道:“因为纪涵志能给我想要的,而你,什么也给不了我。秦苍,别骗自己了,你懂我的,应该明白,如果不是我心甘情愿,没有人能强迫我。”“不!”秦苍咬着牙道:“你骗人!”他的喉头哽咽,眼泪已经快忍不住了。“骗你又如何?你想听什么?”温子骞偏着头不看他,脸色很白。“你想听纪涵志逼迫我,对吗?那不过是你给自己找一个台阶罢了,逼迫又如何?你能救我吗?”他抬头,直视秦苍,加重语气道:“在b市,他能呼风唤雨,被他逼迫也是我的荣幸,你不懂吗?至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