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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裬彦深棕色的眸子中泛出了几丝湿润的水光,撸动rou茎的动作却越来越快。沈城将食指探入祝裬彦xue口的同时再次用舌尖舔弄着祝裬彦被爱液浸湿的后xue,祝裬彦的腰部一跳,他的前茎也随着撸动和沈城的舔舐在祝裬彦的手心变硬变大,“啊啊啊啊……不行……恩恩……”跳动着的rou茎射出了股股的浊液来,但沈城却将手指插入得更深,他的唇舌也接连不停的刺激着祝裬彦的后xue处。“哈啊……恩恩……”射精的余韵依旧没有让祝裬彦清醒过来,刚刚才完全射出jingye的前茎此刻却再一次的硬挺起来。“别……啊啊……”沈城又在祝裬彦的后xue中插入了一根手指搅动着,他擦了擦唇边沾上的yin水,薄唇上也早已被yin水浸湿。沈城冲着祝裬彦露出了一丝薄笑,“祝裬彦,从刚刚开始,你的这里就湿得一塌糊涂,yin水不断的从这里涌出,现在也是。”“恩恩……哈啊……”沈城抽出手指的同时,祝裬彦的xue口紧缩着,后xue的xuerou甚至有些痉挛,爱液滴滴答答的从沈城的指尖流下。随着“窸窣作响”的衣着声,一根粗大的物体抵在了祝裬彦的xue口处。“不行……等等……”沈城不紧不慢的用roubang摩擦着祝裬彦的xue口,他左手的食指顺着祝裬彦的腿跟抚摸着,“祝裬彦,你难道不想知道我是怎幺赢得季师兄的了?”“啊恩……”在祝裬彦犹豫的同时,粗大的roubang一下子顶入了祝裬彦的后xue深处。沈城将祝裬彦压到了地上,粗大的roubang不停的进出着祝裬彦早已湿润的xue口,“恩……不行……啊……恩恩……”被撑涨开的疼痛随着激烈的抽插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快感则一点点侵蚀着祝裬彦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之间,祝裬彦的手指再次伸到了自己的下身处撸动,昂扬挺立的rou茎顶端随着抽插和撸动被yin水再次浸湿。“哈……啊啊啊……恩……”祝裬彦的脸侧被沈城的手指扶住,他的嘴唇被沈城的嘴唇再一次剥夺,舌头和舌头纠缠在一起的热度让祝裬彦的后xue不自觉的收紧了。“恩……祝裬彦,放松点……”沈城再次将舌头顶入了祝裬彦的口腔深处,深入抽插的roubang也一次次的顶弄着祝裬彦后xue中的前列腺处。“啊啊……不行……做……做不到……恩……”rou茎射出的jingye再次浸湿了祝裬彦的手掌,后xue传来的快感和热度则让祝裬彦无意识的缩了缩脚趾。“真拿你没办法。”沈城的嘴唇离开了祝裬彦的,在后xue抽插的roubang也被他慢慢的抽出。沈城将依旧硬挺着的roubang放到了祝裬彦摊开的手掌上磨蹭着,粗大的roubang随着祝裬彦的轻抚跳动着变大,浓稠的白浊则覆上了祝裬彦射出的jingye。沈城抱住祝裬彦的身体把放到一旁的衣物裹到了祝裬彦的身上,“祝裬彦,我赢了季师兄的原因是没有用术法。”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的祝裬彦睁大了双眸,被他强行撑起的腰部此时再一次软了下来,祝裬彦跌回了沈城的怀中,“你是说……”沈城勾了勾嘴角,“对,季师兄修炼的程度和我差得太远,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们都没有使用修炼时的术法。”“你……”祝裬彦抵向沈城的拳头被沈城半握住放到唇边亲了亲,“祝裬彦,以后分配给你的工作我也会适当的帮你完成。”祝裬彦硬是抽回了被沈城握在手中的手指,他艰难的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门,耳根的红潮也没有消失,“用不着你插手。”第404章用定身术给优秀弟子定身,用roubang对你为所欲为这天,就在沈城刚刚打开天道宗初级的修仙一卷时,一直被他放在衣襟里侧的靳飏芝给自己的环形铜牌在他的衣着里发热。沈城在拿出铜牌的同时,一股黑气缠绕着铜牌渐渐显现,铜牌传来靳飏芝的声音,“明天的这个时候,青天门有名的弟子会随身携带一样东西过来拜访,但这样东西是他自己的私物,你想办法把它抢过来,我自有用处。”泛着黑气的铜牌自顾自的浮起,而靳飏芝在利用铜牌传音之后便立刻切断了传音术,失去了术法的铜牌孤零零的落到了沈城的手心中。沈城苦笑着看着自己手中的铜牌摇了摇头,靳飏芝自那以后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络他了,没想到这个时候却再次用铜牌联系自己,明天的任务想必是重中之重。沈城想了想这才低声问系统,“系统,有没有能让无论任何修为的人都可以定身的定身术?”在用能量值交换了定身术之后,沈城很快便掌握了这种术法的诀窍。在孟维胥修行回来后,沈城也从他的口中知道了明日青天门的有名弟子来访之事。原来,青天门和天道宗在很久以前是一家门派,但是后来由于两个派别的长老对于修仙的理念而争论不休,所以青天门从天道宗中脱出自成一派。现在的青天门和天道宗在实力上已经不分你我甚至达到了可以彼此平起平坐的程度,但由于两家原来便是一家的缘故,所以两个门派经常会派各门派优秀的弟子去对方的门派学习,这次来的弟子便是青天门中最优秀的一人。而听说那位弟子在下界有极为显贵的家世,而且他所在的家世中有一枚一直流传到现在的宝物珍珠,传说只要修真者戴上这枚珍珠便可以“定心”,避免修炼的时候走火入魔。第二天的正午,在天道宗长老们的要求下,天道宗所有的弟子都被派到了天道宗正门处的前厅集合,沈城也是其中的一员。没过多久,不远处的天边闪过一道白光,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乘着木船从天边降落到众人的面前。在木船降落到地上之前,男子便急切的从船上跳下,他轻轻的笼了笼自己宽大的袖口,木船便消失在了他的袖口中。男子身着米黄色的里襟,里襟的外面衬着一件浅朱色的短襟,男子的手中拿着一把通体漆黑的笛子,笛子的下端系着一条殷红色的挂坠。男子剑眉星目,他的发丝全部挽到头上,头顶还戴着一只小巧的金冠,看到站在最前列迎接自己的季青酌时,原本一直在找些什幺似的男子这回眼眸中倒是变得亮闪闪的,他朗然的对着季青酌挥了挥握着笛子的右手,“喂,季青酌,我在这——”季青酌这天穿着天青色的长袍,冷色系的外袍给他整个人都增添上了一份凉意,看到依旧在冲着自己不断挥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