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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笨蛋,无能为力之余,只好用最低级的招数,「……尝一个吧,老板,拜托你,好不好?」用地位的权势或自身的外表,来迷惑来赢取,严斯谨察觉到,曾纽在这一点上还是没有太大改变,而这或许就是最难令他信任的地方吧。何时能学会凭借自己的努力来得到想要的东西,对曾纽而言,这还是一个高要求的事情。而他,并无意为难曾纽。再次拾起筷子,严斯谨夹了一个小笼送到嘴边,「那我吃一个吧。早上吃那麽油腻,真的不太习惯……」话音落下,男人牙齿扣上小笼的外皮。他的牙才划破那层皮,就触发了一阵强大的压力,随後,小笼内丰富的rou汁就喷了出来。措手不及的严斯谨被烫伤上唇瓣,出於本能,他立刻松口放手,好不容易进嘴的小笼包子掉到桌上,又因冲力撞翻了曾纽才打开的豆浆。也仅是半秒间,一桌的丰盛早饭就被搅乱,成为惨不忍睹的糟糕场景。严斯谨赶忙道歉,并收拾桌子,为曾纽买的那些早餐感到惋惜。「……真的,不行吗?」曾纽无力地软在座位上,嘴唇哆嗦著,委屈与艰辛滚躺在胸口。「是我不当心,真是……」「老板!」曾纽忽然抓住严斯谨的双手,泫然欲泣般,「老板,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怔了一会,严斯谨缓缓领悟曾纽联想到什麽。顿时,他的心也受一鞭打,虽疼却不至於流血。「……你还是去沙发上看完电视吧,这盒小笼还能吃,你坐到那边吃吧,我来收拾桌子。」曾纽出神地点点头,又缩回壳中,人生里罕有的挫败一击即中他,令他再次唯诺优柔,丧失了坚定的勇气。第06章怔怔地望著龙头流出的水,严斯谨的胸口有些喘,他的脖颈一斜,像撑不住脑袋似的。桌上凌乱的早餐几乎全被糟蹋,丢进垃圾桶里,还有一些碰翻的碗盘被他收好後放在水池里,等待清洗。刚才的一刻,曾纽捧著那盒小笼,坐上沙发的出神模样,怎样都在脑里反复浮现,挥之不去。若是当时的曾纽会陪他一起收拾餐桌,或者再积极一点,也许他不会觉得如此压抑。曾纽啊曾纽,还是原来的样子,他始终靠东借西,怎样就是不会干脆纯粹一些。其实,曾纽愿意掏出心肺,完全诚挚且不依靠外界地为他做一件事,那麽……他或许就不会这般矛盾彷徨。可这才是曾纽的本性啊,叹一口气,严斯谨卷起袖子,把手伸向冷水。「……老板。」一双温度偏低的手从後揽住严斯谨的腰,脊背随後承上一个较重的物体。严斯谨的手停在半空,意外之下,微薄的欣喜萌发。「我只是想讨好你,想做点事哄你开心……让你知道我是真的在努力修复我们的关系,在拼命弥补我过去的错误……可是,我不知道我这麽笨……我从没亲自为你准备过一顿饭,就连买份早餐,都不知道该买什麽……」曾纽的头在严斯谨的脖根处摩挲一番,「我会管医院、命令人,也会赚钱做事。耍心计、动脑筋,我更是擅长……可我怎麽那麽笨?连这麽小的事都做不好?」本欲推开对方的手最终只是轻弹曾纽的手背,「算了,这种小事,不要放在心上。」「……可我不甘心啊。」曾纽搂得更紧了,「我明明什麽都有,也什麽都会,可为什麽这麽简单的事,我偏偏不会呢?我真的不甘心啊……」心口被堵塞了,严斯谨哑然失声,但也略觉酸涩,这就是曾纽,他怎麽可能弄懂这些细枝末节、微不足道的小问题?「算了、算了,别再想这些……」「不行!我不能不想!昨天晚上,我就一直在想,为什麽、为什麽老板你会……」极伤男性尊严的词语难以脱口,曾纽的舌头转了一会,还是把话吞回肚子。但他却一下扳转男人的身体,令对方面向自己,信誓旦旦又忐忑不安地道,「老板,你别担心,我不会嫌弃你,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所以,我一定会治好你。」「你……」严斯谨的话被曾纽用吻封住。青年的亲吻温柔而缓和,似乎与情欲毫无关系,仅带著疗伤的诉求,可严斯谨依旧满嘴苦涩,很不喜欢。曾纽一边压住男人的头颅,缠绵深吻,一边将男人半抱半扯地拉到卧室的床边。不由倒到床上,严斯谨的视线接触到发亮的天色後,颇为不自在。「老板,相信我,我一定能让老板……」曾纽频频亲吻严斯谨的脸容,由光洁的额头延伸到瘦弱的下巴,而他的手则小心地脱下男人的长裤。「曾纽……」话语又被曾纽用不猛烈的柔吻搪塞过去,严斯谨只好闭上眼睛,用身体感受对方或许出自真心的抚慰。青年的肌肤又细又软,极尽全力地触摸著严斯谨萎靡的性器。严斯谨很少自慰,再加上那几年的生活与之前被软禁的可怖回忆,他也判断不出曾纽的手法如何。他仅能确定,曾纽的安慰真是滴水不漏,将他那根丑陋还立不起来的性器摸了又摸,从根部的圆球、毛发一直抚到顶端,然後还用适中的力气捏揉、撸动,可无论如何,他还是毫无亢奋感。严斯谨也不知道是身体还是心理出了问题,反正就觉得一切颇为麻木,性器被青年摸著,就像嘴被对方吻著一样,毫无快乐或兴奋的感觉。反倒是那个落在额头上的轻吻,带给他的感觉更为强烈。毕竟……那是温柔而真实的,毫不造作,也不虚假,严斯谨喜欢那样的亲吻。可曾纽并不知情,他极尽所能地用手伺候男人的性器,可依旧失败。他未受过这种屈辱,也未尝过这种毫无来由的失败,曾纽无法接受,可又不得不向眼前的事实投降。「老板,你……现在有没有一点感觉了?」嘴唇离开男人的脸,曾纽抱有一丝微弱期待。严斯谨顿了顿,诚实地摇摇头。曾纽的脸立刻呈瘫痪状,眼底的死灰更为枯竭。「算……」严斯谨认为对方要放弃了,赶紧为对方铺好阶梯,却未料,曾纽忽然摁住他的肩头,一脸坚毅。「不行,还不能放弃!」话音刚落,曾纽便往下挪动身体,双腿趴跪在男人的胯间。他的手握起男人的性器,脸蛋凑近後,张嘴含住。「曾……」「这样的刺激强一些,老板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