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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符咒门较弱的那两个弟子甩得四分五裂,面上却是一派平静,仿佛她做的不过是一件小事——太阳出来了,打开门晒晒太阳一样。那符魂宗小姑娘整个人早已吓得呆呆傻傻的,没有了生气反应,只是呆滞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旁边的曾维兼一直牵着她,神情悲痛而坚定,似乎已经做好的了准备——下一刻他们两人就会同时变成一堆废血废rou。这时苏寒突然道:“痴冥圣使,你屠杀那几个镇子的人是为何,看你好像爱帝皇信临,可是为什么你要那么残忍的杀害他的子民——让他们刨出自己的心肝献给你后化作齑粉,制造鬼城。”正准备将曾维兼两人了结了的痴冥圣使听到这里,停住脚步,转过头,依旧一脸平静的看着苏伦他们一行人。她原本是准备把他们放在最后压轴杀的。反正他们修行之道就是要随心所欲。她开口道:“你们是因为痴冥印之事追踪而来。”疑问却又肯定的语气。苏寒早在他们痴冥圣使来到时,就意识到自己一行人不是她的对手,白天时不知她使了什么手段,竟然逃过了自己的神识探查。思索后,知道他们恐怕有陨落在此处的危险,于是他已经在那时将苏伦与自己的剑魂印打入聚魂石,经过强化的剑魂印,势必会触动剑魂宗护宗大阵——保护所有拥有剑魂印的弟子,触动禁制,宗内的执剑长老们应该已经收到消息,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苏寒要做的就是尽力拖延时间,知道救援来到。于是他那稚嫩清脆却又平静冷然的声音继续道:“是的。不知痴冥圣使杀了那些人是为何。若是为了你的心魔,我看也不像啊,他看上去活得好好的。”痴冥圣使想了想道:”你想拖延时间搬救兵吗,倒也算是一个好苗子,小小年纪有这般胆识手段,若是活了下来,将来说不定也是一个人物。可惜你现在就要死了。”说完话甩着鞭子就朝苏伦他们方向去,这一鞭她用了七成功力,足以将几人化为血rou齑粉。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信临终于做了决定,让暗处的影卫以及身边的太监全部上前抵抗,自己也没有落下。他知道,一直知道羽佳似乎爱自己,他只是选择忽视而已。他没想到的是,爱他的原来是另一个人,可是这个人他从来不认识,为什么会爱上他。带着这些问题,他和自己的人抗住了那一击,因为施鞭之人看到了她的爱人在她的鞭子之下,她怎么可能让自己的爱人受伤,哪怕是为了她最宠爱的弟弟也不行。也正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站在信临身旁的一个黑影——似乎是那些影卫里的一员,突然将手中之剑刺向信临,没想到有横生枝节。黑影影卫用尽全力的一击,没有击中信临,而是击中她最怜爱的人——五皇子,信牧。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回来捉虫,真的很勤快,求打赏,求收藏。第25章五角恋四(一修)这下众人连惊讶都不知道是什么了,因为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正常。黑影看着自己的剑竟然插在了自己最爱的人的身体里,一时无法接受瘫倒在地,回过神的信临一脚踢在了黑影的身上。黑影撞上身后的柱子,脸上的蒙面黑布落下,再一次刷新了众人的惊讶度。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日里的五皇子妃——玲珑,也是属于帝皇信临的影卫。众人尚在惊讶中,信临抱住受伤的信牧,一边为他止血疗伤,一边冷然地开口道:“你又是什么身份。”黑影还未答话,受伤的信牧虚弱道:“不要怪她,这不是她的错,都怪我一直不说清楚才会有今天的事情。都是~~。”话还未说完,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呛着他,无法继续。信临赶紧封住了信牧的xue道,用力抱紧他,不让他继续劳心费力。玲珑擦了擦嘴角留下的血,灿烂却满脸苦涩的道:“我原来是君上忠心的影卫,现在是五皇子妃。”说完后有些呆滞的看着那个躺在信临怀里,眼里似乎从来没有过她的男人。情况陡转急下,苏伦苏寒他们一行人重伤躺在一起;器魂宗幸存的五颖依旧坐在墙角,神色已经冷静了下来,不知是在想些什么;符魂宗幸存的曾维兼与他的小师妹依旧紧紧依偎在一起,似乎还沉浸在那种同生共死的世界里。至于帝皇他们一行人,只是受了点轻伤,无大碍,信临抱着受伤的信牧坐在院子的石桌旁。痴冥圣使羽佳抱着嗔冥圣使化骨坐在院口香木树下。刚刚还在殊死搏斗的人们现在似乎都默认一种休息的状态。众人中除了苏伦苏寒知道事情大概,其他人都是一头雾水,现在发展成了帝皇的家务事,他们也不好开口说什么。于是诺大的院子,人多势众气氛却安静诡异。信临听完玲珑的话,心里有些复杂,却不确定她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心想“牧又是怎样知道玲珑会对自己下手,替自己挡住那一剑的。虽然自己心里很开心牧为他这样做,但是牧的身体让他无法苟同这种做法。”于是他还是冷然道:“你为何这样做,是有人指使还是有什么苦衷。”玲珑白日里可爱的笑容与灵动的生机不复存在,竟然浮现出一种压抑的恶毒恨意以及淡淡的无奈苦涩,扯了扯嘴角,发现无法完整笑出来,只好带着嘴角怪异的幅度道:“君上问我为什么。君上不是应该最清楚吗。你为什么对信牧这么好,只是因为他是你的亲弟弟,且对你没有任何威胁吗。难道不是因为你丑陋的欲望与内心吗。你做的事情真的以为没有知道,没有人敢说吗。今天这么多人在场,我倒是要瞧瞧,你是不是能杀了这所有人,瞒住你自以为瞒住了的丑事,敢不敢得罪整个天下,成为千古丑闻。”信临听完玲珑的话,不怒反笑道:“那你倒是说说,我做了什么见不得天下人的丑事。”这时信临怀里的信牧动了动,似乎想要开口说什么,但是信临依旧强硬的抱住信牧,用手指按了按他的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耳语道:“牧,你先不急,这件事我会跟你解释的。”信牧听了似乎想了一下,便乖乖躺在信临怀里,没有焦点的眼睛朝着玲珑的方向,似乎还有愧疚和同情盛在里面。看到这个场面,众人心里是各有各的打算,不过现在都选择沉默,方便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他们都感觉自己无端卷进了别人的私事里,还为此损失惨重,自然要弄清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