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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站在门口。“你就是石衣吧?”一个男人问。“我就是。”我说:“两位警察大哥,有什么事情吗?”我习惯性地向他们抛了个媚眼,只要对方是男人,我都会将声音放柔一些,这是在Ferity这些年的职业习惯。两个警察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说:“石衣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等等。”我说:“我能问问吗?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我们怀疑你跟一起毒品走私案有关系,请你跟我们去警察局协助调查。”另一个男人说。我自然和什么毒品走私没有关系,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对他们笑:“跟你们走是可以,不过你们能让我进去换身衣服再走吗?八月天的早晨,还是挺凉的。”两个警察再次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警告说:“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我笑:“有您两位警察大哥在,我哪能耍什么花样啊,给我一分钟就好。”换完衣服坐上警车,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坐警车了,不过这回我可没犯什么事儿,到了警察局我才知道,原来是有人举报说孙扬借E-New商业舞会之名进行毒品的走私,当晚有人看到我跟孙扬单独离开了舞会现场。“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我笑,点了根烟:“我不认识什么孙扬,更没有去参加过什么商业舞会,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耸耸肩:“我说的都是事实。”警察咳嗽了两声说:“这里是警察局,请把烟灭了。”我挑挑眉把烟灭掉,警察继续说:“那我问你,前天……也就是八月十七日晚上,你跟谁,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在家,我一个人。”我笑得很妩媚:“做了什么啊……你不会想知道的。”我见过这个警察,他就是上次在Ferity看到的那位,去GAY吧执行任务的通常都是直男,可我去偏偏不信他对我会没感觉,反正一个人回家也很无聊,我打算诱惑他玩儿玩儿。“你最好老实交待。”警察黑着一张脸说。我从桌上的袋子里拿出刚才带过来的黄瓜说:“我还没有吃早饭呢,你们是让我协助调查,我可不是犯人,至少等我先吃点东西吧。”见警察没有回答,我伸出舌头舔舐着黄瓜,动作极诱惑,就像为以前那些男人口/交一样,慢慢吞吐□。男人有些傻眼了,我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故意若隐若现的露出肩上的皮肤,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审讯室里就我们两个人,我知道他肯定无法抵挡住我的诱惑,我向男人抛了个媚眼,一只手握着黄瓜,另一只手开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接下来的动作被敲门声打断。“组长,这位姓欧的先生说要找你。”我转过头看到欧承似笑非笑地站在审讯室门口,我一下子失去了兴致,拉了拉衣服。欧承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我被带过来了,他帮我跟警察解释一通,说前天晚上我跟他在一起,还说有宾馆的人可以作证,警察将信将疑的目光在我和欧承身上横扫,最后还是让欧承签字把我放走了。坐上欧承的车,一路上我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车开到了郊区,我料欧承也不敢耍什么花样,不一会儿就看到一栋别墅,我跟着欧承走下车,他示意我跟着他,最后我们止步于别墅后的花园。“你很闲吗?”我说:“为什么带我来这儿?”“就是想带你来看看。”欧承笑:“这片园子里的蒲公英是我亲手种下的,喜欢吗?”看到这片蒲公英园,让我想起了小时候跟艾诺的第一次见面,我们的相识也是在一大片蒲公英园中,然而仅仅只有两个月的时间,蒲公英的花期过了,香樟树也结了果实,艾诺告诉我他要跟着家人出国了,之后我的童年几乎一片空白,没有朋友,我捧着艾诺送的石头一等就是十年,直到上初中了我也知道了什么叫:玩笑。“我最讨厌的两种植物,一种是蒲公英,另一种是香樟。”我捡起地方掉落的蒲公英,放在嘴边轻轻一吹说:“你别看蒲公英外表是一小株一小株的,仅仅一阵小风就可以将它们吹得零零散散,这么不堪一击的植物,我怎么会喜欢。”欧承苦笑,我说:“你不打算向我解释一下?”“E-New跟欧氏在一块地皮上是竞争公司,我只是用点小手段让E-New分一下心。”欧承说:“E-New如果做的都是合法生意,孙扬自然会没事。”“你知道我不是在问这个。”我冷冷地说。“你是想知道宾馆是怎么回事。”欧承似笑非笑地说:“其实你心里明白,我刚才警察局也说过了,那一晚一直是我跟你在一起,孙扬在酒里下了药把你带去了宾馆,就在他想要做出什么事情来的时候被一通电话叫走了。”“于是就让你得了便宜把我给上了,之后还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我说:“你这个伪君子!”欧承笑:“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君子,更何况,我对你有意思你是心知肚明的吧,明知道我没安好心你还答应留在我身边做事,这难道不算是一种邀请吗?”“艹!”我一巴掌重重打在欧承的脸上:“欧承,你他妈的最好以后别出现在老子面前,否则见你次揍一次!”郊外人烟稀少一路上都没有车,好不容易走到了地铁站口我去不想那么早回去,也不知道累,我一个人在街上走着,等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过了,打开门艾诺已经准备好了饭菜。“石衣,你回来了。”艾诺说:“学校附近新开了一家店,我买了些特色菜回来,你去换件衣服过来吃饭吧。”我应了一声走到浴室,捧了一把水浇到脸上,然后走到饭桌前,艾诺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不再像平时一样给我夹菜,也不跟我说话,只是低头吃饭。“你有话要跟我说?”我说,艾诺抬起头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吃了饭再说,我随意刨了几口饭就把筷子放到桌上,我说:“现在可以说了吧。”“石衣,我……”艾诺有些难以启齿。我笑:“别吞吞吐吐的,这可一点也不像你啊。”“我……我要离开这儿了。”艾诺说:“可能……可能就不会再回来了。”“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石衣,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吗?”艾诺一脸期待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