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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只是想着快点解决了回来。“哥哥生气了。”周元堇听着外面脚步声离去,对着陆子清比划着,“你总是惹他生气,他真的生气了,我也会很害怕的。”陆子清心道,我也知道他生气,厌烦,可是现在身不由己,我也没有办法啊。周元堇将闷闷不乐的陆子清拉到桌边坐下,这人之前说要当她哥哥,她也是很欢喜的,他变傻了之后周元堇很是担心他,常见他傻乎乎的样子她反倒是生出些责任心和保护欲。周元堇眸子弯弯抬起手来摸摸他的脑袋,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苹果,对陆子清比划,“你乖乖的,我给你切苹果吃。”“嗯。”陆子清神色委顿的趴在桌子上看着周元堇笨手笨脚的削苹果。周元堇自己就是个大小姐,哪里会这些活儿,苹果皮被削的深一块,浅一块的,好多果rou都被削掉了,陆子清大概是觉得浪费了,元堇削的时候,他就伸手有一搭没搭的在旁捡落在桌子上的苹果皮吃,不多时嘴巴就被塞的鼓起来了。唉。周元堇发现之后面色有些发愁,伸手在他手背上不轻不重的啪了一下,瞪圆眼睛故作凶狠的样子,不准他继续捡着吃。“皮没洗呢,吃了当心闹肚子。”陆子清感受着来自周元堇小meimei的关爱,鼓着腮帮子心里失笑了一阵。自己现在果真傻到没边儿了,连元堇在他面前都是个可以cao心可以教训的大人了。沈长歌那边按照计划进行,海枫扮作小姐在街上招摇过市,他身量不高,身形也偏瘦,换上裙装没有丝毫违和感,在加上妆容明艳,眼波流转间魅惑至极,这一出来,倒真是吸引了不少目光,也没人怀疑他是个男的。而剩下那三个歪瓜裂枣并没有扮女装,因为实在是太有碍观瞻了,就当成小厮跟在身侧。毕竟现在这当口,也没有哪家年轻的小姐敢一人在外的。海枫这里晃悠一下,那里晃悠一下,捏着帕子捏着腰身扮演女人很是卖力,毕竟沈长歌就在暗处盯着,他也不敢耍什么花招。魔教的人就在附近,在加上海枫有意高调,他们很快上钩了,一行四个蒙面人直接就冲着海枫而去,海枫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堪堪避开之后过了两招便有些招架不住了,另外三个没用的早就被踹的东倒西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沈长歌和周异瞳待人出现之后便准备过去拿人,却没料,有人赶在了他们前面。其中一人虽然扮着男装蒙着面,但是从那窈窕的身形看,定然是个女子。另外一个,周异瞳瞥了眼,发现竟然是个见过的。虽然都不熟,但是看起来目的都是同一个,所以沈长歌和周异瞳也未多犹豫,飞身拔剑加入战局。几人武功都不低,合力很快就将那四个人给收拾了,用绳子结结实实的捆起来。“沈师兄。”蓝衣公子动作利落的收了剑,转过身来笑盈盈的对着沈长歌拱手,沈长歌却是有些疑惑,叫他沈师兄,又不是凌云派的人,难道是岐山派的?看着着实眼生。果不其然听他又补充了一句,“沈师兄,在下岐山派于砚。”于砚是掌门人的入室弟子,本来应该参加每次的门派弟子大会,可是……诶,跟他总是丢钱一样,似乎有个魔咒,每次在快比赛的时候,他就大病一场,别说比试了,床都下不来。所以时至如今,他竟一次比武大会都没有参加过。着实是悲苦。也只有一次比武在岐山举行的时候,他强撑着起来看了一场,对出类拔萃的沈长歌尤为印象深刻。所以他今天一见,便认出来了。沈长歌冲着他微微颔首,“原来是于师弟。”于砚的真实身份在岐山派并没有公开,大家只当他是普通的富家子。但是沈长歌却对他的背景略有耳闻,也忘记是在哪里听来的,不过,这跟他似乎也并未有太大的关系。“我们又见面了。”于砚又转向周异瞳,笑了笑,“上次,真的多谢了。”因着之前袁青的事情,周异瞳对他这个岐山派同门实在提不起说话的欲、望,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沉默不语。沈长歌诧异的挑眉,这两人之前竟是见过的?他怎么不知道?“对了。”于砚睁大眼睛朝着两旁张望了一下,神情期待的似乎在找什么人,“还有一个呢,怎么没见着他?你们不是一起的吗?”周异瞳一改方才不冷不淡的样子,陡然沉下脸来,金色的眸子里浮现出几分阴沉的戾气,他语气不耐,“找他干什么?你跟他很熟?”周异瞳很不喜欢有人提起他,在意他,逗他,露出对他感兴趣的样子,比如之前的慕容成,秦玉恒,还有那个南风馆遇到的男人。现在又来一个于砚。过多的人围着他打转,周异瞳便心里控制不住的暴躁多疑。那个人有他就够了,一丝一毫多余的都不需要。这话加上那冷冰冰的语气可真是不留面子了,于砚有些愕然,然后失笑,末了只耸了耸肩,好脾气道:“我只是问问,你别在意。”周异瞳看也不再看他,直接别过身去,目光看向别处。沈长歌面色微微无奈的跟于砚解释,“我师弟性子孤僻惯了,你别见怪。”“沈师兄哪里的话。”于砚忙接话,“方才是在下太过唐突了。”周异瞳没管他们这一来一回,淡淡瞥了眼在旁被捆做一团的魔教之人,还有海枫他们,这几个刚才被魔教的人踹了几脚,这时候正趁着他们不能反抗伺机报复呢,一边拿脚使劲招呼踢,其中以海枫踹的最为起劲儿,发钗散乱,衣衫不整,动作粗鲁,哪里还有方才半点女子神态,他边踹边还用那低沉的男声大骂:“叫你他娘的踢我兄弟,你不是很牛吗,站起来打啊!什么魔教,我看比猪还不如!猪被打了还哼哼两声呢,都是哑巴吗?大爷我在揍你呢,你倒是哼一声啊!”于砚先是回过头看了一眼没在意,陡然察觉到什么,他蓦地睁圆眼睛,指着海枫,有些不可思议,“他他他,是男的?!”于砚刚才便是瞧她太招摇了,不太放心,所以有意跟了一段,没想到果然出事了。更没想到的是,这个她,竟然是他!说话间海枫已经撩着头发大摇大摆的走过来了,与方才在街上摇曳生姿真是判若两人,让于砚的目光更为惊奇。听了沈长歌的解释,于砚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他们故意这样安排引人出来的。海枫□□嘴来说:“那几个人真的是哑巴,舌头都被割了,我说怎么怎么踹都不吭气呢。”“竟是如此?”沈长歌闻言也只是微微错愕了一下,因为熟知魔教元凯行事素来乖张歹毒,并没有太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