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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是这间酒楼的常客,叫了壶酒,炒了些平日里常叫的小菜,便也不多话,一人一杯低头饮酒。两人坐於窗前,西边夕阳西沦,眼前一片红色的霞光,甚是美丽,披洒了各自一身。"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青春年华这种东西,也是稍纵即逝,不久留。"明泉突然发出感喟,他尚且很年轻,何以发出这样的话语倒是让人不解。"这话,等你皓首白须时再悲叹也不迟。"兆鳞一向没有文人那种感伤的情怀,自然也领会不了这样的心境。"你信不信,等个十年,我俩再坐於此,回想十年前曾在这里喝过酒,却发现,那犹如是昨日才发生的事情,恍惚中却不知道年岁已逝。"他这是随口与兆鳞做了十年之约,当时只怕也没曾想,後来竟一语成谶。"你也算陪我来喝酒解闷,反倒自己先悲伤了起来,该不是那位新来的小唱又跟了别人?"兆鳞猜测,明泉曾十分喜欢原先一位小唱,只是那人跟了别人,而後来再找来得,似乎都不大如意。"倒不是,只是突然想到自己也荒唐了些岁月,等老了可就有後悔的时候了。"他将时光消耗在喜好娈童一事,也连情感都投入了,但这终究不是正道。"你去娶一门亲不就是了。"西面的最後几缕光芒消逝,兆鳞回过头来,喝了口酒,对明泉说道。"那你也去娶一门亲不就是了。"明泉原句送回,他留意到兆鳞虽然看似悠然喝著酒,但很在乎时辰,不时看天边的夕阳,那模样倒像他是在黄昏与人有约的。"为何如此说?"兆鳞看向明泉,明泉这随口的一句话让他若有所思。"你与人有约吧?我也就不问你与什麽人有约,但你与怀璧伤了和气是否与这人有关?"明泉露出了一对明亮般的眼睛,他这人敏锐得很,似乎什麽都逃不过他火眼。"是有关,我是十分喜爱他,并做了件蠢事,结果一个多月过去了,却仍旧不肯见我,倒是绝情得很。"兆鳞恨恨地说,他都忘了自己去叩过几次门了,後来逐渐得也就去得不勤快了。"什麽样的蠢事?"明泉问,好奇得很。"明泉,你与人强行交欢过没有?"兆鳞问,他持著酒杯的手捏紧。"强行交欢?女子尚且会疼痛难奈,何况是男子,我又不是缺德,做这等事。"明泉狐疑地看向兆鳞,这人冷不丁竟说出了让人愕然的话来。"你该不是。。。"明泉下巴掉下,他万万想不到兆鳞会做出这种事。兆鳞沈默不语,只是低头喝酒,他到现在还记得那夜承昀身体的贴著他时的悸动,承昀的体温与身上携带的淡淡香草味。"人家关你一月,真算不上什麽,若心姓高傲的,你这辈子都别指望进门了。"平日见兆鳞游戏人间,擅长那风花雪月的事情,却不曾想竟也有如此愚钝的时候。等等。。。这人哪次需要用到强迫,他吃香得很。。。难道说。。。"男子?"明泉问,眼睛瞪得老大。"你说呢?"兆鳞捏著酒杯,脸色有些难看。"莫不是那日酒宴上,那位朱姓公子?"明泉再次合不上下巴。兆鳞没有否认,当是默认了。"天,那人难道不是郑王世子吗?你不要命了!"明泉几乎是在惨号。承昀竞坐在书房,眺望窗外的最後一缕霞光,他有一会儿失了神,以至没有听到庆祈的唤声。当他回过头来,看到的是面露喜色的庆祈。"有什麽事吗?""公子,是裕王殿下的信件。"庆祈高兴得将信件递上去,承昀这段时日闷闷不乐,他也是看在眼里,希望裕王能带个好消息来。承昀接过信件,急忙打开读览,信很短,只是些歉意的言语,为自己回京两月音信全无而致歉。"信使呢?"承昀合上信,抬头问道。"在厅堂里,刘叔正在招待他。"庆祈话还没说完,承昀就匆匆地赶出去。给裕王送信的信使,是位三十岁左右的菁练男子,承昀前去厅堂时,正见他正沈默无语的坐著。"能否告知我裕王近些日的情况。"承昀询问信使,信使见到承昀,便下跪行礼。"殿下已回京多日,倒也平静无事,只是。。。"信使陈述,他必然是裕王养在身边的死士,因此裕王才会信任他让他送信,而他也才能知道一些外人不知道的事情。"只是什麽?"承昀担心,裕王回京已经两月,一直未与承昀联系,承昀也知道他不方便,且担心支持四皇子的大臣会对裕王不利。"禀世子,殿下回京没几日,坐骑便不知原由的口鼻流血毙命,殿下心里不快,说身边被安插了细作。"信使如实禀告。"何以会如此。。。"承昀听得惶恐,那匹马是他赠予裕王的,四皇子那边的人这是在杀鸡给猴看啊。"除这事还有其它事吗?"承昀接著问,他原先就有点不放心,裕王在朝中可以说并无多少支持者。"而今两月已过,属下未曾再听闻有其他事情。"信使致辞,他的话虽简洁,但至少说明了,裕王似乎摆平了对他有恶意者,因此这些人才不再对他进行"告戒"。听到信使如此说,承昀这也才有些宽心。"他只字不提回京一事,想来是‘凶恶'得很,也不知皇上会如何定夺。"承昀感喟,裕王是位隐忍的人,也因此他总能冷静且妥当的处置身边的敌人,从他十六岁那年前去自己的藩王府邸,他便已具备了这样的才能了。相对而言,承昀则完全不适应身为皇族贵胄该有的尔虞我诈。承昀问过信使,便返回书房书写了一封信让信使带给裕王。他只在信中叮嘱裕王不要再派信使过来,他私下担心裕王与他交好会成为罪状,并且也陈述了自己这一年来得很平静,让裕王不用挂心。将墨迹刚干的信递给信使,承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