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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艺不错,也很喜欢围棋,有事没事的时候会拿着棋谱钻研一二的那种。江淮走到两人身边,扫了一眼棋盘,才发现小孩儿居然和老爷子战了个不相上下。汤圆从老爷子头上扑倒江淮怀里,“噗噗——”江淮顺手捋了捋毛,抬头冲着江老爷子喊了一声:“爸。”“嗯,你怎么回来了?”老爷子记得江淮昨天还说了最近这段日子忙的很,所以就住在城隍庙那儿了。江淮扫了一眼小孩,随口说道:“嗯,忘记拿东西了,回来一趟。”“哦,这样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苏祁润,少文的同学,今天来拜访咱家。”老爷子指着苏祁润对江淮说道,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对苏祁润的熟悉感从哪儿来的了。这不是之前他家小儿子抱回来的小孩吗?他记得当时小儿子给他介绍的就是少文的同学来着。老爷子顿时瞪大了眼,掐断心里面乱七八糟的念头。江淮不动声色,“嗯,我知道。”“五爷爷!”苏祁润的神色有点不自然,知道江淮不在家的时候,他莫名的有一种失落感。现在江淮回来了,他心里却陡然升起一股不知道怎么描述的慌乱。饭桌上,江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江淮和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偶尔给不说话的小孩儿夹上一筷子菜。江少文看看江淮,看看苏祁润,默默的扒饭。总感觉氛围怪怪的。吃完了饭,江少文和苏祁润没多呆,江淮起身说道:“我送你们回学校。”江少文瞥了一眼江淮,没反对。把人送到门口,两人下了车,江淮正准备着发动车子,已经走出去一段路的苏祁润突然折了回来。江淮放下车窗,对上小孩儿抿紧的嘴角和略微闪烁的眼神。不等小孩开口,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然后往凑过来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苏祁润瞪大了眼,猛的缩回了脑袋,撞进江淮透着一本正经意味的瞳孔里。他张了张嘴,五爷爷你是不是喜欢我/五爷爷你这么做好像不大好/我爸妈是不会同意的……这些正准备和江淮说的话就这样堵在了心口。等他回过神,耳尖迅速的染上一层绯红,迅速的转身跑向不远处的江少文,就是脚步有些凌乱。第四十四章“祁润,你怎么了?”江少文看着苏祁润涨红了脸的样子,迟疑的说道。苏祁润别扭的低下头,没敢对上江少文的视线,他清了清嗓子,“没事,就是太阳晒得慌,嗯——”他顿了顿,慢慢的收住脚步,往身后看去,早已经没了黑色汽车的身影。一脚踢开面前的小石子,苏祁润揉了揉耳朵,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头的滋味越来越复杂了!扔了个炸弹(啃了口嫩草)的江淮心里美滋滋的,回到江家,进门正对上老爷子复杂的神色。他看看江淮如沐春风的脸,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江淮的下半身,到嘴的话总归是没说出口。对于江淮和苏家小孩之间的弯弯绕绕,老爷子的第六感出人意料的准,这可是当年在战场上躲枪子儿锻炼出来的。这要是委婉一点的探话吧!他家小儿子身体好没好,同为男人又修了养气决的老爷子一眼就看得出来。老爷子只怕是恨不得拎起棍子打断江淮的腿。他也不是那种食古不化的人,只是人家才十几岁的孩子,江淮缺的哪门子心眼,也下得了手。以前胡来也就算了,老爷子门儿清,他家小儿子没资本,顶天了也就是满足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现在算什么?不行,不能再细想了,再想他只会更加想打断江淮的腿。可要是直接上去质问,老爷子又怕伤了自家小儿子的自尊心。在老爷子眼里,他家原本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小儿子现在也算得上是一表人才,忽视某个方面不可言喻的问题,拿出去也是妥妥的金龟婿。可你即便是瘦了下来,看起来也比人家苏祁润的体格健壮了不少啊!老爷子无法想象他家小儿子和苏家小孩在一起的样子,那画面太美……他抹了抹自己的老脸,捡起掉在地上读作担忧写作节cao的玩意儿,绕开立在门口的江淮,闷哼一声,出去了。江淮被老爷子这么一盯,额头上闪过几道黑线,他弯下腰,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脸上红一阵绿一阵的,终于想起他一直以来忘了什么东西了,顿时觉得下半身凉飕飕的。心里像是被成百上千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一样,江淮三步并两步跑回房间,锁上浴室的门,一边往浴缸里放水,一边从系统之中兑换出一枚洗髓丹,咬着牙仰头囫囵了下去……等到江淮再出门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老爷子还没回来,他打量了一会儿种着两颗猫尾草的花盆,最后挑了一盆小一点的带去了城隍庙。刚把猫尾草种进院子后面的福地里。杨元晋就找了过来,躬身说道:“伯爷,下午的时候,巡逻队的人在城南城乡结合部那儿和一群□□教徒交上手了。”江淮眉头一皱,“情况怎么样?”杨元晋神情肃然,“对方虽然不是我们的对手,但是他们拿居住棚户区的民众的性命要挟,我们不敢妄动,只能让他们逃了。咱们这边倒是没有什么伤亡,只是,死了十三个无辜的百姓。”江淮面色发冷,“说到底这些人的死也是受我们牵连,这十三个人,每户人家按照实际情况送一笔钱过去。查清楚那些□□教徒的来历了吗?”“查清楚了,特务三处的处长后永望带来的消息,这些人里面除了土耳其宗教裁判所的人之外,还有少数几个疆省那边的h族疆|独宗教极端分子。”“后永望?”那只六千年的人参精?“是他!今天早上大人刚离开没多久,他就来了。听他的意思,好像是想和大人做一笔交易。”“交易?他现在就在这里?”江淮问道。“是的。”“走,去见见他!”城隍庙的会客室就在大殿后面,江淮进去的时候,后永望正坐在椅子上假寐,听见脚步声,顿时睁开了眼,站起身来,冲着江淮拱手说道:“几日不见,伯爷神采依旧。”熟稔的语气倒像是多年不见的好友,哪怕江淮与他从头到尾只见过一面。江淮笑着说道:“有客到访,未能远迎,还请后处长见谅。”“不敢,不敢!”后永望笑眯眯的说道。江淮往主位上一坐,开门见山:“听闻后处长想与我做一桩交易,不知道是什么交易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