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给的太多了。谁会和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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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色香味俱全的两菜一汤,吕与苏不免馋虫大动。 “这是藕?” 吕与苏瞧着盘子里色泽诱人的食物,忍不住好奇一番。 “蜜藕,我不知道你口味,先试着做了这两道,你尝尝咸淡。” 天晚了,温镇年没做复杂不易消化的,还有一道青菜豆腐和鱼汤。 吕与苏很赏脸一一品尝过后,又挨个儿吃了两遍,才竖起大拇指赞叹道:“你这水平不比米其林三星厨师差呀!” 温镇年能明显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没你说的那么好~” 羞涩的小模样儿,简直戳到了吕与苏的心尖儿尖儿上! “哈哈哈哈!你怎么能这么招人稀罕?你也吃!” 欢快又和谐的一顿饭过后,吕与苏前所未有的满足,“原来吃东西也能叫人这么开心呀!” 餍足的猫儿似的,吕与苏很自然将自己瘫在了沙发上。 温镇年自觉去刷碗清理厨房,吕与苏在外头瞧着他忙碌的身影,勾着嘴角高声道:“你今晚还走不走?” 听到她问话,温镇年震了一下,“能,能不走吗?” 有点紧张,怕她拒绝,担心她嫌弃他得寸进尺。 吕与苏却大咧咧道:“当然能!就是出来进去的,你要做好被人发现的准备,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 擦掉手上的泡沫,温镇年跑出来激动道:“我会小心的,不给你惹麻烦。” 凑近了,他才发觉到不合适,手上的泡沫会掉的到处都是,还会弄脏她的衣服。 眼看着他立马担忧了起来,吕与苏抬手勾住了要起身的人,“跑什么呀?我现在又对你做不了什么。” 作势,她还翘起腿来,一副女流氓的模样,食指挑着他的下巴,“怎么?害怕了?” 温镇年的心肝儿都在颤动,想靠近她,又有所顾忌,“我厨房还没有忙完……” 气息要多惑人就有多惑人,吕与苏心道得亏了她现在怀有身孕,否则非天雷勾地火不可,“快去快去,忙完了咱俩选个电影看!” 不走了,就得安排节目呀! 温镇年回到厨房,赶忙躲到吕与苏看不到的地方,紧贴着墙壁抬手挡住了脸。 他现在兽血沸腾,浑身都在燥热! 可现在是特殊时期,说什么都不能动她,温镇年暗骂着自己不是人,缓了好一会儿,才调整过来。 吕与苏倒是不遮不掩,看电影的时候,特意拿着温镇年的手,放到了她的腿上。 温镇年直接吓懵了!被人点了xue道一样,不敢动弹。 “给你的福利!” 吕与苏甚至抬起一条腿,干脆放到了他腿上,“随便玩儿!” 有着病态腿控的温镇年呼吸一滞,小心翼翼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吕与苏的视线还停留在电影上,“啊?一个人对什么感兴趣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呀!”不待温镇年紧绷神经,吕与苏紧接着道:“很高兴你能喜欢我身上的某一点!” 这样,他对她的好,她就没那么受之有愧了。 温镇年将吕与苏抱到了自己面前,眼神蓦地有些迷离,“我能吻你吗?” 面对面近在咫尺的距离,导致吕与苏要高出他一些,“以后这种事情不用问,直接做就行。” 主动权看似在吕与苏的手里,可是她这心里头呀,总是清楚着温镇年的狡猾。 这么乖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拒绝? 吕与苏是在享受肌肤相亲的愉悦,温镇年却是在一寸又一寸深陷,无法自拔…… 呼吸开始变得暧昧,温镇年后悔留了下来。 他想对她做更多更多,但是现实却不允许。 “你轻一点。” 情难自禁的温镇年还没说什么,吕与苏先开了口。这可把温镇年给吓着了,赶紧把她放下去,“不行,最起码得过了危险期。” 吕与苏也不是彻底失去理智的人,懒散软在沙发里,“哎呀呀,好可惜~” 心口发着烫,温镇年偏头又浅浅吻了她太阳xue一下,才将吕与苏的脑袋摁到了自己的肩头。 吕与苏没有看到他眼底的汹涌澎湃。 —— 早上七点多钟,吕与苏正刷着牙,温镇年拿着她的手机小跑了过来。 栾侃侃的来电。 吕与苏接通电话,温镇年便折回厨房,继续准备早餐去了。 “嗯?” 不方便开口说话,吕与苏便发出了声鼻音。 “你不会是在拉屎吧?”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栾侃侃出声调侃。 漱口擦了嘴,吕与苏故意语调温柔道:“对啊,给你做吃的。” 来呀,互相伤害。 栾侃侃抬手扶额,“……岑晃该庆幸逃过一劫的。” 这家伙不是没事儿会打电话闲聊的人,吕与苏心情好,不跟他一般见识,“有事儿赶紧说,趁着我还想听。” “师父问你什么时候来挨训。”栾侃侃自由发挥,“是不是把他老头儿给忘了?” “你在师父那儿?” 这就不可能是那个固执老头儿会说出口的话,不过吕与苏想着,也确实该去一趟了。 “怎么,你想我了啊?冲你这句话,我不在也得在呀!” 吕与苏友情提醒,“你不这么sao的话,还有可能追到你女神。” 结束通话,吕与苏朝着厨房走了过去,“我今天有事儿要出门一趟,你什么安排?” 温镇年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正在盛饭,“我想给家里再买一些东西,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他倒是想等吕与苏得空了,和她一起光明正大地逛商场。可被有心人看到了终归对她不好,他忍住了。 吕与苏难得去一趟师父那里,“我估计回来不会早,你不用管我。” 越过温镇年,吕与苏去端菜往外走。温镇年则是心喜着,他刚才说‘给家里再买一些东西’,她没有反驳。 —— 收了吕与苏和栾侃侃他们做徒弟没几年,师父他老人家就把家搬到了C城。老头儿不爱热闹,特意选了偏远些的南郊。 师母喜欢吃烤红薯,老头儿就好一口芝麻桃酥,吕与苏绕路买了些,九点多钟才到。 她车刚停好,师母就迎了出来。 吕与苏前脚下车,就听到了屋里的嚷嚷声。 “谁让她来的?你们谁没事了让她来惹我烦?” 老头儿还是那么声如洪钟呀! “师娘!我运气好,买到了刚出炉的烤蜜薯,您快尝尝!” 满头白发,精气神极好的老妇人拉住吕与苏的胳膊,笑着压低声音道:“老头子待会儿要是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心里实际上在忧心着你呢。” 吕与苏太知道了,他师父就是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说最狠最毒的话,办最暖最护着她的事。 “还是师娘疼我,那我可得好好准备准备!” 俩手提着东西,吕与苏也要抱着老妇人。 待到吕与苏搂着师娘进屋,年过七旬的老头儿重重冷哼了声,“像什么样子?站没个站相坐没个坐相!” 吕与苏脸皮厚,“嗨!我还就跟师娘亲。” 在吕与苏和栾侃侃拜师前,老头儿收了个孤儿当徒弟,打小就住师父身边学本事的。他人非常老实,话不多,像个闷葫芦,吕与苏和栾侃侃都叫他师哥。 这师哥如今也小五十的人了。照顾了师父师母几年后,就出去做事,把儿子留在了二老身边,照应着两位老人日常。 师侄上前几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没吭声儿,拿到了厨房。 性格随了他爸,是个老实疙瘩,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算栾侃侃有良心,不知道怎么哄的老头儿,几个人碰到一起,压根儿就没提倒胃口的事儿。 岑晃跟从来都没存在过一样,老头儿上来就训吕与苏,“这俩月你做什么了?手艺不练就生疏,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 吕与苏都不是当年那个叛逆又捣蛋的学徒了,还得时不时来交作业,她表示不服,“反正我做的你又看不上,拿来也是给你添堵,我还不如自己高兴呢!” 哪怕吕与苏是在犟嘴,师母看着他们也是欢喜的。因为她知道,老头儿高兴。 “我看不上你就不拿,那你就永远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又开始了,吕与苏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吕与苏习惯性开始顶嘴,“我那是创新!那叫与时俱进!你不懂还瞎评价,难怪了你在乡下那么多年,都没有生意上门!” 这可是老头儿的伤疤,硬生生被吕与苏说了这么多年,老头儿免疫了,“你就是不务正业!耍小聪明,自以为是!当个简单的木匠,你也永远不会有那个造诣!” 哟! 这就已经开始啦? 通常情况下,只有在气急的时候老头儿才会拿这个说事儿。 栾侃侃默默品茶,师母去厨房里交代老实疙瘩话,吕与苏开始发挥。 “反正我是你徒弟,回头人家问,我就说你教的。” 老头儿都被她气习惯了,“你拉倒吧!人家又不瞎。” “瞎不瞎我不知道,我做出来的东西受欢迎倒是真的。” 老头儿将头别开,重重‘哼’了声,“投机取巧!工夫不用在正地方,迟早要吃亏!” 吕与苏颠儿着腿,一副欠揍的吊儿郎当模样。跟刚去乡下学艺那会儿一模一样。 老头儿瞪她一眼,憋着一口气出不来,“我当初就不该收你这个混账!” “嘿!您老倒是早说呀!让我年幼无知的岁月里吃了那么多苦。” 吕与苏还有意见了! 老头儿一听,起身朝着吕与苏气急败坏道:“要不是你家里给的多,你看我收你不收!” 栾侃侃没憋住,手里的茶杯都险些没端稳,“师父,消消气,她就是不识好歹,狼心狗肺,咱不跟她一般见识。” 说着,他还献殷勤给老头儿捏肩捶背去了。 吕与苏简直没眼看,老头儿还没尽兴,恨铁不成钢点着吕与苏,“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么没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