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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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说啊?” 温镇年总觉得他大姐夫不太想见他,“我就在你单位外面,不耽误你太久。” 这地方进去一趟麻烦,温镇年执意坚持,“你还是出来一趟吧,我给你看张照片,说两句话就走。”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身边没人了,习煦风就取下眼镜揉了揉鼻梁骨,“什么照片?”。他刚想说‘直接发过来不就行了’,就听温镇年急道:“陈年旧事,咱还是当面说的好。” 如此,习煦风也只能起身,重新戴上眼镜,犹如面具遮脸,迈步出了园林局。 看到习煦风出现在门口,温镇年给他打了电话,“路对面车牌尾号52的车,上来。”他也不露脸,省得给习煦风招惹什么话题。 内心是不耐烦的,可习煦风还是忍着,紧绷着嘴角朝着路对面走了过去。 温镇年没有直接给他看照片,而是问他,“你和我大姐闹别扭了?” 这夫妻俩都挺不听人劝的,他大姐文静又倔强,这位大姐夫也很有自己的主意,看似好打交道,实际上是个城府很深的人。 否则也不可能他大姐嫁给他的时候,他还只是个门市部的小老板,三年不到,他就一脚进了他们家人最避之不及的圈子。 “她跟你这么说的?” 习煦风的反问,惹得温镇年很不愉快,“你觉得我大姐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吗?” 温柔的性格说起来其实有点闷,遇事儿也是哪怕把牙打碎了吞肚子里,也不会跟旁人多说一个字。 “那你凭什么说我们闹别扭了?”习煦风低头转着手腕儿上的表。前阵子他是有意要讨好温柔来着,可是温柔太油盐不进了,习煦风失去了耐心。 温镇年越发盯着习煦风,感觉他有问题,“你不会是外面有人了吧?” 他大姐绝对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我大姐没脾气,不代表我们温家的人都好说话,习煦风,你警告你……” 不待他的狠话放完,习煦风扭头不悦道:“信不信我替你大姐收拾你?” 都敢跟他直呼其名了,最让习煦风不痛快的是,温柔始终不冷不热,让他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激不起她丝毫的反应。他宁愿她和他撒泼胡闹,甚至是大打出手,偏偏她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此时的温镇年要是受温柔的指示过来的,那就更好了。只可惜习煦风知道,温柔肯定什么都没跟温镇年说,“你还有三分钟,到底让我看什么?” 温镇年的心情有点复杂,纠结了会儿,掏出手机,打开相册,把在他大姐书桌上拍下来的照片拿到了习煦风面前,“这你怎么说?” 习煦风脸色难看,温镇年冷‘哼’了声,“你过去做过什么,和人发生些什么,我甚至我姐都无权干涉,可为什么这张照片现在会在我姐屋里?” 如果温柔没有当回事,那,这张相片就不会留在那里。 温镇年看到了,就只能说明他姐往心里去了。并且,有可能是因为这张照片和习煦风闹了矛盾。 自家亲姐长了嘴,却什么都憋心里不讲出来这个毛病温镇年也是知道的。到了关键时刻,还得靠他,“姐夫,我承认我姐她有时候就是嘴硬,但是你既然和她成了夫妻,就得多少了解她一点吧?” 习煦风拿着温镇年的手机,视线仍旧落在那张相片上。 温镇年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昨天回家,去大姐房间找几本书,她还老不让我乱翻。现在回想起来她估计就是害怕我看到这个。” 事实上呢?温柔早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习煦风的视线是落在温镇年手机上的,可什么时候都黑屏了,他都没管,“拿什么书?” 温镇年随口告诉他,继续他的忧心忡忡,“有些事儿我大姐不说,不代表她不在乎。这会儿她心里指不定怎么难受呢,你这拍的……” 他大姐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关键是,“姐夫,这照片是怎么出现在我大姐手里的你知道吗?” 习煦风回他一句‘不知道’,将手机丢过去,“你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在温镇年看来,这就是天大的事儿呀! 听着习煦风不当回事的口气,温镇年就急了,“姐夫!你可不能跟我大姐一样,夫妻生活里不闻不问,冷战时间久了,感情就真的淡了!” 习煦风脸色更加难看,打开车门下车。 温镇年还想说什么,习煦风站在没关的车门前告诉他,“这周我会跟你姐一起进山看爸妈他们,你别没事找事。” 言罢,拍上车门,习煦风迈步走过马路,避开行驶的车辆,回到了对面。 温镇年听了他最后的话,到底心里好受了些。他想给温柔发个信息,又担心说多错多,索性转而发给了习煦风。 ——【姐夫,我姐看着冷冰冰的,实际上心是热的】 消息发过去之后,温镇年这才驱车前往了电子城。 之前在温溪那里得到了启发,温镇年打算买个二手笔记本,然后带到玻璃房和吕与苏一起办公。那样他还能抽空做点工作,还能时时刻刻待在媳妇儿身边。 刚好玻璃房里的食物不剩多少,他再超市转一圈补上。 准备回去的时候,想到今天拜托了茅善善在陪着她,温镇年礼貌性多买了高档蛋糕,一并带到了玻璃房。 茅善善眼看着温镇年大包小包的回来,眼里的羡慕不言而喻,“兄弟,你身边还有跟你一样的单身狗吗?”扭头直接告诉吕与苏,“放心,我对他没兴趣,我就是想要个和你一样的待遇。” 温镇年笑,“有啊!我好几个熟人都很不错,要不要介绍给你?” 听他这么一说,茅善善反而拒绝,“算了吧,你回答的这么干脆,肯定不对劲。” 温镇年把蛋糕拿出来,直接放到了不影响吕与苏做事的工作台上。 茅善善看到一模一样的有俩,顿时瞪大了眼睛,“居然还有我的份?” 吕与苏简直哭笑不得,“三三,你今天就跟她走吧,瞧把她给眼馋的。” 茅善善朝着吕与苏翻了个白眼,准备去冰箱里放东西的温镇年道:“我还是别了吧,茅小姐不一定喜欢我这一款。” 温镇年走远了,茅善善才压低声音跟吕与苏嘀咕,“这蛋糕很贵的!他可真舍得在你身上下血本。” 又一想,不对,“吕与苏,你是不是给他钱了?” 没什么见不得光的,吕与苏很坦然承认,“我很庆幸我有钱。” 茅善善看着蛋糕突然都不香了。 正聊着没营养的话题,外头被茅善善电话叫过来的栾侃侃迈着大长腿走了进来,“呵!你那牌子什么时候给换了?” 再看屋里的,栾侃侃叉着腰懒散盯了好半天,“吕与苏,你之前那个呢?” 那都是多久远之前的事情了,“扔了。想要?姐不收钱,给你免费写一个!” 栾侃侃才不稀罕吕与苏的狗爬字,“师父他知道你这鸿鹄之志吗?”还【非传不可】。 他正往吕与苏和茅善善跟前走着,整理好冰箱的温镇年露了脸。 栾侃侃这还是头一回见到温镇年,只微微点头示意了下,在温镇年出去拿东西的时候,低声问了茅善善,“这谁啊?” 可是一点都不生分,比他还熟这里的样子。 “小与子,你不会是学会金屋藏娇了吧?” 吕与苏手里在忙活着伊尔迷·揍敌客,“我藏怎么了?好歹我没跟人当舔狗!” 痛失女神后,还不小心得罪了俩朋友的栾侃侃顿时夹起尾巴做人,“这蛋糕谁买的?看着就好吃。” 哪怕别人咬过一口,他也咽得下去。 谁也不嫌弃谁。 茅善善眼底裹着笑:“娇娇刚买的。” “我们叫三三,谢谢。”吕与苏很乐意跟他们分享温镇年的爱称,“知道就行了,只有我能叫。” 将车里剩余的东西拿进来,温镇年便朝着吕与苏走了过来。 融入她的生活,是温镇年梦寐以求的事情。 玻璃房对吕与苏来说,温镇年知道意味着什么。能被她允许出现在这里的人,铁定都是对她来说不一样的人。于是温镇年伸出手,主动和栾侃侃打招呼,“你好,温镇年。” 栾侃侃倒是没有给温镇年难堪,配合着浅握了下手,“栾侃侃,吕与苏前男友之一。” 吕与苏笑笑不说话,茅善善起身过去,揪住了栾侃侃的耳朵往外走,“来来来,让我看看脸呢?你算哪门子的前男友?” 栾侃侃受着疼也不肯走,“怎么不算了?年少无知的爱恋才最纯粹你不知道啊!” 他还想试探温镇年,温镇年反倒笑了下,就跟看小孩儿在闹腾一样的包容。 “没意思,我不说了还不许?” 抓住茅善善的手,栾侃侃偏头讨好。 —— 往常大姐温柔什么偏门杂类的书都看,包括《母猪的产后护理》、《怎么和大自然沟通》等等。以至于家里有孕mama相关的,温镇年也没有多想。可听了他话的习煦风下了班,则是朝着没有主人在家的温家赶了过去。 他看到了书桌上温镇年口中的照片,这还是他故意让温柔发现的。这张相片对他来说,没什么吸引力。 他更在意的,是温镇年口中与孕妇相关的书籍,乃至温柔强调不让他乱翻的话语。 经过习煦风的不懈努力,后半夜,他终于在某一层书架的书与书之间找到了两年前的孕检报告。 上面有温柔的名字,显示着她腹中的胎儿已经有7周,是个非常健康的小绒毛。 拿着这张报告单,习煦风驱车来到了温柔所在的中学。 “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已经是凌晨一点钟,熟睡中的温柔接到这一通电话,很是诧异,“你喝酒了?” 习煦风还是那一句话,“你出来,还是我进去?” 这大半夜的,温柔坐起身,拿过了衣服,“你稍等。” 这会儿的温柔都没有来得及看几点,只匆匆套了羽绒服便穿着拖鞋走出了教师公寓。 习煦风靠着车在抽烟,地上已经有了两个烟头。看到她出来,习煦风没有再像过去那样,将烟熄灭,“这一次你打算和我冷战多久?” 习煦风的话音很轻,轻到哪怕没什么情绪波动的温柔都有些在意,“我没有和你冷战。” 习煦风冷笑一声,“没有?是,你永远是这样的性格。” 温柔不为自己辩解,并没有在他身上闻到酒气,只更加不解,他为什么要这个时候跑过来。 出来用手机照明的时候,温柔扫了眼几点,是她无法理解的时间段。 四周万籁俱静,值班的门卫大叔朝着他们这边看了好几回,温柔说:“我这周休息两天,有事可以等周末再说吗?” 她不想待在这里。 习煦风想到他未出世的孩子,就咬牙切齿,“你这样,我很没有办法给你弟弟交代呀!”家里人是她的软肋,温柔懂事又不让父母cao心,在他们面前,永远会和他扮演正常夫妻该有的样子。 果然,听到他提温镇年,温柔认真看向了他,“三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