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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什么?“啾!啾啾!”鸡崽突然变得激动万分,朝着白晓就跑了过来,眨眼就“砰”地撞在了笼门上。那看似毛茸茸的柔软身体,竟然直接把铁栏杆给挤变了形,鸡崽一半的身体都挤出到了外面,直接怼在了白晓的胸口。白晓没防备,被这冲力撞得跌坐到了地上,一脸懵逼——倒不是被撞疼了,鸡崽虽然力气大,但撞到他身上的时候却收了力道,像是砸了个抱枕一样。白晓懵逼的是……他刚才貌似听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啾!啾啾!”鸡崽的脑袋顶着白晓的胸口,一个劲地蹭,叫声又软又嫩。叫声的中心思想就一个:mama,是mama。白晓:“……”好吧,刚才他没听错。这一变故,把园长和兽医们可吓坏了。不过当他们看清鸡崽的动作后,惊呼和恐惧就暂时被压了下去。“小小。”园长压低了声音,生怕惊扰到鸡崽,“没、没问题吧?”白晓:“……”有问题,我喜当妈了。“小小?”园长见白晓不说话,有些忐忑——这要是撞出个好歹,一是他的责任不会小,二就是这只恐爪兽大概也送不出去了。白晓从“mama”的刺激里回过神,看了园长一眼,说道:“我没事。针给我吧,要打在哪儿?”“它左边翅膀下受伤了,这针最好注-射在伤口附近。”一个兽医以一个弓步的姿势把针递过去,然后又飞快缩回了脚,站得远远的——铁栏杆说挤开就挤开,太吓人了好吗!白晓接过针剂,然后把还在蹭他的鸡崽扒拉下来。鸡崽很配合地松开了,屁股一扭,就整个从笼子里钻了出来,然后站在白晓双腿圈成的圈里,歪着脑袋看白晓。白晓能从它的眼里读出信任和依赖。白晓:“……”这小缺心眼,真把他当妈了。白晓心里很是无奈,但换个角度想,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不会被挠。“蛋黄乖啊,我看看你的伤。”白晓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拉起鸡崽的左边翅膀看了下,尽管动作小心,还是牵扯到了鸡崽的伤口。鸡崽委屈地啾了一声,但也没反抗,只是脑袋一歪,搭在白晓的手臂上,娇气地蹭着。白晓心软了,干脆把鸡崽整个抱在了怀里,翻了个个,这样方便看清伤口,还不会扯到小鸡崽疼。鸡崽果然安静了下来,身体软得跟棉花似得靠在白晓身上,像个布偶一样任由白晓摆弄。它的伤口靠近翅根,细细长长,应该是勒伤的,已经没再流血了,但周围的毛发被血凝在了一起,容易感染。白晓没犹豫,趁着鸡崽放松,直接一针扎了下去。“啾!”鸡崽惊呼一声,翅膀扑腾了两下,扭头看向白晓,眼睛里都是泪花。白晓:“……”哭了?鸡崽的脚往天上一翘,在白晓怀里打起滚来:“啾!啾啾啾!啾!”mama打我,mama打我……QAQ白晓:“……”园长不明所以,以为针药出了问题,连忙问左右的兽医:“这是怎么了?那药有副作用?”兽医们一脸懵逼:“没有啊,这药从兽园建立就在用,每天都消耗上百支,从没出过问题啊。”眼看园长和兽医们要吵起来,白晓连忙开口解释:“没事,就是刚才打针可能有点疼。”园长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催促白晓:“那你快哄哄啊。”白晓:“???”园长也发觉自己的话有毛病了,他一拍脑门,说道:“那药有镇静效果,一会它就得睡着。正好它这么黏你,你抱一会,我让人给它重新准备个笼舍。”园长说完,只留下了一个兽医,就带着其他人去准备新的笼舍去了。而鸡崽还在哭嚎。白晓:“……别哭了。”鸡崽:“啾!啾啾!”白晓:“没打你,哎,行行行,抱!”白晓把鸡崽整个包进怀里,入手的重量出乎意料得轻,绒羽柔软且厚实,白晓用手指试了试,初步估计这鸡崽的毛至少有一个拳头厚。手感很好,跟抱着一个绒毛大抱枕一样。“啾。”鸡崽不哭了,脑袋搁在白晓的肩颈处,幸福地半眯起眼睛。一时间,画面竟然出奇得和谐且美好。门口的兽医看得目瞪口呆——这不当驯兽师简直亏了!半个小时后,园长带人回来了,说笼舍准备好了。是在孵化楼的三楼,一个闲置待改造的孵化室。那里的门窗都是特别加固的,应该能防住小鸡崽的摧残。房间里被搬空了,只在靠墙角的位置,用干净的干草垫了个窝,靠门这边放着几个盆,是用来放食物和水的。鸡崽早在白晓怀里睡着了,这会白晓把它轻轻放在草窝上,功成身退。“多亏你了。”离开了孵化楼,园长对白晓赞口不绝,并让白晓提前下了班。白晓高兴应了,后天是他二十岁的生日,他打算做顿大餐犒劳自己。今天得了时间,刚好能准备下。白晓美滋滋地去了市场买了菜,回家折腾到了晚上十一点才睡下。结果凌晨两点的时候,白晓又被电话吵醒了。电话那头,园长的声音疲惫不堪,背景音里充斥着声嘶力竭的“啾啾”声。园长:“那只恐爪兽醒了,房子都快给拆了,你快来安抚一下。”白晓:“……”园长:“给你算五倍加班工资,天一亮就给你打卡上!”白晓:“园长别急,我马上就到。”第3章王储发怒白晓住在外城区的旧楼区,离兽园有点距离。这时候没车了,白晓就只好自己骑车过去,顺带把球豆带上当电灯。抵达兽园的时候,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兽园门口竟然有人等着,白晓认出这是白天的兽医中的一个。兽医开着动物园那边的观光车,带着白晓一起去了猎兽园的孵化楼。老远就能看到,整个孵化楼灯火通明,并且非常热闹,都是幼崽们各种各样的叫声,其中最清晰的是从三楼传来的“啾啾”声,简直力透苍穹。到了楼下,那叫声更是直入脑仁,在脑壳里绕梁不绝。白晓:“……”这是在嗓子里装了个唢呐吧。兽医欲哭无泪,整张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四个大字:“它都叫了一个多小时了。所有幼崽都被它吵醒,就连近一些的凶兽都醒了不少。值班的同事已经忙不过来了。”白晓了然。怪不得连园长也会被叫来,还这么大方得给他五倍工资。这再嚎下去,整个兽园都得醒了吧。兽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