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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屑于隐藏罢了。数年如一日的寻找花明镜;神秘莫测的轻功;丐帮弟子有那么大能耐在几日内请到小侯爷亲至吗,你甚至知道我与书玉关系匪浅;呵呵,花明镜轻笑。还有进出侯府如入无人之境的朋友。明镜,你就是太聪明。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太聪明,你也不会活的这么孤单,而且必须依靠另一个人的身份而活。是吗?也许,那也是我愿意的。我愿意聪明的去保护我在乎的人,而不是呆愚的等待在乎我的人来救赎。你好傻。谁是你在乎的人,谁又是在乎你的人?不要告诉我是温书玉和谢晓骨。温书玉已经被你害死了,而谢晓骨他根本就不在乎你。花明镜沉默不语,很久才说。也许还有一个人是在乎我的。是谁?杨闲的声音似乎微微颤抖。一个姓木的混蛋。花明镜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然后浅笑。仿佛时光依旧温柔静好。他还是那个被姓木的混蛋护在身后的清浅少年。啪。杨闲终于从断掉的树杈间掉落下来,严严实实的摔在地上,一时间泥土飞扬,让他看不清花明镜的眉目。但他知道他定是很愉悦,因为那人笑的很嚣张。一点引颈待戮的自觉都没有。杨闲扔开身上的断枝,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和桃花。拿着他的梨花剑步步逼近石桌。花明镜老神在在的坐着,还冲他微笑。闲,你说你是不是就是那个人呢?杨闲脚下一滑,差点跌倒。你是不是被吓的脑子坏掉了。这种白痴问题还问屁啊,我现在是要杀你。你以为我会对你产生什么狗屁友情兄弟情?扯淡。你把谢晓骨当兄弟吧,他回报你的是什么?当面杀了你的主子,让你孤苦无依不说,还设计陷害你背后的流花山庄,他可有想过你的半分感受。花明镜淡淡一笑。你错了,流花山庄不在我背后。杨闲挑挑剑眉,你这么说,那更好,我也用不着顾及你的身份了。你有顾及过吗?花明镜心里觉得很好笑。僵持了一会儿,花明镜懒懒的说,你到底要不要动手,可不可以痛快一点。杨闲怒了,让你多活一会,你还有意见。那就死吧。梨花剑飒飒生风的刺过去。可是脚下一滑。原来是踩到了地上的一叠桃瓣。不好意思,空了。花明镜动都没动,闭着眼睛说。有人在左面的桃枝上大笑。亏你还是江湖排的上号的剑客。这都能失手,笑死我了。滚。杨闲瞪了好友风浅一眼。那人站在桃枝上毫无压力的微笑。杨闲,我早知道你身手不行,没想到这么不行。以后你的梨花剑还是屈居我荷叶刀之下吧。右面一道黑影,凌空踏树而来。一时桃花簌簌落下,飘起了一场大雪。杨闲冷笑一声,你想的美。看我杀了花明镜,你还得意不得意?谢晓骨已经倚靠在一棵桃树下,似笑非笑的摊摊手。请便。杨闲恨恨看他一眼,回头一剑。空中飘落的一朵桃花瞬间成了两半。谢晓骨还是优哉游哉的摸着自己的荷叶刀。仿佛没看见一般。那一剑从花明镜的发边轻轻擦过。斩碎了几缕青丝。花明镜还是闭着眼,不动声色。杨闲气得回头大叫。小谢,你还有没有良心。你真的要看我杀了他。谢晓骨眼神清澈,木木,我都说请便了,难道还要我求你杀吗?风浅,这家伙为什么会进来?你的花闲居是废品吗?杨闲又向没事人一样的风浅发火。风浅摇摇手指,错。这个废品是你的。这是你的花闲居,不是我的。杨闲郁闷的想哭了。谢晓骨指指石桌边的花明镜,冲杨闲说,那家伙睡着了,你抱他回去。然后非常自觉的去找自己的房间睡觉。笑话,花了一天一夜的功夫才赶来看戏,看完了自然要赶快补眠。杨闲望向风浅。风浅冲他笑笑,大摇大摆的走了。笑话,他才不要屈尊降贵去抬人。于是杨闲很命苦的抱着某人回房了。花明镜唇角展出一抹神秘的微笑。然后很心安理得的睡着了。作者有话要说: 闹了个腾☆、第十五章木十一下是不是在中禾城给小谢臭小子送终的时候,你就认出我来了。杨闲真是各种气闷啊,赌气的问。花明镜假装想了一会儿,才飞快的说,不是。那是什么时候?不要告诉我第一面你就认出我来了,鬼才信。花明镜看着杨闲抓狂的样子,心里真是愉悦呀。谢晓骨双脚靠在桌上,懒懒的睁开一只眼。就你那破烂的易容术,跟这花闲居一样就是个废品。那你给我滚出这个废品。杨闲一个杯子砸过去。谢晓骨偏头躲过。他慢慢换个舒服的姿势,才说,我和花儿在紫宅就认出你了。花明镜喝着茶还不忘赞同的点点头。灼华的紫宅?为什么?杨闲还是想不出自己哪里露了破绽。花明镜微微一笑,秘密。杨闲只好巴巴的望着小谢。谢晓骨则眨眨眼。说出一句让他吐血的话,因为你是废品。杨闲这下连着茶壶一起扔了过去。谢晓骨不得不闪身跃开。茶壶啪的碎在椅子上,茶水四溅,于是波及了旁边无辜的花明镜。他用袖子擦擦脸上的水,很温和的转头望着杨闲。杨闲浑身一抖,下一秒飞快的消失在门口。谢晓骨与花明镜对视一眼。露出恐怖的笑容。杨闲,你死定了。其实我就觉得你在那废品说自己是杨闲的时候就该认出了。谢晓骨走出门口。花明镜与他并肩而行。是啊,所以我从头耍他耍到尾啊。谢晓骨看他一眼。然后两人同时爆发出一阵大笑。花明镜边捧着肚子,边说,如果他知道我们光听名字就看穿他了,他会气到什么样。这样不好吧,他会恨自己的。谢晓骨止住笑,严肃的说。然后又很无辜的邪笑,但那关我们什么事呢。呵花明镜点头,一本正经的说。只要他气到我们高兴到就好了。两个无良的人勾肩搭背隐没在庭院深处。谢晓骨想,杨闲,你要知道,只要感觉,我们就知道你是谁。因为那是烙在骨子里的熟悉感觉。只要在一起就有的默契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如果说光知道你叫杨闲还不足以确定,但那夜在紫宅呢,我们表面上是三个陌生人。可是我们知道在旁边的人是兄弟。我和花儿不知道你真实的身份,却还是有兄弟的感觉,那正常吗?所以我们不得不怀疑你的身份,除了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木木,还能有别人吗?花明镜想,杨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