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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牢牢的把人搂在怀中,沉迷的吸了一口气:“为什么?”“你喜欢我?”佳人的声音很空灵,好听得紧,却有丝雌雄莫变的不真切,仿似从天外飘来。“喜欢。”时柏没有犹豫,轻吻着怀中的佳人。佳人猛然推开时柏,果决道:“骗人,你根本没有心!”时柏皱眉,他抓住美人的手,再次拉人入怀。时柏轻嗅着佳人身上的清幽,将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温柔地道:“你听听看。”轻柔的掌心覆盖住跳动的心脏,奔腾的血液舒缓下来,慢慢散开的清凉的触感,忍不住让人沉迷其中。佳人的手时柏的胸口轻轻滑动,过了一会儿才道:“你会对我好吗?”“会。”佳人点着时柏的胸口:“骗人的,这里面根本就没有我。”“那你要怎么证明?”周身的狂暴之气随着这人忽近忽远的态度而烦乱。佳人停下动作,手指却慢慢收紧,“让我看看你的心好不好?”那声音如柳絮拂过耳畔,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不看看我怎么知道这里有没有我?”时柏突然抬手抓住对方的玉腕,阻止了她的动作。“不行吗?”佳人凑到时柏耳边,用极具诱/惑的语调说,“还是说你在骗我?”“既是心魔,又如何看不清我的心?”时柏幽幽地出声,已然不复刚才的痴迷之态。“什么……”下一瞬,温软的触感消失,面前的佳人消失无踪。一声冷哼从远处传来,似是打破了所有□□的幻象。循声而去,岸边的泽九长身玉立,那幽寒如冰的眼眸冷冷地看着时柏。时柏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气,慢慢上岸。二人相对而立,泽九面色不善,嘲讽道:“美人在怀,何不不多享受……你做什………”泽九勃然变色,他话未说完,就见时柏竟是寄出了灵剑。时柏神色平静地举剑朝泽九挥斥而去。眨眼间,人影涣散,那皎如玉树的人物瞬间消失于无形。面前的泽九已经消失不见,时柏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与适才那个沉迷痴醉的模样判若两人,他抬步沿着青石小路向前而行。刚出一步,袖口便让人拉住。“你要去哪儿?”身后传来清脆低润的声音。还是泽九,时柏闻声辨人。时柏回过身看着泽九,和刚才的“泽九”比,同样的身量和过人的容貌,不同的是脸上带了一些少年之气,且衣衫脏乱,细白的脸上纵横交错着几道伤痕,狼狈不堪地抓着时柏的衣袖。“一定要走吗,能不能不走?”原本高冷倨傲的人,如今眼中满是哀求之色地看着时柏,那黑润的眼眸似有水光闪动。时柏紧了紧手中的灵剑,却是没有再动。面前的少年和记忆中慢慢重合,这样狼狈的泽九他只见过一次。当时泽九刚做完宗门任务,一身狼狈的寻过来,得知时柏要回族内,泽九宛如晴天霹雳。时柏有些意外他的反应,那大受打击模样仿佛是听到什么了不得的噩耗。时柏斟酌道:“宗内长老下的决定,我自是不能违抗。”泽九愣然地站在原地,过了好久才喃喃道:“你走了,我要怎么办?”时柏安慰道:“你已经突破丹境,随时可以回族内,九璇真人会派人来接你,这次师傅没有理由再将你扣在这里。”泽九闻言却是脸色惨白,提声道,“我不回去,时柏……不,师兄你能不能不走?”他上前紧紧抓住时柏的胳膊,“我以后听你的话,再不惹事,我什么都听你的,再不嘲你,不说你笑得丑……你别走,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时柏何时见过泽九如此,摇摇欲坠模样让人心生不忍,少年甚至开口唤他师兄,这是之前不曾有的。时柏叹息一声,取出药膏将小师弟脸上的伤痕化去,说道:“上面下了宗令,不是你我可以违抗。”泽九松开手,躲开时柏的动作,失望地看着他:“你不是不能,你只是不想,你若是想留又怎能留不得?”“你这又是为何?”时柏皱眉,“你天赋极高,如今又突破丹境,根本不必纠结于我的去留。”“你……你不是说很多事不能靠蛮力行事,修为……再高也会遭人算计。”泽九初时有些语塞,但话一出口便顺遂起来,条理清晰许多,“你要是离开了,再有人给我下绊子怎么办?你教我的那些本事我还没有完全领悟,你再等等,等我能……”“没人能护你一世平安。”时柏截断泽九的话,但见泽九心神慌乱的模样,他缓了语气又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上次能不费气力,不损声誉,让陆云吃了那么大的一个亏,我也不见得有你这般手段,回到灵毓宗你只会比现今更好。”这话并非抬举,泽九那一手着实漂亮,若非时柏了解他这个小师弟,不然也难怀疑到他身上。“我……不用你护我平安,我也可以保护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我以后会很厉害,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寻来,我保证……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修真之路漫漫,谁人能保证一直在你身边,连九璇真人都做不到,你自己早有体会,大道孤寂,求人不如求己,纵使亲人,在你漫长的仙途中也不外乎一过客。”泽九身体晃了晃,在时柏以为对方要晕倒时,却听泽九冷冷地开口:“那就做个过客吧。”泽九闭了闭眼,又说,“我早该知道的。”时柏见不得他如此,宽慰道:“你可以随时去玄心门看我,我不是告诉过你怎么破阵吗?”“我不会去的,你若是走了,我今后就再不认你。”泽九抬起泛红的眼看着时柏,声音平淡,“我说真的!”时柏也自知伤了小师弟的心,回过头,他在时松那里顺了一只红鸟送泽九,泽九当时平静的收下了,并未再有其他异常。只是这几十年泽九就真的再未找过他。时柏以为这是寻常小事,泽九早晚会想明白,如今重逢才知曾经那个舍弃自尊也要留他的少年,怕是定格在了记忆中。当时并未深究的细节,如今想来却带着一丝异样,时柏觉得自己或许错过了什么。“师兄?”时柏看向面前的“泽九”,抬手拂过对方脸上的伤痕:“告诉师兄,可是有人欺辱你了?”“我……”泽九愣了一瞬,随即低下头,哽咽道,“师兄帮我把他们通通杀掉好不好?”“都杀吗?”时柏为“泽九”将额前的碎发理了理,“是不是连我也要杀?”泽九刚要回答,时柏却在他抬头之前,直接拂掌将面前的“人”打散。所有感官渐渐回归本识。时柏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