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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停了下来,“那块铁板是由黑曜石锻造的,下面一旦加热,可以活活烤死上面的人,然后会有专门的魔人来剖解烹饪,啊,也不一定非要等待人死,活着的时候看着自己的rou被一刀一刀的片下来,更有意思,可惜现在人修供应不足,这么早就下市了,不然你就可以看见这些人修临死前的挣扎与求生欲,非常有意思。”时柏闭了闭眼:“无论你打得什么主意,我都不会帮你,死都不会!”魔王叹了口气:“所有的人修,在魔域的待遇都一样,你是特殊的那一个,所以你该庆幸,我不会将这些用到你的身上。”时柏睁开眼,幽黑地目光看向他:“我曾经遇到过一个魔修,他因全族惨遭灭门而入魔道,之后便坠入魔道,一心想为逝去的人报仇。”“报仇吗?”魔王摇摇头,笑得漫不经心,“那是最愚蠢不过的事情,这世上没有我恨的人,也没有我喜欢的人,我做得这一切不是想要报复任何人,我只不过是无聊而已,报仇不会让你喜欢的人回到你身边,与其浪费时间,不若做点让自己喜欢的事情,比起一门心思报仇的人,你觉得我会不会好一些?”“你只会让我刚加不适。”时柏淡漠地道。魔王不仅不恼,反是大笑:“哈哈——你自己觉得自己很聪明吧,言语中诸多试探,一直想要窥探我的目的,下棋也下得厉害,那你看看能不能破了的我的棋局。”时柏却是回道:“你觉得我是你的棋子。”“哈哈——你知道这世上有种恐怖,就是你明知道我把你当做棋子摆弄,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他看着时柏,笑得温文如斯,“因为你不知道我的目的,你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你做什么,你甚至不知道自己做得哪些事儿是在帮我。”时柏认真地说道:“你会后悔的。”“一个棋子要走出棋盘吗?”魔王再次大笑,看起来心情越发的好,“你来了之后,我真的比之前开心多了。”魔王的声音渐渐在耳边消失,时柏独自站在魔市之中,耳边的声音,他迈起步子,突然脚下一滞,一只白皙的手拉住了他的脚踝——那是一个面容婉丽的圣境女子,她匍匐在地,卑微的抬着头,露出洁白的颈部曲线,消瘦苍白的脸颊上满是泪痕,她用着近乎绝望的声音乞求:“救我——”在九幽界这女子的修为是比同九璇真人的存在,受修士敬仰膜拜的一方大能,如今却是活得不如一口牲畜。“求求你,杀了我——”那女修哀求一半,便让人拽着绳索抽了回去,她连件避体的衣服都没有,这一通动作,维系不了任何的体面,惹得周遭哈哈大笑。女子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她哭得撕心裂肺,哭得绝望:“谁能杀了我,求求你们杀了——”杀一个身受束缚的圣境修士对时柏来说很简单,一个意念一个指诀。“谁特么干的?”那拉着绳子的魔人大怒。时柏脚步不停地离开,他救得了一个,救不了所有。那魔人看着离开的时柏,想要理论,但碍于时柏玄魔的身份,不敢找上前,魔族的弱rou强食远比修真界更可怕。出了魔市,时柏的脚步慢了下来,最后停在一处墙边,突然呕吐起来,辟谷多年的他,只有胃液翻腾不休,巨大的恶心感,充斥着所有感官,一同爆发出来。时柏抚着墙,不停地呕吐。突然一双脚映入眼帘,时柏抬起头看到魔王那张脸。魔王勾起唇角,冷眼睨着时柏:“哪来的这些多余的感情?如果刚才你看见的是些家禽牲畜,可是还会如此?”时柏看着他,深沉的黑眸中闪着让人辨不清的幽光。魔王笑了一下,语调慢悠悠地道:“咱们玩个新的游戏,你有一次逃跑的机会,你若能逃出去就自由了,但如果失败,你就留下来帮我,或是享受一下人修在这里真正的待遇。”时柏站起身,平静地转过头,继续往回走,伴着夜风,冷凝的声音徐徐传来:“要么死,要么这里消失,不会有别的结果。”……那日之后魔王又消失了,其他魔众见怪不怪,至于时柏,除了上门挑衅的人多了些,几乎没受什么影响,大多时候他都在修炼,偶尔出门在王城四处逛逛。时柏似乎没有理会魔王的建议,没有任何想要逃跑的迹象,他会经常去逛魔市,也会碰到求救的人修,但再未施过援手。看着更像是在努力的适应这里。如此一段时间后,魔王回来了,并且还带回一个人。“师傅?”白远抬头看见时柏震惊至极,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时柏,“这是怎么回事儿?”时柏站在魔王的身侧,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出别的反应。魔王看着自己的一干手下,开口道:“既然师傅不愿意,我把徒弟给你们带来了,不过能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帮你们,就要看你们自己了。”白远整个人完全不明白状况,面对过来押解他的魔人,失声道:“什么意思,你们要干什么——时柏这是怎么回事儿?”待人完全的消失在议事堂,魔王叹了口气:“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你不愿意为我所用,我就只得去找能用的人,他可是因为你才有此一遭。”时柏长身而立,神色淡漠的找不到一丝感情,眼睛都没眨一下。“啧啧啧——装得倒是无情。”那魔王摇摇头,笑得没什么感情,“你不是还有个师兄吗?你若是想念,我可以将其带来与你作伴。”时柏终于有了动作,他转过头,看了魔王一眼,但并没有什么说什么,而是转身离开,如同那晚在魔市一般,脊背很直,透着股决然的悲壮感。魔王将手中把玩的杯子拿到近前,看着透白的玉色脚杯,嘴角慢慢挑起一丝笑意,只是那笑意未满,眼底依旧冷漠沉得透不过光。三日后——魔王再次投下黑子认输。他移开棋盘,转而时柏说:“据说白远宁死也不愿意屈服,拒绝为魔族效力,你要不要跟着我去看一看?”地牢里光线很暗,一股潮湿的腐臭味冲鼻而来,脚下常有凹处汇聚成的水坑,牢里关着的每一个人都不见叫喊,只是眼神空洞的坐着,如同没有了知觉的傀儡。他们去到白远地牢的时候,两个魔人在不远处搭了台子,正在烤rou,时柏知道这个味道,那是人rou味。而对面白远的眼睛没了一只,血痂糊在上面,还混着血水流下,左腿的大腿骨上的rou也都让人剃得只剩骨头。“尝尝这是你自己的rou,虽然比不过你的眼睛,不吃吗?啧啧啧——昨天不是还吃了吗,今天又装什么贞洁烈妇?”那魔人拿着串着rou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