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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紧张的谢元嘉,淡淡的问:“哦?”“皇上说,自然是臣更胜一筹。”季少炎嚣张的笑出来。傅景鸿并不生气,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季少炎,点头道:“若论人美,皇上选少炎也是无可厚非。”季少炎没料到他没上钩,心中讨了个没趣。傅景鸿这人心思太深,很少会在外头显露自己的真实情绪,季少炎没事就喜欢挑衅他,想逼他现出原形,可从没有得过手。他到底太年轻,又是沙场上出来的将士,论心机怎么能跟老谋深算的傅景鸿比?谢元嘉感受到了他二人底下暗波汹涌,不敢随意下场去掺和,只好回身跟小红玩,拿着几根马草引得小红左右晃动,自己玩的高兴。雪姬也想过来一起玩,尽管这俩都是她瞧不上的家伙,但她也能勉强放下架子。谢元嘉也不拒绝,拿着马草就逗两匹马,很快就被马包围了。“皇上一片赤诚,是难得好君王。”季少炎看着一人两马渐渐地跑远,漫不经心的对身边的男人说道,“有些人,无论有什么心思,最好放弃。”傅景鸿并不答这句话,只沉默的看着谢元嘉的方向,良久才说:“少炎,有些事,不需要你cao心。”“哼。”季少炎冷笑,“你那野心大得隔了八百里都闻得见,司马昭之心,瞎子也看得出来!”“我只说一句——无论你做什么都好,只是,小皇上是好孩子,你最好不要为难他,否则——”“否则如何?”傅景鸿终于把目光从谢元嘉身上收回,扭头看着季少炎,一双黑色的眼睛波澜不惊的看着他,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季少炎背后一凉,要是寻常人这样被傅景鸿盯着,必定要吓破胆落荒而逃,但他是战神,自然不怕他:“否则,我定不会饶你的。”“我的大军,只会对企图侵|犯我大成领土的贼寇刀剑相向,但我——会为了想要效忠的君王而战!”傅景鸿冷冷的看他半晌,目光中隐隐的有杀机:“所以,你现在就已经择主了,是吗?”“不错。”季少炎潇洒的说,“我们打仗的没你们文臣那么多花花肠子,但我从小也算读过书,知道什么叫忠君,什么叫大义。”傅景鸿轻嗤一声,似乎很是不屑他的这番言论。“忠君?大义?”他又是一声冷笑,浑身气场全开:“大将军是不是忘了?先帝在位的时候,你可从没有像这样狂言过。你忠的,到底是你所谓的大义,还是……你的私心?”季少炎握紧腰间的马鞭,瞪着傅景鸿,下一秒就要开打。傅景鸿却收回一身凌冽的气势,云淡风轻的说:“保护元嘉的事,无需你来。”“本王心中有数。”季少炎一愣。黑心肝的毒蛇转行做人了?不远处的谢元嘉领着两匹马一边走一边玩,渐渐地来到了马场门边,他往后退着走不曾仔细看脚下,不小心踩了根木头,眼看就要跌倒。傅景鸿和季少炎眼尖,还来不及动身前去相救,就有一人先一步出手了。牧战轻轻地拎着小皇上的衣领放好,后退两步行礼:“皇上没事吧?”谢元嘉忙摇头,“多、多谢小哥哥。”“嗯?”牧战没懂,赶紧摆手:“皇上万万不可,小的只是一个四品侍卫,怎担得起皇上一句‘哥哥’?”谢元嘉开心的要飞上天,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前有男神握手,后有牧战小哥哥拎一把,简直美滋滋。傅景鸿&季少炎:总觉得小皇上似乎对牧战有点不太一样。怎么肥四!作者有话要说: 季少炎:万万没想到,牧战居然是人生赢家傅景鸿:万万没想到,牧战居然是人生赢家第二十章谢元嘉学完骑马后刚到景盈宫没多久,正跟傅景鸿喝茶吃点心说话,就听蓝蔻进来通报,说是皇后娘娘前来请安。谢元嘉差点把嘴里的点心喷出去,幸好他还记得对面坐着个大魔头,及时刹住了自己的动作,却不小心咳得眼泪都飞了出来。“皇上仔细些。”傅景鸿把桌上的茶递给谢元嘉,回头对蓝蔻道:“让皇后进来吧。”蓝蔻小心地应下,不一会儿就领着小皇后进来了。小皇后今日穿得一身水纹绣凤藕荷色锦袍,头上珠翠环绕,衬得整个人更加的精致美丽。她对着谢元嘉盈盈一拜,娇声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皇后免礼。”谢元嘉咽下那口糕,不敢在傅景鸿面前给韩瑶大礼受,忙让她坐下来,让倩碧给她又重新沏了一壶茶。韩瑶捧着茶杯羞涩一笑,仿佛这会儿才看见傅景鸿,又轻声说:“王爷万安。”“嗯。”傅景鸿冷漠的应了一声,继续低头喝茶,半点搭理她的意思也没有。谢元嘉心中有些游移不定,一会看看捧着茶杯的小皇后,一会又看看不动声色的傅景鸿,无论他怎么看,这俩也不像是书里描写的那样有情愫的样子,难道是他们隐藏的太隐蔽了,他看不出来?“皇上,臣妾这几日一直在自己宫里待着,闲来无事便擅自绣了个帕子。”韩瑶放下杯子,从身后汝辛手中接过一方玉白手绢,双手奉到谢元嘉面前,小女儿娇态一览无遗:“臣妾女红不大好,磕磕绊绊的才绣了这么一条,还望皇上不要嫌弃。”谢元嘉一脸懵逼,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送手帕这种东西给自己。他就算再怎么无知也晓得在古代,女孩子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送人自制手帕的,那其中暗藏的寓意太暧昧了。书里韩瑶的确送过手帕,但不是给身为炮灰的谢元嘉,而是主角傅景鸿。可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皇上不喜欢?”韩瑶泫然欲泣,捧着帕子的手微微颤动,“那、那臣妾便收回吧。”谢元嘉哪敢让她哭,忙接过那帕子安慰说:“朕没有嫌弃不喜欢,只是有些惊讶罢了,皇后真是……”他低头看了看帕子上的绣工,本想夸两句的嘴立刻就打了个磕绊。韩瑶……真不是那块料啊。书里韩瑶从小就跟父兄一块混,从没学过什么女红刺绣,能忍着疼痛绣出这么一块小帕子,已经是她最大的努力了,可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