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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发现一些端倪。在其他地方挖地道正巧挖到这里的路子也被秋博宇给堵住了,有迷阵在此,保准灵脉附近的地鼠挖得找不到北。毕竟周祺然出品的阵盘质量很好,骆元白会拍来研究的是精品,会交给徒弟让他用来自保的阵盘,更是精品中的精品。质量太好,灵气太足,没办法。暮玉更加懵逼了。#我家外甥好像很壕的样子#就在他想问有这么多阵法,为什么还要找自己的时候,秋博宇又行动了。这次的目标是那些村民们。大致就是——“你们知道我最近在挖地吧,哎呀真是辛苦呢,没想到挖下去竟然是一处蛇窝,费劲千辛万苦把原来的蛇赶走之后,发现那个地方贼适合蛇类生活,我便把你们的墨玉给叫过去了,他表示很喜欢新住处,还说能给他疗伤呢~”秋博宇当然不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而是会循循善诱,用能将效果最大化的话语来描述自己所做的事情,明明是瞎编的事情,也能说得犹如亲身经历。暮玉在永西村的人气那是不用说的了,陪伴了他们村子十年的大黑蟒,没坏心,又帮他们村子做了许多,这样还讨厌还有良心吗?更别说现在这些青壮年当年都是半大小子甚至垂髫小童,长大的路上一直有大黑蟒的陪伴,一听到在永西村附近寻到了适合他疗伤的地方,村民们都是喜笑颜开,连连感谢秋博宇。秋博宇表示,不用客气,要感谢,当然是感谢真君啊!说完,便挨了一击。周祺然后知后觉,原来这小子在这里挖着坑等着自己呢!事情说起来很多,实际上很快就解决了,毕竟只要把暮玉拉过去,和忽悠一便村民便可以了。秋博宇做完之后,揉着遭到攻击的头,进了房,谢绝他人的打扰,显然是要炼丹了。宫红月听了村民里边流传的事情,忍不住过来问暮玉,“那个……秋道友真的给你找了处适合疗伤的地方吗?”“……是的。”秋博宇显然是想隐瞒灵脉的存在,在与村民说的时候,都强调是“蛇窝”,“适合蛇类生活的地方”。他自然得帮着隐瞒。自己侄子发现的东西,他当然不会随便说出去,更别说已经立了契约,直接防住了他告诉宫红月这件事。“是吧。”暮玉道,“挺舒服的。”那么充足的灵气,能不舒服吗?秋博宇表示,因为要他看着,所以最好经常待在灵脉那边。而他现在尚未恢复,本来就想着要找处灵气充沛的地方疗养,现在一看,秋博宇已经将地方送上门了。还有哪里的灵气比灵脉更为充足?“那就好。”宫红月闻言,舒了口气,“毕竟你是妖修,有些习性可能我不清楚,所以有些考虑不周,所以……就是……”“你做得够多了。”暮玉见状,安慰道。半大少年的模样安慰起人来,还挺是那么回事。暮玉的眼中是有别于他外貌的岁月沉淀,虽看起来有些违和,但是无损他周身的气质。“我以前便在东域生活过一段时间,习性什么的,也不重要了。”少年自有一番风姿,似乎是因为是妖修的缘故,他周身的气质有别于宫红月以往见过的那些修士。想起他便是自己照顾了一段时间的星罗蟒,面对他的时候宫红月便觉得心中有几分古怪的情绪。宫红月有点不太清楚自己的心情,只觉得心跳得有些快。“这……这样啊。”暮玉并不打算跟她说契约的事情,反正以秋博宇那小子的性子,总会告诉她的。周祺然一直在围观着秋博宇的行动。正因为全部收入眼中,他颇不是滋味地道,“这小子怎么老是做多余的事情?”嘴上这么说着,他的手也没停,不断编织着阵纹,将秋博宇在的那个房间笼罩起来。多余吗?系统并不那么觉得。虽然相比起原书来说,确实是麻烦了很多,但是小球行动的中心一直都没变过——他一直试图将在永西村获得的好处转移到周祺然的头上。村民们的感谢也好,灵脉也好,他似乎是遇见了什么好东西,就觉得要给周祺然。怎么说呢,这样的态度,与其说是崇拜的话……好像没那么贴切?没有其他提示的情况下,系统没能联想到最为贴切的形容——求偶期给母兽献好,并花样展示自己的公兽。周祺然不断地发着牢sao,谈的还是那些老几样,系统早已习惯,并将他的满腹不满统统接收。总归也是个可怜人。小球越是表现出别无所求只为你好的姿态,他便越不安。系统看得出来,他在寻求一个平衡点。因为“给予好处”等于“有所求”是他的价值观,也是他的自我防御与自我保护。偏偏小球不按着他的想法来,周祺然至今没能找到什么能抓住平衡的地方。于是烦躁,不安,牢sao满腹。却还是控制不住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系统不止一次听过周祺然或是认真或是烦躁地质问着“他到底想要什么?!”,足以证明他的内心是不安的。越是这样子,系统越是希望小球能成功卸下他的心防。只是,小球果然有些古怪。系统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想法了。就如同这次的永西村,他似乎洞察了所有的信息,将所有的人或事都利用了起来,达成自己的目的。那说不清是主角光环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保证了他计划的绝对成功性。作为无法被观察到内心数据的存在,他还有什么是无法被查阅解读的吗?系统以往的几次尝试都失败了,在周祺然的抗议下,她不会再贸然尝试突破混乱数据的防御。只是那些数据不仅越来越无序,还会自发消亡隐匿,仿佛已经失去了活力。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对周祺然是否会有影响?系统无法靠现有的数据来整理出结论,只能无奈地继续解读。系统接触过许多在外人看来几乎就是脑子有问题的人。这其中,有她的父亲,有她的朋友,和他们比起来,周祺然这种情况属于可怜,又比较轻微的。不像有些人,几乎就是rou眼可见的无药可救。但归根到底,他们表现出来的与常人有异的地方,便是他们的价值观与平常人不同。有执念成狂,将另一人当做精神支柱与生活重心的,究其原因,是因为那人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意义;有万事不过心,却会为所爱之人而举家转移投靠势力的,甚至那人带着所爱之人求她救助的时候,是带着以命换命的觉悟来的。因为父亲的研究成果被人乱用,那人的最爱中招陷入昏迷,当听闻自己有办法解决的时候,他带着人就出现了。明明是如此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