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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唇露出一丝冷笑。稷下三贤,今日就要失了一位了。蠢二的庄周还没有意识到,这个怪医少年要开始对他进行一个有趣的实验了……作者有话要说: 烂作者:这鲲以后干脆改名叫二鱼好了。韩信:我不能送李兄一只二鱼,还是叫鲲好,霸气。#论韩信是如何盯上那只庄周的鲲的##作为三贤坐骑的鲲竟然被偷,几日后出现在了诗仙天才李白手中?!##韩信,庄周带着墨子和老夫子找你谈谈人生#☆、第4章扁鹊取了衣物,便丢给了庄周,被揉成一团的衣服甩到了庄周脸上,带着一阵皂角味。庄周闻了闻衣服,就脱了原先那件,换了一身暗墨色的长衫。也真是麻烦那人了,庄周想着,穿上这件衣服后,感觉又困倦了很多。庄周坐在鲲的身上,渐渐均匀了呼吸,进入梦境中去。想必又是要托梦一下了。……扁鹊轻手轻脚地推开了庄周房间的门,只见一人一鱼正睡得深,丝毫没有发现他的到来。庄周平时的睡眠一向是很警觉的,只要周围有人声打扰,就会进入浅眠状态,那只看上去很蠢的鱼也是一样,护主心极强,稍有不对就会立即醒来。现在,扁鹊已经站在了庄周的面前,一人一鲲还在沉眠中;扁鹊看着庄周的眼神,除了冷漠,还多了一丝狂热;能够对他精心研制的毒剂起免疫作用,简直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材料,若是他制出可以把此人都给杀死的毒剂,那他不是离复仇又进了一步?——扁鹊在当初“收留”庄周时,其实内心就是抱着这种想法的。只不过他没想到,稷下三贤也不过如此。在衣服的夹层中放入麻痹催眠的虫子,这种虫无毒,人体接受起来也是最容易的,排斥反应也少得很;只要放入够多的虫子让它们不断麻痹庄周和鲲(庄周是坐在鲲身上睡觉的)麻痹的速度比净化的速度还要更快,那庄周就难以逃脱了。扁鹊把庄周带入了他做实验的地窖里,这里本是原户人家藏酒的地方,现在被他改造成了一个生化实验室。把庄周绑到实验室后,就把他和那条鱼丢在了一边,开始调试他等会要用到的药剂。庄周,究竟可以对他的多少毒剂免疫呢?于医学的狂热,完完全全在少得可怜的负罪感上占了风头。阴冷黑暗的地下室内,只有暗暗的光源,扁鹊夜间也能视物,毫不影响他对药剂的调试。庄周还在昏睡,只不过有几次迷迷糊糊地差点转醒。手里拿着一根盛满红色液体的试管,用自己研制出来的滴管往庄周的身上滴了几滴,观察着反应,果不其然,只是被液体碰到的皮肤起了指甲片大小的红疹块,但马上就消散不见。扁鹊眼中完全是对医学的执着与狂热……这么好的一个实验品,不是试药人真是太可惜了。他在庄周的皮肤上实验了不下二十种药剂,这些药剂都是普通人一旦碰到触之即死的,扁鹊拿着墨笔仔细地在羊皮纸卷上记录药剂起效到失效的时间,列出一种种精密的分析和计算:哪种药剂在他身上残余的时间最久,哪一种又是最快被净化免疫掉的,这些药剂里的物质有什么,等等。扁鹊在庄周裸/露的皮肤上又滴了几滴新的药剂,这一次庄周像是很难受似的皱起了俊秀的脸;扁鹊的心一阵激烈的跳动,难道他制出了庄周无法免疫净化的?紧紧地盯着庄周,眼神就像是一只食rou的秃鹫,恨不得立即把庄周的皮rou撕裂开来解剖一番。突然,扁鹊对上了一只淡绿色的眸子。庄周醒了,他的眼睛睁开不像是之前那样,迷迷糊糊没有睡醒的迷茫状;完全睁开的眼睛清明得像一潭汪绿色的湖,清澈得可以映出周围层峦叠翠的山峦,没有一丝的迷惑和困倦,明亮得好像可以净化所有人的心灵。撕拉——庄周身上的衣服猛地裂开,外衫碎成一条条碎片,落在地上,修长的上半身一时间完全光裸,形状优美的人鱼线在腹部上十分明显,白皙中透着蜜粉色的皮肤像是美玉般漂亮。庄周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白色的亵裤,他面色柔缓却不怒自威,看上去颇有属于强者的霸道气势,总是含着柔柔春水的眼神变得凌厉,嘴角依旧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却如对扁鹊不自量力冒犯行为的嘲讽。扁鹊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给庄周使用的药剂。那是一种剧烈的毒剂,物质上的综合与之前几个没多大区别,只是一些物质数据改变了一下,庄周不该有这样突然从麻醉中醒来的反应!碎成布条的衣服碎片里爬出几粒如尘埃般细不可查的小虫,在地上逃窜开,那其实是上百数量的小虫,聚在一起却如几粒尘埃般大小。庄周弹指,三只由幻光构成的巨大蝴蝶像扁鹊袭去,这几只蝴蝶周身还散着柔和的明光,看上去美轮美奂。扁鹊一个闪身躲开,意识到庄周已经下了杀心。庄周不论是表情还是动作上却都没有表露出一丝杀意,这人,深藏不露!稷下三贤,果然名不虚传。扁鹊朝庄周丢出腰间制爆的药剂,抽取时机打算逃之夭夭,打不过,他还不会跑吗?呵。鲲就像是抓掐时间似的,摆着尾飞速游到扁鹊的身侧!那一瞬间的速度快到了极致,只剩下视网中的残影!扁鹊急忙退身闪开,指尖放出细密的银针!眼见这些密如急雨的银针就要刺到庄周,庄周屏息凝神,身后幻变出无数的蝴蝶,和银针相互抵消,碎裂成两半的银针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但手臂上却被扎到了几根,庄周运力把针从皮肤中拔出,轻轻皱了皱眉。鲲一用力一抖身子朝扁鹊撞去,庄周指尖又弹出了无数由细丝组成的、闪着亮光的绳索,眨眼间就把被鲲制住了的扁鹊牢牢捆绑起来。庄周并没有下杀心,他只是有些郁闷——他看起来真的很好欺吗?他那可怜的rou都被拿去试药了,真当他贤者的头衔是虚摆的么。庄周在把扁鹊制住后,托着腮帮子,恢复了之前那副惺忪睡颜的样子,仿佛刚刚那个在短短几招之内就把扁鹊制服的人并不是他。不过扁鹊把虫子藏在那身衣服里来麻痹他,确确实实是出乎了庄周的算计,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小心,却还是中了扁鹊的小把戏。还是托梦给夫子让他在梦中用榔头往死里敲自己的脑袋上敲,才好不容易醒过来的,现在庄周都觉得脑袋一阵一阵的疼。“为什么要对我下药?”鲲扯高气扬地载着庄周在扁鹊面前来回游动着显摆,扁鹊冷漠地看着庄周,就像是在看一具冰冷的尸体、一个实验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