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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男人当男朋友吗。”程小骨瞬间僵住,恍然大悟状。“噢!说得好像也对啊……”德维特难得对这种值得吐槽的对话,保持着笑笑不说话的态度。下午三点开张营业,客人来了不是熟客,一句老样子便坐下来玩手机的玩手机,玩电脑的玩电脑,其实你们都是来蹭Wi-Fi的吧?难得靠窗的妹子有几个喜欢看书的。男生的话好像喜欢这种干净整洁的女生,留着秀发,一边捋到耳后,静静的看着书的居多吧?这倒让他想起家姐。也是许久未见了。“陈先生来了。”程小骨用肩轻撞了他一下,笑眯眯的指着刚进店的陈宾白。“快去,快去,现在客人少,大家允许你在工作时期在店里甜蜜蜜下。”这孩子,真是说话不知羞。“别犹豫了,看你耳尖都快红了,小老板快上。”程小骨推了他一把。确实是没必要害羞的,都结婚的人了,又不是刚交往的小情侣说是害羞。陈宾白点了两杯热咖啡,坐到王念相对面,抿一口咖啡,意味深长的注视着他,好像有什么想对他说。“我送小念去妈那了,这两个星期暂时在妈那住一段时间。”王念相轻敲了两下桌面,不知道为什么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奇怪。“嗯。”“这个两个星期我要出趟差,自己去。你自己一个人睡前记得关好门窗,免得招贼受了伤。丢了财不要紧,但你一定要给我照顾好自己。”“嗯。”陈宾白走之前不顾店里其他客人的目光,吻了吻他的唇,在他的耳边轻声留下三个字。“我爱你。”说这话还真是扰乱人心,嘴角上扬着幸福的弧度,目送他离开店。如果说这是最后一次听见他说这三个字,或许还不如从未听过。两个星期后,陈宾白乘坐的那架飞机失事,在报道死者名字时只盼着他能平安归来,没有他的名字,只求能活着回来。——也许,我已经比我想像中的更爱你。☆、第三十六章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看后几章结局是BE还是HE?你们希望的是哪种?第三十六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在没有见到尸体前,王念相坚决不信任何陈宾白已经死了的传闻,他不信。怎么可能会信!两个星期前,还对着他说我爱你,两个星期后就得来一个可能已经死亡的讯息,他不信,他知道他一定会没事的。“对不起,请问您是陈宾白的家属吗?”“是的,我是。”“我们在飞机上找到的公文包中发现了一枚戒指和部份证件……”失踪的旅客,他失踪了。王念相没有想到自己居然非常镇定的去签了些文件,拿回了可以称作遗物的东西。那一枚戒指还完好着,现在戴在自己手上,就像他还在一样。本以为可能会崩溃或者做出什么傻事的王念相却意外的淡然,每天照样送陈念上学,接陈念放学,照常开店营业,照顾生意。只是每当陈念问起陈宾白的下落时,总会下意识的失神,但还是拍拍陈念的头,轻声安抚着。“你爸出差了,他在工作,要很久才能回来。我们在家等他好吗?”“好,我们一起等爸回家。”陈念答应道。王念相抱住陈念,亲了亲陈念的额头。“你可不能出事,如果连你都没了,爸爸……”陈念感觉到guntang的眼泪的滴在自己脸上,只知道他的爸爸现在很伤心,但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伤心。“爸爸,你不是说爸只是去出差吗?那你为什么要哭?”王念相发觉是自己失态了,用力快速的擦掉眼泪,干笑道:“因为太久没看见你爸,所以想他了吧……”陈念恍然大悟状,反倒是拍了拍王念相的背,说道:“那就让爸快点回家吧,这样爸爸也不用这么伤心了。”“嗯,你爸快回来了……”王念相想起十三年前,以戴蒙克的名字回到中国来到这座城市时的第一天。自己因为搭错了公交车,竟然就搭到了海边。一望无际蔚蓝的大海,迎面吹来的海风带着夏天特有的味道,烦躁闷热的夏季却在冰凉的海水中找到自由的感觉。说起来自由到底是什么样的概念?获得自由的感觉又是什么样的?那时的他如果不认识他的话,他这一生可能就是浑浑噩噩的度过,过着他人决定的悲剧生活。娶妻生子,平凡的一生。坐在行李箱上等下一班的公交车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时不时的看一下手表上的时间,不敢玩手机是怕没电了,要是迷个路会很麻烦的。况且他一口汉堡味的中文,问了路还怕对方听不懂呢。“陈宾!这里!”“e!”“这里啊!”听见几声喊叫声,戴蒙克几乎下意识的望向声音来源的地方。离他远处有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可能是刚下公交,来海边和朋友玩的吧。就这么想着的他,却看见这个男生拒绝掉他那些朋友一起打沙滩球,直径就往沙滩上显眼的冰淇淋车走去。戴蒙克瞬间站起了身,转念一想,自己又不认识他,管人家的事做什么?真是可笑。原以为不会再遇到这个男生的,没想到在他终于搭到可以行驶到他家那片的公交时,又遇到了那个男生。陈宾白回家并不是坐着辆公交车的,只不过是看见了一个人,想都没想就上车了。坐在那人的斜后方,静静的打量他。不知道是不是戴蒙克多疑的缘故,他总觉得斜后方的那个男生好像在看他。借着转头看窗外的时候,偷偷瞄了眼斜后方,果然没错,真的在看他。难不成是他穿反了衣服?不可能,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下了公交后,他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他,可一停下脚步,转过身,什么都没有啊。又是错觉吗?现在想想,陈宾白会知道他住的是第几号,并每天准确无误的靠在他家门口等他——那个偷跟着他下公交的原来就是他啊。去了学校,才发现他和他竟然是同校同班前后桌的同学。第一节课结束,他想好好的做笔记,新学期拿个好成绩什么的,就像以前一样。对,就像以前一样。却感觉到背部痒痒的,好像有人在他背上写写画画的感觉。夏天的校服很薄,这种感觉非常奇怪,忍不住回头却发现是他。“你到底要做什么?”蹩脚的中文。“你好,我叫陈宾白,朋友都叫我陈宾。”他说过给自己一个特权,随便怎么叫他都可以。可那时候自己还是像他的其他朋友一样称他为陈宾。就像他们的关系和其他人一样,只是朋友。“下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