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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检察院大概是误会了,又给他加了两年,我没反对。”“是不是觉得我也不够厚道?”大老板笑了笑,“但我也是曾经特别爱他的。”“只不过你爱一个人,却不能说他是一个对的人。硬要和这样的人消磨,在痛苦里落得两败俱伤……我还没有那样的勇气。”李维特不说话。……春天到了之后是夏天,夏天过去了就成了秋天。已经是十月初的天气,天气开始慢慢地转了凉。李维特站在街头,想着自己这么算算,已是和傅珅再会8个月了。他们还有几个月可以在一起过呢?他的表情有点怔怔。大老板在他身后踏出了咖啡馆,见到的就是李维特这样的表情。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情,会让大老板拉起李维特的胳膊,将人带着一个转身,被自己抱在怀里。“戒指,还一直给你留着。”大老板的嘴唇在李维特的额顶轻轻印了一下。“我没有像之前那种特别喜欢谁的疯狂感觉了。但我就想和你在一起过。一直想着。”……李维特恍恍惚惚地,没有什么被真情告白的震动或者失措。他只是模模糊糊又冷冷静静地想着,他大概一辈子都等不来傅珅对自己说这样的话了。……但是李维特不会想到,傅珅会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李维特常去的咖啡馆就那么几家。他很懒,恋旧,又没有什么开发新据点的追求,与人约见总是会找一成不变的几个地方——中餐两三家,西餐两三家,咖啡馆自然也是两三家。这回他选的地方,好巧不巧,就在他和傅珅再会的咖啡馆对面。和傅珅见面那家咖啡馆才是他自己的老据点,然而李维特最近自觉情绪不太稳,见了老地方心情也变得极端地复杂。等大老板人来了,他直说想起另一家不错,随手点了街对面的房子。他没看见傅珅就坐在之前他们坐的那个座位上。窗玻璃的反光那么强,就算李维特真的仔细看了,瞧见的也只会是自己身影的反光。所以傅珅看着李维特和那个陌生的男人笑着打招呼,然后过了街。他想着那两个人只是普通朋友,毕竟李维特的一举一动里都带着距离感。所以他耐着性子喝完手里的咖啡,想等着李维特出来的时候,迎面走出去。他之前从没想过给李维特一个惊喜,现在却对这种看似幼稚的行为上起心来。但他之后看到的,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李维特站在街头,露出了一种他熟悉的,却已经长久没有看到过的表情——李维特懵懵地发着呆,有种不符合他年龄的天真,和一种还来不及掩饰的,单纯地寂寞。与李维特同行的人伸出手来,将李维特往怀里带。李维特自己弄不明白,傅珅却看清楚了那人的动作。对方亲吻李维特头顶的动作看起来很虔诚,放在李维特脑后的手微微地收紧了,带着些小心翼翼。傅珅忽然憎恨起自己的好视力来,也冷静地憎恨着那个他不知名目的陌生男人。等那情绪被他慢慢消解下去,他才又后知后觉地憎恨起自己来。……傅珅不像李维特。他心里藏得住许许多多的事情,表面上还是一成不变的不为所动。只是看着李维特的那双眼睛愈加上心了。他发现李维特总是晚于他起床,却并不是真的在睡觉。傅珅折回卧室去取东西的时候,李维特眼神清明地看着天花板,脸上没什么表情。两个人对视一眼,李维特静静地看着他,然后移开眼神,笑了一笑。这笑容里没有什么甜蜜温柔慵懒的感觉——什么都没有。更像是用一个例行化的动作来堵死傅珅可能的发问,透出一种显而易见的疲惫来。……在那之后,李维特似乎终于到了界限,不再挂那一张总是过度幸福的面皮来。冬天快到了,他裹在毯子里发呆。傅珅向他走过来,他还是看着落地窗的外面,不抬头。傅珅说:“我们谈谈吧。”李维特看着前面,半响笑了笑。“谈什么?”傅珅的声音很冷清:“……我跟外面的一个公司签了约,可能之后要一直跟他们的翻译。”李维特不说话。“那公司主要的办事处是G市,还有就是新加坡和吉隆坡。”李维特还是没有什么声响。傅珅看着他,然后把眼神移开了。他无比艰难地,却听起来无比自然而不带感情的开了口:“……我在想,要不你回去一个人住,或另找别的人再租个房子比较好。”李维特的的眼睛蓦然睁大了。傅珅的话还没完,继续说到:“……不用勉强和我在一起的。”两句话说完了,傅珅也往自己胸口插了两把刀子。不过还受得住,他木然地想。他不是不喜欢李维特。他喜欢他喜欢的那么多,简直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感情丰沛的怪物。然而累于他从来没有学会爱过一个什么人,他想李维特也许还是累了,倦了,不想在一起了……或许爱上别的什么人了。傅珅从来没有学会过从自己地角度去争取。他只是机械地想,也许不和自己在一起的李维特会更幸福,那么自己再放一次手,大概也没什么。他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高尚的恶人,由他开口,总好过继续僵持着,让两个人都难过。……李维特笑了。“在一起?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了?”他问。“搬来和你住也是你提出来的。几年之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但是我算什么呢?房客?炮友?老同学?你到底怎么定义我的?”李维特慢慢站起来,把毯子轻轻放到一边。“你说要我搬走我就会搬走,不用再说得像是为我好。”李维特搓了搓肩膀,他还是觉得有些冷:“每一次都是你说什么,我听着。你早就把什么都决定好了,有我说话的余地吗?”然后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我去理东西。”傅珅站在原处一动不动。……李维特真的在不久之后就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他之前把一切都放得整整齐齐,好像就在等着这一天,好轻便快速的出门。他提着两个旅行包站在客厅里,这回能微笑着看着傅珅:“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