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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不断的财富,还有巨大的名誉,他想成为备受瞩目的存在,他想在医学上创造奇迹,他想成为奇迹。“……准备好麻醉枪,明天就去抓那只怪兽。”曹渠打通狩猎队队长的电话。“你找到他了?”“对,已经找到了。”曹渠看着漆黑的夜空,笑得成竹在胸。安排在祁遥家外监视的人没有撤开,那边报道祁遥还在屋里,翌日早晨曹渠停车在路边等着狩猎队过来。车票是晚上的,经过一夜的思考,祁遥已经想好再离开前将曹渠这个威胁给处理掉,这人害死这么多人,等法律来惩戒可能还得等一段时间。祁遥从江父手机那里找到曹渠的电话,在对方赶来的途中拨打过去,约了一个地点见面。出发前,祁遥从卡片那里询问得知狩猎队也来了,由此他推论出一个信息,那就是他们势必也会带着猎.枪。在原定的剧情里,也正是他们用猎.枪将兽人给残杀的。祁遥在屋里将自己的打算告诉兽人,让对方等着他的信号在出现,跟着他单独出了门,坐进一辆出租车,兽人在高楼大厦前匍匐前行,紧跟着街道上奔驰的车辆。约的地点是在一栋废弃待拆的大楼边上,狩猎队成员都隐藏在周围人高的草丛过石块后,祁遥让司机停在外面,他单独走过去。曹渠等在路口,一身笔挺崭新的西服衬得整个人都俊逸潇洒,祁遥盯着对方那张肖似沈轶的脸庞,憎恶对方顶着这样一张脸,却干出罪不容诛的种种恶端。“你还真大胆,敢单独来见我,不怕我把你抓了,然后用你来逼那只怪物出来?”曹渠笑祁遥的天真。“谁说我是一个人来的。”祁遥走到曹渠面前,倾身过去,错至他耳边道,“他当然也来了,你杀了他父母,等着被他开膛破肚吧。”祁遥往大楼里面走,狩猎队们在里面,外面也没有藏身的地方。他一边走一边举手往后打了一个手势,高空中一个黑影笔直坠落下来。径直落到曹渠面前,他依旧是赤足,没有穿鞋子,身上的衬衣也只扣了下面几颗,露出大片肌rou坚实虬结的胸脯,眼瞳泛着血腥地红,冷冷盯着曹渠。兽人一出现,曹渠从他隐约熟悉的脸庞瞬间就猜测到他即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野兽。兽人的存在,就意味着巨大的财富,他在曹渠眼里,就已经等富贵和荣誉了。曹渠眼睛倏地发亮,贪婪地盯着兽人,似乎忘记了面前这个不是实验室里的那两个被他残虐到无法反抗的兽人,他甚至伸出了手,想去碰即将成为他试验品的兽人。兽人手臂落在身侧,去拿别在腰间的骨刃,跟着无声举了起来,朝曹渠胸口正中刺过去。嗖,耳朵里敏锐听到有什么东西破空而来。“……小心,他们手里有武器,会射出一种东西,不要被伤到,一定要避开。”兽人瞬间回忆起祁遥提醒他过的事,及时收回手,并敏捷一跃,兽人自曹渠面前飞离开,直接原地飞跃而起,往后方破碎的高楼里急蹿。第29章野兽凶残祁遥往高楼上走,走了几个楼层,寻找一个相对隐秘的地方,让自己处于安全里,以避免让自己成为兽人的拖累。他矗立在一处,看着从草丛还有石头后面跑出来的多名手执麻醉枪的人,那不是猎.枪,他判断失误,以为狩猎队会带猎.枪来,心中不免替兽人担心。然后在看到兽人身形如飓风似的在人群中穿梭,心中那点不安缓解了不少。他特意提醒过兽人,让他防备被枪支射击到,果不其然兽人听从他的建议,完全避开着。原定剧情里,兽人死于猎.枪之下,多半也是由于兽人从来没有见过这一类武器,不知道如何去防御,以为人类的攻击和野兽的攻击一样,都是凭借自身力量,直接的攻击。但人类大部分都同野兽不同,一些人类要卑劣狡猾得多。很明显狩猎队成员们完全没有设想过兽人的实力竟是如此强悍,竟是能直接躲过麻醉枪的射击,不仅如此,在短短的时间里,兽人更是蹿到他们面前,将手里那把白的反光的骨刃刺进他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胸口里。猩红的喷溅出来,狩猎成员们被全程压制着,完全没有反手的余地,只感觉到一阵无法忍受的巨大痛楚从胸口处蔓延开,连悲鸣嘶喊都来不及,身躯就轰然倒下了地,他们手里都沾染过人命,实验室那些实验品基本都是他们暗中俘获来的,每个人手里都沾染着生命。曾经都是一度目睹别人的死亡,鲜血快速流窜着,他们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死亡,有人开始后悔,张开嘴巴发出绝望的哀求,想让人救救他们。然而除了死亡意外,他们不会有任何其他结局。一群狩猎者们,近十人的队伍,两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就被兽人给击溃,一地惨痛哀嚎的声音。兽人处理好狩猎者,掉头去找曹渠,身后竟是一片空荡荡的,他愣了片刻,随后意识到曹渠可能的去向,他往高楼上跃,一边跳一边寻找着祁遥的踪迹。然后在一个断墙边找到了祁遥,祁遥被曹渠拿枪威胁着,那把枪直直指着祁遥的额头,祁遥不愿意屈服,因而一步步往身后退。听到身后有靠近的风声,祁遥转头往后方看,同飞窜过来的兽人猩红的兽瞳对上,祁遥缓缓露出一抹绝对信任的微笑,身体猛地往后倾倒。笔直坠落下去,兽人扑过去,枪声同时响起。子弹落了空,打在虚空中,兽人坚实的两臂稳稳接住了祁遥,快速跳跃着把祁遥放在楼底地面,兽人重新跃起身,眨眼间就返回刚才的断层上,曹渠还等下那里,两手举着枪,瞳孔放大,扯开的嘴角快裂到耳根,他对着兽人就连开数枪,兽人用力往上一跃,右臂高高举起,锋利的骨刃在空中反射出一道刺目的亮光,拿到亮光在空中划出一个顺滑流畅的线条,下一刻径直插.进了曹渠胸口里。胸口巨大的痛楚袭来,手中的枪着落到地面,发出一道清脆的声音,曹渠全脸的惊诧,似有点难以置信,他僵直着脖子缓慢低下眼,定睛一看,看到胸口贯穿着一把骨刃,他颤抖着双臂企图将骨刃从胸口抜出来,两只手还没能握住骨刃,身体往后一仰,重重砸了下去,溅起一片尘埃。长腿无声迈过去,兽人弯下腰,伸手抜出骨刃,没有拭去刃身上的鲜血,这是残害他双亲的仇人的鲜血,他不会去擦,收好骨刃,鸦起身回走,从断口跳落下去。落在了祁遥身旁,祁遥面带微笑看着兽人,对他道:“车票买好了,晚上七点的,行礼我早就收拾好了,我们回去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