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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若中途出了任何意外,都可用传音符联系他,他会即刻赶至他们身边。“多谢师尊。”众人向祁遥躬身行礼。“一路注意安全,师兄弟间互相照料着。”祁遥在门派弟子离开前,已有所指地道了这么一句。说这话的时候,他视线一一扫过众人,在最末的那人脸上停顿了两秒钟,然后状似平静地收回目光,自然的,心中不如面上那么平静,甚至于他的余光其实一直都注视着那个由黑袍换上了紫袍的年轻少年。一行人轻装上路,不多时众人身影就变为细小的黑点,更是直接消失在山路里。祁遥回身,同身边一人吩咐:“这些天我将闭关修行,无重要事宜,都不要来打扰我。”“是。”祁遥进入到他专有的密室中,盘腿坐在石塌上,开始闭关修炼。修炼中时间缓慢流动,不知过去了多久,祁遥耳边听到一道尖锐的呼喊。“……师尊、师尊救我们,有魔族,魔族的人正在追杀我们,师尊……”喊声忽然就断裂了,祁遥猛地睁开眼,问卡片事发地点在那里,左手掌心浮出一个确切的地址,祁遥没有问秦央那里的状况,他清楚秦央应该不会有大碍,因为魔族们要找的人是他,这个血魔之子,也可以说是他们的少主。祁遥起身往密室外走,走到屋外,启动一件定位法器,身形直接从原地消失。不多时就出现在了给他传音的那人身边,身影从虚空中一浮现出来,祁遥就往四周寻了一圈,意外中竟是没有看到秦央的身影,包括霍敛的,也不在视线中。“其他师兄弟在哪?”祁遥瞳孔微微一紧,声音冷冽,但莫名奇妙中,面前的弟子就觉得对方这是在发怒。他头摇得拨浪鼓一样:“不、不知道,他们为了让我能够联系上师尊您,将魔族给引到了别处。”“往哪里走了?”祁遥周身冷冽的气息将周遭空气都给拉降到了零点以下。“那,那边……”身体摇晃的弟子哆嗦着手指向了一个方位。祁遥盯着那里看了片刻,随即动身追过去,那名弟子跟在他身后,跑得跌跌撞撞的,祁遥回到那人身边,手臂一挥,将那人手臂抓着,两人一同速飞了出去。一路上都见到有明显的血迹,显然有人受了伤,终于当他们来到一片稀疏的森林时前方传来了打斗声。“待在这里。”祁遥放下身旁的人,示意对方藏住身形,然后朝声音发出来的地方飞身跃过去。他直接飞直半空,从高处往下俯视,看见两拨人正打得难分难解,但若仔细看,其中衣袍相似的那一群,显然已经都有不敌之势。祁遥很容易就在人群中找到了某个身影,然而此时对方身上衣袍被鲜血给染得血红,嘴角还不停有鲜血溢出来,看到那些鲜血,祁遥心中蓦地一痛,前世最后鸦将骨刃捅进自己胸口的那一副画面直接浮现在他面前,甚至还有最开始的那个世界里,躺在手术病床上的沈轶,他那副逐渐冰冷过去的身体,祁遥只觉得一瞬间,一股强烈的悲恸侵袭身体,他从天空笔直坠落下去,落在了人群中间,手臂一震,一把长剑出现在掌心,他挥舞起剑,单是剑风就在瞬间夺了几名魔族人员的性命。剩下的几个看到祁遥出现,从四周散开的强悍的威圧知道祁遥的实力远在他们之上,可即便他们脸上有了怯意,还是无人后退,他们原本只是想抓几个清吟门的人回去当作人质,然后询问到血魔之子也就是他们的少主的所在,却是完全没有想到竟是会直接遇上秦央。好不容易寻找到秦央,他们如何会离去,魔族们拿着各自武器朝祁遥围攻过来,祁遥长身直立着,面色冷沉,一张俊美容颜毫无波动,在魔族们共上来时,剑往前方猛一斜划而过,所有魔族都在瞬间顿住脚,跟着有痛喊声冒出来。魔族们纷纷倒向地面,口吐鲜血,片刻时间后就相继没了呼吸。祁遥收回剑,往身后走。跌跪在地上的霍敛见到祁遥走过来,摇晃着身站起来,跟着他脸上浮出极端的愤怒,手指颤抖地指着五六米开外微躬着背强忍着全身痛楚的秦央。“师尊,秦央这厮是魔族,我刚听到他们喊他少主,他们就是他叫来的,这人是魔族,师尊我去杀了他,为我们清吟门清理门户。”说着霍敛就提着剑走过去。剑刚举起来对准秦央的胸口要刺进去时,忽的霍敛只觉手腕一道震痛,剑从他手里滑落,他像是难以置信般的回过头,看向举步走过来的祁遥。祁遥来到霍敛身边,手搭上霍敛肩膀,下一刻霍敛身体忽的一颤,眼皮垂落下去,整个人陷入昏迷中,祁遥用术法将霍敛刚才的记忆给抽取走了。现场的其他人,只要是还有一口气,祁遥都将他们对于秦央是魔族这事的记忆给抽取走。处理完后,祁遥想去扶秦央一把,他停下脚,身体往左转,那里还藏着一个人,对方知道祁遥在看他,直接吓得大叫出声,跟着掉头就疯跑。但是哪里跑得掉,奔跑的身体飞上了空,朝身后飞去。脖颈被一只微凉的手从后面扣着,那人惊恐的一动都不敢乱动,总觉得也许下一刻脖子就会被祁遥给直接捏断。祁遥松开手,面前的弟子身体软倒下去,祁遥手臂垂落下去,宽大的袖摆盖住皙白修长的手指。他抬起眼帘看向斜对面的秦央,少年和片刻前的其他人一样,用一种震惊地眼神看着他。祁遥对秦央露出温柔的微笑,如天边霁月。“你早就知道?”秦央嗓音低哑,他将涌出喉咙的血给吞咽了回去。“对。”祁遥点头承认。“为什么?”秦央又问。祁遥一步一步缓慢走向秦央,他直视着对方的眼,声音暖柔:“第一,我不想你死,第二,我不想你离开我身边,第三……”秦央听着听着发现祁遥停了,瞳孔微扩。“没有第三,前面两条理由你觉得不够吗?”祁遥来到了秦央面前,彼此间距离拉得很近。近的秦央从祁遥清亮波光潋滟的瞳眸里看到了自己清晰的身影。秦央摇头,事态的这个发展完全在他能够想象到的状况之外,他还处于极度困惑迷茫中,他觉得一切都太荒谬了。“……不久前我做过一个梦,梦里你会死,我也会死,至于原因我就不告诉你了,你只要记得,我谢韶清就是自己身亡,都不会伤害你一分一毫。”祁遥目光坚定的盯着秦央。那里面的深情浓烈得似决堤的河水,不断往外流淌,太过陌生,完全和他认识的那个祁遥有本质区别。在秦央的认知中,祁遥应该是个不会对任何人轻易動感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