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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中当然也有看笑话的。尤其是今晚的自己丑态百出。如果是小四他们,应该至少会帮他遮掩一二,也不至于当面嘲笑他、背后看不起他。最后弄得堡内人尽皆知。偏偏堡主对这种事表现得丝毫不在意,他这人随心所欲惯了,也不觉得玩女人是风流、玩男人就是大逆不道。堡主的态度如此,堡内自然也无人对此事大惊小怪,顶多就是背后说说他这个妄想凭藉身体一步青云,如今却被弃之如敝屣的账房先生。站在刑房门外,十六有点踌躇。身体内的药性还没有消失,他怕自己在受刑时会露出难堪的丑态。看看天上那还在树梢头的圆圆大玉盘,他想再等一等。「刑房的人早就在等你了。你还要在门外站到什么时候?」「…小九,是你。」十六苦笑,看来是逃不过了。「那药是你制的?」「效果如何?」小九在阴影中浮起怪异的笑容。十六轻笑,「还可以。到现在我浑身上下还烧得慌。刚才让你见笑了。」小九的眼神变成针,「也许你根本就是天性婬荡。」十六竟然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这也很有可能。」「进去!」小九的声音不知因为愤怒还是什么变得尖锐。撇撇嘴,在敲门的一刹那,十六突然回头问道:「堡主怎么会想到拿我来试药?」「因为你最适合。」一字一顿。是吗…小九,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突然恨我恨到这种程度?十六叹口气,抬手敲响刑房大门。小九看他走进刑房,也一闪身消失不见,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看药效反应。十六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在他脱下上衣仅穿了一条单裤被吊起来的当儿,刑房门再次被打开,路大堡主亲自前来监督行刑的过程。他努力想当所有人不存在,可在受了十鞭以后,他那里竟硬得不像话。行刑的人眼睛比什么都毒,在看出他的异常后,故意延长了抽鞭的时间。除了自己的闷哼声,他耳中还听到了明显的不属于他的喘息声。上半身的痕迹,已经足以让行刑人知道他来刑房前都做了什么事。而他目前的反应更是直接的让人唾弃。等三十鞭抽完,他裤裆也湿了一块。明眼人都知道他射精了。抬起头,刑房中的情欲味道浓重得让每个人的表情都有点不正常。「你们可以离开了。」路老爷突然开口。刑房的人没有多言,放下十六,躬身施礼离开。十六看着堡主向他走近,看着他解开外衫露出半硬的性器。「趴到春櫈上。」十六没有任何反抗,依言而行。单裤立刻被扒下,两条腿被踢得更往两边分开。几乎是同时,一只手掌扣住他的臀部,该手的中指、无名指揉进了他大半个时辰前刚被用过,还没来得及清理的地方。揉弄的动作很粗暴。与其说在进行性交的前期准备,不如说在故意折磨他那里。可这样粗暴残忍的动作,竟然让他慢慢哼了出来。慢慢的,声音越来越无法克制。路晴天看在他手指cao弄下晃动得越来越快的紧窄瘦臀,脸上露出讥笑,一只手越发cao弄得厉害。等到那里已经变得不似正常人的体温,变得甚至可以容纳四根手指挤进的时候,路晴天把自己硬起来的家伙塞了进去。「小九的药不错。等你身上药性完全消失后,再试上两次。如没什么副作用,就可以拿来卖给那些王公贵族。」十六听见了,但他已经在欲海中沉浮。回到自己房里已经过了四更,厨房里自然不可能有热水备用,他也没资格让谁给他在这时候烧热水。突然有点怀恋三个多月前的生活,至少那时候半夜完事还有热水可以擦身,更不用说…幸好天还很热,晚上虽然有点凉,但用冷水抹身也不至于冻到。他想起来了,二十一个孩子,其中有四个就是死在试药下。小九是被试药最多的一个,但他活了下来,现在成了路家堡的药师。二十一个孩子,没有一个不痛恨当年的路家堡药师。那个人根本就没有人性!小九…你也要变成那样的药师吗,还是…擦洗了一半,十六维持着半蹲半跪的姿势忽然叹了口气。「你要进来就进来。你要不进来就请离开。」沉静半晌,就在以为对方打算走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从外面打开。拴上门栓又有什么用?十六一边擦洗下体一边苦笑,他在这堡里哪有隐私可言。来人进来关上房门,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十六也不理他,自己洗自己的。都是男人,被看光也没什么好吃亏的。何况比这更难堪的都给对方看过了,现在遮遮掩掩反成笑话。根据以前的经验,把jingye排出来最好,省得第二天受罪。但洗澡给人看也就算了,真要让他把手指插进那里,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给别人看,他还没那么厚的脸皮。小心站起,用布巾随便围住下体。十六走到床前柜子边从里面取出药箱。他背对着那人,像是随口说道:「你如果要帮我上药那就过来,如果不是那就出去让我睡觉。」没有人回答他。他无所谓的咧咧嘴,打开药箱从里面翻出伤药。刚要把药瓶塞打开,「啪」一声,手上的药瓶被人打飞。唉!手劲那么大干啥?你疼我也疼。不再被刻意压制的呼吸从他身后传来,「…我都看到了!」我知道你都看到了,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如果让小四他们知道并不是老爷强行要你陪寝,而是你自己主动爬上老爷的床,你猜他们会怎样?」尖锐的声音里为何充满悲痛?十六僵了僵。对方看到了什么?不是今晚他的丑态?「你看错了。」十六慢慢弯下腰去捡掉在一边的药瓶。「我看错?」小九几乎像在尖叫,「我亲眼看见你跪在地上求老爷抱你,你还、还露出那么恶心的媚笑!你简直…」我简直什么?十六转回头,脸上竟然浮现近乎妖媚的笑容。「媚笑?是这样的笑容么?」他手慢慢伸出,轻轻抚摸同伴愤怒得发红的面颊。小九明明看到对方的手伸来,却连动都无法动一下,任由十六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