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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论过。原本以为最多介绍自己为朋友,没想到居然冒出一句外公的心理医生,这都什麽和什麽啊。“抱歉,突然打扰你,听吴斯说,他的护照在你那边,你看今天下午方便我来取一下吗?”适当的停顿後,连涵没让米勒问出太多问题,抢先把要说的说了出来。“是的,他的护照在我手上,不过为什麽他不自己和我说?”米勒在睡醒之後,尝试联系吴斯,却发现,他手机关机,怎麽都联系不上,一开始还以为是不是在飞机上,後来才反应过来,他的护照还在房间里,他又怎麽离得开里约?“现在恐怕不行。”连涵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知怎麽解释的犹豫不决,更让米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外公的状况不是很好,他正在陪他的mama,我们必须马上赶回国。哦,这是他的家事,我可能说太多了。”正因为如此,所以吴斯才会消失得那麽突然,那麽彻底,是家里真的出事了。“好,替我问候他的母亲。”米勒挂断电话时,脸色极其难看,说不清什麽感觉,他原本坚信吴斯是闹情绪不想出现在自己和劳拉面前,没想到是真的有事,还由一个什麽外公的心理医生来联络自己,取回他的护照。这事说不清得怪异,但又事关人家家里的隐私,不该对此怀疑。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他确定不是躲着自己吗?而那一边,连涵一挂电话,吴斯就说话了,“我是不是该庆幸我外公几年前已经去世,否则你这个行为属於诅咒了吧?”外公的心理医生,情况不好,连母亲都冲过来找自己,那怎麽听外公都像是神经病发作了吧?“我知道你外公去世了,所以才这麽说的。”连涵替吴斯整理好随身携带的东西,对於吴斯眼神里的疑问,回了句,“有段时间,冉轩扬不停向在外国的我抱怨,他快忙疯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你外公去世,请了几天假。”“你的记性可真好。”那个时候,他应该都不认识自己。“职业本能。”连涵笑着回答。先将吴斯送到机场,选了这里最高档的咖啡馆,给他点了食物和果汁坐在软座上,然後在机场包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维迪加尔,来回需要好几个小时,出租车要比大巴车快了不少,但显然在机场的咖啡馆会比在私人小诊所安全得多。到达米勒所在旅馆的时候,连涵并没有上去,而是麻烦米勒将吴斯的东西送了下来。“我怎麽确认你确实是吴斯外公的心理医生?”米勒看着车内的连涵,不算失礼地问了一句。毕竟不是吴斯亲口和他说的,要他怎麽把吴斯的护照给一个他无法确认的陌生人?“我也曾是冥宇的心理医生,如果你有疑问的话,可以打电话给冥宇询问一下。”连涵看着米勒的眼睛,赌他不会打这个电话,虽然这个电话可以确认他的身份,但冥宇势必会产生怀疑,为什麽自己会和米勒产生交集,从而想到吴斯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两人沉默地对视了一会儿,米勒将行李递了过去。接过吴斯的行李,确认护照在里面後,连涵看着车外包裹着绷带的米勒,以及在旁边搀扶着他的劳拉,“我想他起码要请两周的假期,也可能会延长,现在不好说。”“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还要赶飞机。”点了点头,米勒看着连涵坐的出租车,快速驶离了这里。“吴斯不会有事吧?”直到看不见车子,劳拉担忧地问了一句,纯粹出於对吴斯的关心。“我怎麽知道!”有些失控,米勒态度不好地回答,说完转身走进旅馆。理性出轨108.108.连涵到达机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一路上,他预定好了最近回S市的机票,并和在私人医院的朋友打了招呼,安排了单人病房。吴斯一直觉得冷,即便是穿上连涵的外套,仍然禁不住地颤抖,他不得不买了些贵到离谱的暖宝贴贴在身上。“我不介意给你提供点热量。”入关的时候,连涵伸出手对嘴唇都有些发白的吴斯说。看着伸向自己的手,吴斯裹紧衣服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那只手并没有收回,反而按在了吴斯的额头上,“没有寒热,之前你也没有失血过多吧?”点了点头,吴斯除了最初吓了一跳外,对连涵表现出的亲昵动作并没有做出排斥。“你知道你发冷的原因是什麽?”“毒瘾发作?”“心理作用。”“连涵,我是真的冷。”“身体疲乏无力,精神压抑疲惫,困倦嗜睡或者焦躁不安。”连涵顺手拿过吴斯的行李,朝登机口走去,“这些才是瘾君子的症状,发冷不过是你能想像到的最普遍的症状而已。”“我现在非常困,强打着精神……”吴斯还想解释,却被连涵打断。“强打着精神等待毒瘾发作。对了,你口渴吗?”“不,去洗手间很麻……”意识到连涵这句话的用意是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毒瘾发作,吴斯对挑着眉头一脸我没说错表情的连涵翻了个卫生眼,先一步跨上飞机。“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从心理学来说,对他们而言无比珍贵的毒品,干嘛要浪费在你的身上?所以,你染上毒瘾的概率极小,不是吗?”“……”确实如此,只要冷静下来稍微考虑一下,这是显而易见的。“现在有没有感觉好一点?没那麽冷了。”在想到自己可能因此染上毒瘾的时候,吴斯不得不承认自己差一点失去理智,在听到连涵的分析後,心里一块大石头放下了,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浑身发冷是想像出来的结果,於是有些生硬地转了个话题,“你定了头等舱?”“便於休息。”坐在柔软的沙发椅上,吴斯接过连涵从空姐手上拿来的毛毯,脱下外套,将自己裹进了毯子里,“谢谢。”“比起毒瘾,”连涵也在他身边坐下,凑近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更担心……”“他们用套了。”这也是吴斯并没有担心另一个问题的原因,本来已经绝望了,後来发现他们似乎对此很有经验,廉价的套子带了不少。“而且我在诊所偷了酒精棉花。”“那就好。说起这个,倒让我想起某个典型的案例。”连涵突然换上了轻松的语气。“哪个?”“有个妻子被人强jian了,但是她的丈夫并没有因此抛弃她,然而,当丈夫得知妻子在被强jian的时候,提供了安全套後,非常愤怒,毅然选择离婚。”“虽然理智上知道这样对自己的妻子比较好,但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