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jian
书迷正在阅读:女攻男受短文、皇弟为何如此暴躁、白莲睡遍修真界、深爱女友,可是通关副本需要爆炒npc、重生后我被皇叔娇宠虐渣了、重生之乘风而起、俏皮秘書x傲嬌霸總(女攻男受)、迫她(伯媳)、独步成仙、【约稿】不想做饭但是点外卖
她甚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软轿上,恍惚之间她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被丁春秋抱在怀里,他步履沉稳,抱着得她十分稳当,但是毕竟有移动她睡的不沉,就让她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丁春秋低头看向侍女,侍女也看着他,本来微微垂着的手,抚摸上了他的脸,他练了长春功虽然年纪大了却并不衰老,鹤发童颜甚至能比欧阳锋还要年轻几分。 侍女轻声道:“你放我下来吧。”丁春秋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将她抱回了寝处,直到将她抱到自己床榻上,自己也坐在了榻上。丁春秋见侍女困乏还想要凑近搂住他,伸手拽下她身上的通犀地龙丸,羽扇一挥昏迷毒粉散出,侍女登时倒在他身上,这下就算有什么动静她也不会醒了。他对刚刚侍女所言没几分信,只不过懒得计较。他又将宝丸放回她身上,以免自己周身毒质害了她身子。 丁春秋抚摸着她的睡颜,心道:“真假无论,只要你在我这,不在欧阳锋处,他心中必不自在,我就赢他一筹。” 他手持羽扇挑开侍女衣袍,酥胸半露,正所谓君子慎独,这种趁人熟睡施加侵犯之事,实属小人所为,只不过丁春秋和欧阳锋都非君子,做起事来全然无顾及。他手指夹了上去,揉搓着那乳粒,不时就硬挺起来,随后一摆衣袖,继续解开她的衣物,直至衣裙全散,侍女依然没有丝毫反应。他看着如玉白脂不由得热血上涌,把她无知觉的rou身搂在自己怀里,摸着她乳rou,即使稍微用力捏她也不会醒过来,手开始向下摸索,摸到她柔软小腹,张开手指向下推去,摸到她双腿之间。 因为昏睡过去,侍女双腿紧闭,他的手掌在腿缝之间摩擦着那紧闭的rou缝,丁春秋伸出手指拨弄着那两片软rou,按住其中的rou核,即使在梦中,侍女也被刺激的无意识想要拨开他的手,想要阻止这不受控的快感,只是将手搭在他的前臂上并无力气,这样的阻止更像是温柔催促。丁春秋当然从恶如崩,全了这催促之意。 他的手指保养得当,皮肤上光洁没有皱纹也无硬茧,指腹探到侍女rou缝摸着她rou粒轻轻摩擦,随后揉向干燥的xue口,指腹轻轻按压那销魂处,侍女无意识的收缩含住他的手指,让他血脉喷张,下肢硬挺得发痛。于是草草用食指中指捅弄两下就抽出手指,懒得去寻帕子就含到自己口中将指上yin液舔尽,丁春秋趴在侍女身上撩开衣服下摆,解下腰带,捞起她两腿托起她的臀瓣,直捣玉洞,全根没入捅了进去,里面湿热温润如同绸缎,他不禁喟叹一声,摸着侍女的短发,耸动起来,看着侍女身体随他动作无意识摆动他竟生出一种病态的快感,好似这人这样才能被他全然占有,毫无个人意志,这美妙的身姿,白析的不似常人的肌肤,柔软的腰肢只是他发泄性欲的工具,并不是一个有情有爱有可能会背叛自己的女人。只不过这样仿佛jianyin尸体毫无反馈的感觉,似乎足够取悦他,但又产生了更大的空洞。 丁春秋忽然笑着对昏迷的侍女轻声道:“我再给你一些时间,若是我能得到你全心依附,何须用毒控制。”似乎一下念头通达,暂时放弃了用毒支配侍女的念头,只不过用毒对于两兄弟来说都是傍身之技颇为骄傲,均不以为是下作手段,有必要时他也并不十分排斥这么去做。 他想透之后就更不再纠结,反而沉浸在这yin事之中。他的性器被那无知觉的roudong包裹,湿热的内里媚rou在他抽插之时随之颤动,丁春秋握着侍女的腰肢,看着她无辜的睡颜更加血脉喷张,一腔欲望只顾着宣泄,好在她毫无醒来的迹象,不然会看到丁春秋因这快感而狰狞的面容,完全破坏了他白发仙人的外表,其实他本也不是仙人,而是恶鬼罢了。丁春秋耸动之时长发长须也跟着晃动,银白的须毛覆盖在侍女赤裸的身体上,好似丁春秋用另一种方式在触碰着她的身体。等到他欲望释放,侍女依然没有醒来,这药他没有下重,就等她自然醒来就行,丁春秋看向床榻上的侍女,白皙的身体上青紫痕迹和白浊精斑各处尽是。丁春秋起身出门,喊了派中几名女弟子为小师母清理身体,他心头yin秽欲望得以舒缓,另一欲望涌上心头。自从侍女来到星宿派,他连自己最爱的——弟子们孝顺他的话都听的少了,恰好他把侍女折腾个够之后,他打算召集弟子听听弟子们的吹捧谄媚,让自己心情好上加好。于是捻起自己胡子,抬步就走向集会大厅,不光如此,他也喜欢看弟子们互相争斗,这也是他平素乐趣之一。 就这两步路,他刚出门口,外面早已经备好了轿子,弟子们的孝心可见一斑。丁春秋在路上时,时不时想起侍女的两条白生生的腿缠在他腰上的场景,恨不得回去再来上几回,他摇了摇羽扇,摆了摆袖子,身体动了两下找了个舒服姿势躺倒在那软轿上闭上了眼睛,罢了罢了,以后有的时间。 轿下一名弟子溜须拍马时提到老仙喜获佳人,丁春秋眼睛一睁,袖子一挥一把毒粉扑撒在那人脸上,他张口道:“什么佳人,也是你配说的,你们要叫她小师母。”那弟子被毒粉所伤在地上打滚,听到丁春秋这话,立刻跪倒在地:“师父饶命,我不该冒犯小师母,请师父高抬贵手赐解药救小的一条贱命。”说着连连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丁春秋看他滑稽模样心生厌恶,扔了半粒解药给他,吃了之后他虽然性命无忧,武功也就毁了,只不过那弟子本事都不是很高,那点微末的武功有或没有,哪有什么区别。 他在星宿海练功之余唯一的乐趣就是看弟子们相互争斗,以遣永日。如今锋弟来了,丁春秋扇子又摇,若是他也如那些弟子一般对他阿谀讨好,想里来那场景就颇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