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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时间长的,知道他个性,一起笑了起来。陆奉天见他认输,也不好继续羞辱他,把长剑归鞘,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他不是把我的武功秘笈偷给你了么,怎么也不见你有一点长进,该不会是你这两年都耗在床上了吧!」李诚兴闻听此言,回转头来,用一种古怪又不屑的神色,看了看更添俊朗风采的陆奉天。「怎么,你小子吃醋啊!哼!你想知道,老子就不告诉你!」「我想知道什么?我又没问他的下落!」陆奉天冷哼。「噢--」长长的噢了一声,「原来你小子是想知道他的下落啊,我还以为你想知道,他有没有跟我上床呢!不好意思,这个老子也不会告诉你!哈哈!」「谁说我想知道了!」话一出口,陆奉天就开始后悔。「你不想知道啊?那就不要三番五次提他啊!哈哈!看不出来你小子也是个傻蛋!」声落,李诚兴像扳回了一局,发冠也不束,就这样乐得哈哈大笑,扬长而去。陆奉天望着李诚兴的背影,紧紧握起拳头,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我不想知道他的下落,一点都不想!放过陆奉天这边暂时不谈,且说说九江郡,流泗镇,江边的小屋里住了这么一对父子。爹叫马夫,儿叫马蛋儿。爹有一张瘪嘴,笑起来嘴边就有一对大括弧,年约二十八九、三十岁,为人世故又厚道,遛得一手好马,谁家里的牛马有病,都会免费过去看看,且不收人药费,在流泗镇相当有人缘,就是一张脸坑坑巴巴怪吓人的。小马蛋儿可就比他爹漂亮多了,才三岁的孩子,谁见谁喜,长得粉嫩嫩、肥嘟嘟,一看到他爹,就伸长两手要抱抱。父子俩的感情好得让人眼红!「阿爹,阿爹!」马蛋儿穿着开当蛼,小屁股撅得半天高,奶声奶气的叫他阿爹,一边叫,还一边挥着嫩乎乎的小手,趴在地上,也不知道又找到什么好东西。他爹正忙着在院中给葡萄搭架子,听见儿子叫,连忙回头。这马夫也奇怪,大夏天的,却从头到脚包了一层黑斗篷。「乖蛋儿,你又找到啥啦?」他爹乐呵呵的问。「老楚……洞。」马蛋儿吐音不清的叫。「老鼠?」他爹吓了一跳,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到儿子身边。「快让爹看看,别给老鼠咬着啰!」马夫一把搂起儿子,拍拍他的小屁股,让他挂在自己手臂上。马蛋儿抱着他爹的手臂,一个劲儿的踢他那两只肥肥的小脚丫,兴奋的直叫:「老楚!老楚!蛋蛋要掏老楚洞!」可怜马夫阿爹弯着身子,瞪大眼睛找了半天,就是没找着哪有老鼠洞,顺着他儿子藕节似的小手臂,这才发现……那儿确实有个洞,不过……「蛋儿呀,你不觉得这洞小了一点?」他爹冲着他直乐。马蛋儿还在叫:「洞!掏老楚洞洞!」敢情是他爹上次带他去山上掏山鼠洞,掏出兴趣来了!「这不是老鼠洞,这是蚂蚁洞,地上爬的黑黑的,小小的就是蚂蚁,不是老鼠哦。」「老楚!」蛋儿一口咬定!「你这小混蛋,比你娘还倔!世上有这么小的老鼠么?」马夫哭笑不得,在院子中的石凳上坐下,让小蛋儿坐在大腿上,从地上拈起一只蚂蚁,放到手掌上,送到他面前。「你看,蚂蚁很小,老鼠要比它大很多,而且老鼠身上还有毛,蚂蚁没有哦。」做爹爹的详细解释老鼠与蚂蚁的不同。马蛋儿一只大眼睛骨碌碌的转来转去,揪揪自己的小辫子,瞅瞅爹爹手掌上的蚂蚁,点点头,若有所悟,「老楚是蛋蛋!」随即还举一反三,「阿爹也是,阿娘也是。」马夫呛了一下,摸摸他儿子的小脸蛋,笑着摇头,「蛋儿不是老鼠,蛋儿是爹的心肝小宝贝。爹也不是,你娘也不是。」马蛋儿好奇地去捏蚂蚁,没捏着,让蚂蚁爬啊爬,爬到他手背上了,吓得小蛋儿拼命甩手!「阿爹阿爹!蚂蚁咬蛋蛋!哇阿--」三岁小娃儿放声大哭。马夫一边哄他,一边笑着把蚂蚁从儿子手臂上弹飞。小孩子哭得快,笑得也快,不一会儿,「阿爹,」被老爹哄开心的马蛋儿,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儿,皮皮地拱进他爹怀里,手指玩着斗篷上的布带,仰头看他爹,「阿娘来吃饭饭?」马夫对儿子的童言童语相当了解,一听就知道他想说什么,疼疼他的小脸蛋,放柔声音道:「你娘今天也不能来陪蛋蛋一起吃饭,你娘很忙,在离这儿很远很远的京城。你想娘了吗?」马蛋儿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可能在他的小心眼儿里面,只要有他爹,娘要不要都无所谓吧。「阿娘肥肥?」「噗哧!」一声,马夫笑了出来,知道儿子可能联想到镇东头大柱儿的娘了。「你娘啊,一点也不肥,长得是又俊又高,比阿爹还高。爹床头那张画像就是你娘,你忘了么?」「嗯……」马蛋儿含着手指傻乎乎的笑。「蛋蛋饿……吃葡萄!」「葡萄还没熟呢,青得酸牙。」马夫觉得,他搞不清小蛋儿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刚才想这个,一会儿又要那个了。是不是小孩子都是这样呢?做老爹的幸福的感叹。「嗯--蛋蛋要嘛!」小蛋儿一个劲的,在他爹怀里扭他胖嘟嘟的小身子。「我们吃粥好不好?」「不好!」「好!」「不好!葡萄!蛋蛋要葡萄!」葡萄葡萄一连嚷了好多遍。马夫无奈的叹口气,点点他软软的小鼻头,「好,爹摘给你吃,等下酸牙可不准哭鼻子。」说再多也没用,只好酸他一次,下次他就不敢要了。嘿嘿!正当小东西兴高采烈的,把又青又小的葡萄往嘴里塞时--「马兄弟,你上次要的药膏,顺路就给你送来了!怎了,和儿子在玩呢!」随着声音,院门外走进一瘦高的中年男子。「是老张哪,真麻烦你了,还让你这个大郎中亲自送来。」马夫抬头看清来人笑道。「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呸呸!哇啊!」小蛋儿又开始张嘴哇哇大哭。「小蛋儿怎么啦,怎哭成这样?」张姓郎中说着靠了过来。「呵呵,没什么,吃了酸葡萄罢了。这次吃了,下次他就不会想吃了。」马夫笑着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