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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循序渐进!想到江远做的那种种,以后要再循序渐进起来……想想就不舒服的恨不得去撞墙。陈一然勉唇角的弧度很是嘲弄尴尬勉强:“断了你的YY吧,咱俩顶多是好友。”江远笑的心平气和:“你也知道,我对你什么意思不是这两天才开始的,都多久了,不是你说完就完了。”“你都有女友了,何必再吃回头草?”陈一然循循善诱。江远却淡然笑着:“分了。”“分了?!”“分了。”陈一然愣了半晌:“那三百块钱的花呢?!”江远喝了口汽水:“捧你场的见面礼。”陈一然在心里骂了声cao。闹了半天江远不是给人家送花,是给他送钱的!?他顿时就觉得,要江远五百其实都可以。真是悔啊,恨不得现在就让江远再和吐钞机似的吐出二百块钱。接着又回过神来,觉得这会儿不是为五斗米折腰的时候,只是再次坚决道:“没可能。”这回认真了些。“为什么?”“我不喜欢男的。”“嗯,除了你我对男的也没兴趣。”陈一然纠结了,皱着眉觉得匪夷所思:“这几年了连面都没见几次,你到底在坚持什么。”所谓坚持的不过是记忆制造的臆想罢了。江远想了想,坦然道:“不知道。”陈一然嘲弄的笑了。“但那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现在和你见了面、说了话,我的感觉没出现断层。”江远笑着继续说,“人每天都会有些不一样,总不能一天没见,第二天就不认人了。”陈一然冷笑:“没准过一阵你就不认人了。”“可以试下。”“不,别试。没试的可能。”江远就笑笑,没有反驳。但也没肯定。等包子和馄饨先后被端上来,陈一然一看包子和馄饨的个头和数量就挑了眉,给江远又要了份炒饭,然后把包子馄饨都往江远跟前一推,不耐烦道:“快吃!”态度连对他家楼下的流浪猫都不如。江远倒是挺高兴,还问陈一然要吃不。预料之中的被陈一然果断拒绝了。把江远喂饱后两人回到路口,陈一然对江远说:“别跟了,回吧。”江远就笑着说:“没事,我消食。”“……早知道就该让你饿死。”陈一然拧了眉,反感道,“我不想让你知道我住哪。你别跟了,我觉得我个人空间遭到侵犯,很不舒服。”江远只好讪讪笑了下:“那改天吧。你一人回注意安全。”“没有改天。”陈一然说罢,摆摆手,走了。三陈一然觉着那天自己脑子是被门夹了才会信心满满的认为江远不会死皮赖脸厚颜无耻。他忘了江远最会的就是跟个苍蝇一样不厌其烦的在他旁边绕。啊,江远要是苍蝇就好了。他现在就可以拿个苍蝇干净利落的把对方拍的肠子肚子都拍出来。其实江远来的不算勤,毕竟还要上班或加班饭局一类。一周一般也就来转悠个两三次,大多是周末,偶尔会带晚饭,接着就无所事事的看看书或陪陈一然看看动画,等着陈一然打烊一块走,直到上回道别的路口。这让陈一然很是烦躁。他不知怎么的就是怎么看江远都不舒服,就算江远不来他也在“惴惴不安”江远会不会又来、来了又是多让人不快的事。每次江远来了他都想尽办法的去赶,但江远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该来还来,来了后就一直坚持呆着。有次陈一然不禁咆哮:“你他妈是不是就是来找骂的!”而江远还笑着点了头:“是。”陈一然当时就恨不得把椅子摔江远脸上。到后来陈一然心有余而力不足,懒得赶了,说话也懒得揶揄或咆哮,只是爱答不理不耐烦。某种角度来说,两人关系似乎改善了些。但没多久的一个周末的下午,陈一然在收拾修剪花,江远站在他旁边,快碰到但还没碰到他的距离,他察觉到后却立刻沉了脸:“离我远点。”江远愣了下。陈一然顿时才觉得自己语气有些不妥。那次谈话后江远没有再提有关他们之间关系的话题,没有暧昧的话,更没有亲密的动作。他只是离他近了点。陈一然自知自己是严重神经过敏了,但这毛病俨然已经成了条件反射,他的理性一点控制权都没有。若是普通的事他定会说抱歉,而此时虽感到自己态度恶劣,却又觉得这话的内容没什么不对。他语气放缓了些,但表情却还是有点生疏和僵硬:“我不喜欢别人离我太近。”江远看了他半晌,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淡淡笑了下说了“抱歉”,往旁边挪了些。陈一然转回头,继续忙自己的。脑子里在想其实自己完全没必要给江远摆脸色。他遇到过这种状况:总会有人离得很近、勾肩搭背、一不小心碰到,而他只能强忍着要崩溃般的不适强笑着挪到一旁。可能是江远踩过他的痛脚,而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之后郑晓允回来,郑晓允就站在陈一然身边一起整理,而江远就站在稍微远点的地方看着。到了晚上郑晓君也来了,站在陈一然旁边说着话。陈一然笑着,整理着花,往旁边挪了些。打烊后回去的那段路上,江远与陈一然保持了半米的距离,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太近。”陈一然看着前面的路,有些冷淡的嗯了声。“郑晓允呢。”“还行。”“郑晓君呢。”陈一然静了半天,还是选择了不回答。他不知道江远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是不是我的问题。”江远半晌问道。“不是,我自身毛病。”陈一然答的平淡。“你以前没有。”陈一然没吭声。如果江远观察仔细,就会发现他高中那会儿就不大愿意和人亲近,朋友也不多。只不过之后越发严重罢了。他不说,是怕江远追问。而那才是他真正不愿讲的。江远就这样断断续续有事没事的来晃,晃到天气变热起来,阳光也刺眼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