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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去。”冯砚闻言笑的暧昧不已,他大笑着说道:“那改明我让小段睡好了,晚上陪你大战三百回合。”上爻笑着,转身就沉下脸回去。回家时听着下人说靖华还在予墨那屋里,上爻酒劲上来就去后院找靖华,推开木门,靖华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上爻走近他,看看靖华剪好的窗纸,忍不住伸手去抚摸靖华的脸,摸着摸着,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反应了,上爻弯腰就把靖华打横抱起放到一边的床上。他低下头,热情的吻着还在熟睡的靖华,他把他的唇咬进嘴里不断的吸、吮,接吻的声音在屋里显得很大声,可上爻觉得完全不够,他还想要更多。上爻褪去靖华的衣服,露出他的身体。“靖华。”上爻用舌尖舔着靖华的下巴,靖华本能的身体就紧绷起来,躺在床上发出低沉诱惑的喘、息,上爻听的心里一阵阵酥麻,他捧住靖华的脸,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渴望着和他交换一切热情。靖华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上爻闭着眼万分激动的吻着自己,他浑身散发着酒气,香醇的诱人,靖华慢慢的闭上眼,和上爻纠缠起来,上爻发觉靖华醒过来并且主动吻自己时,激动的差点咬住靖华的舌头。“靖华。”上爻边喊着靖华边把欲、望顶入他的身体,靖华察觉到被进入时,眉头皱在一起,上爻看他神情痛苦,立马停下。=======================作者有话要说:☆、梦死靖华发觉上爻进入到最里边后就没再动了,睁开眼看他,上爻满是怜惜的看着他,温柔的说道:“是不是很痛,靖华,我等会再动。”“不用。”靖华轻笑道,“额。”他只是微微皱眉,上爻便心口难受,他低头亲吻靖华的嘴角,安慰道:“不痛不痛,我不动。”“那你也不能一直忍着,很难受的。”靖华知道上爻强忍着一定非常痛苦,可上爻却淡然的摇头,他把脸埋进靖华怀里,仿佛恨不得把自己刻进靖华的身体最里边,就和他的欲望一般,埋入靖华身体最温暖和舒适的地方,“不难受,很舒服。我只要可以和靖华这样就会觉得很好,这样我们就是完全的结合在一起,没有一点间隙,你包容着我的全部。”靖华听着上爻说着这下流的情话,只觉得上爻竟然也会这般调情了,他心里一时翻江倒海起来,他伸手去抚摸上爻的屁股,上爻看他摸到自己的那处,竟也不生气,还轻笑着诱惑道:“靖华,爱我吗?”靖华听得心里一颤,上爻满是沉醉的闭上眼靠在靖华怀里,他的欲、望还j□j的插、在靖华身体里,但是却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上爻初识情爱,便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靖华,那时他年少懵懂,和靖华那缠绵火热的j□j现在想想也还是那般动人,他从没觉得自己爱错了靖华,虽然他们其实并不是一帆风顺,靖华也在他和予墨之间兜兜转转,谁让予墨先认识了靖华呢。他并不嫉恨予墨,他怕的只是靖华随时能抛开他的犹豫不定,虽然靖华曾说过那么动听的话,上天入地,上爻就是靖华的一切,可是真是假,上爻不知自己能信靖华几分。“爻爻,你怎么了?”靖华喘息着,轻声问道。上爻把脸在靖华怀里蹭了一下,笑道:“也只有在你身边才有点家的感觉。”靖华双目清明,再无混沌的傻气,但他却不想让上爻知道,他傻傻的说道:“戏院本来就是爻爻的家。”“是啊,我生养在这里,只可惜那些人一个个人都去了,靖华,我现在是不是很不讲道理。”上爻慢慢的抽、动起自己的欲、望,但是动作很慢也很温柔,靖华只觉得下半身有些胀,但是一点也不痛了。上爻不待靖华回话,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看透了人情冷暖,再信什么真善的鬼话。不过靖华你在我心里和谁都不一样,别人都可以怕我,就你不行,你得爱我,死心塌地的和我在一起,这些年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人,别人都说情会变,或许是世事弄人,让我们两个纠缠不止,至死方休。”靖华听着上爻的话,心口像被什么灼烧了一般,躁动着,上爻情动之时,下半身也开始撞的用力,他抓着靖华的手和他紧扣着,十指相交,两心相系,靖华在昏黄暗淡的油灯下看着上爻动情的脸。昨日今朝,上爻一如当年,是否曾经上爻也是这般狂热的爱着他,不过是那时他太卑微,爱的太过小心翼翼,生怕要的太多吓跑靖华。“爻爻,唔……”靖华主动搂住上爻的肩膀,与他亲吻到一起,春宵良夜,旧梦重温,靖华被上爻惹得春心荡漾,翻身就把上爻压到床上,他的手抚摸上爻结实的胸膛,他的眼痴迷的看着上爻那白玉般玲珑剔透的脸,而他的身体主动的包裹着上爻,不断的索求着。靖华脑海里是旧屋里那片艳丽桃花,而他的上爻,在桃花树下朝他轻笑着,艳而不伤,温柔如旧。这夜里,靖华紧抱着上爻,做了一个梦。旧时用的陶瓷水缸里盛满了水,嘀嗒嘀嗒的声响,下人推开门打扫屋子,屋里有人靠在窗边,痴痴的看着窗外。下人在私下悄悄自语着,“这人是个傻子?”老伙计低声道:“以前是个少爷,后来听说是出了事,就疯了。”先前一人诧异,“咋们爷干嘛养个傻子。”老伙计叹道:“这话千万别让爷听去,我听说这人是为情疯的,心上人跳湖自杀了,受不了刺激,他就疯了。”此时有脚步声传来,有人喝道:“你们在那里小声议论什么呢。”下人们纷纷转身,恭敬道:“爷,我们没说什么。”上爻不耐烦的呵斥:“以后没事不准到这里来。”两人连忙点头,上爻道:“你们下去吧。”两人连连点头说是,说罢,两人就跑着离开。上爻白衣悠悠,走到靖华面前,道:“我才出去没几天,你就又来了这里,看来你是舍不得走了。”靖华拿起那桌上的红纸,拿起剪刀开始剪。上爻摇头,“你太聪明,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靖华把废纸往一边扔,也不管那些纸零碎,撒的地上到处都是。上爻继续说道,“你家里败落后,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