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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这个男人,完全的占有,让他知道自己就是他的唯一,无可取代的唯一。于是裴隽这样做了,另一只手抚上舒清柳的发丝轻轻搓揉,将吻一点点落在他的脸颊上,单纯的安抚性的亲吻,不带半点色情,舒清柳渐渐冷静了下来,品味那份宁馨,然后应和着,和他吻在了一起。“有些事情,如果记不起来,不如就忘了吧。”温和的相濡以沫中,裴隽说:“活在当下。”舒清柳没说话,只是默默和他交换着吻吮,吻点燃了体温,裴隽有些燥热,心思蠢蠢欲动,舒清柳却在这时结束了亲吻,低声说:“谢谢。”沉稳嗓音,还带了几分弱势,裴隽眼前突然一亮,他想起来了,上次他来这里出外景,晚上出来散步,的确有人撞过他,也是在这条河堤上,通常撞了人会先说抱歉,但对方却说谢谢,也是这样消沉慌乱的感觉,他当时还有些奇怪,不过那人很快就匆匆离开了,他也没在意,只当是醉鬼,但现在他明白了,那晚撞他的就是舒清柳。那天舒清柳一定遇到了很大的问题,才会那么慌乱,看看他的脸色,裴隽犹豫了一下,正思忖要不要说,远处传来脚步声,舒清柳立刻把他推开了。用力过大,裴隽后背撞在栏杆上,痛得一皱眉,正要诅咒那个打扰他们的混蛋,就听齐天的声音传来。“是你们啊,这么晚还在外面散步,也不怕遇鬼。”“这不就遇到一个吗?”几次跟舒清柳亲热都被打断,裴隽心情很糟糕,齐天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没听懂,笑嘻嘻说:“我刚才出去买零食,老远就看到有人,没想到是你们,要不要来点?”他把手里的麻辣豆干递过来,裴隽不感兴趣,舒清柳也有礼貌地拒绝了,齐天没在意,自己抓了两块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笑着打量他们。“你们关系很好啊,刚才看到你们……”“刚才我不太舒服,请助理扶我。”显而易见的谎言,齐天没在意,嘻嘻笑道:“安啦,我也是混这行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还是知道的。”知道不该说,那你还说。两人同时在心里吐槽,舒清柳问:“怕遇鬼你还这么晚出来?”这话说出了裴隽的心声,他发现舒清柳一点都不口拙,他只是在自己面前会表现得含蓄一点罢了。“我对零食的追求超过对鬼的恐惧。”齐天吃着豆干说:“刚才在买零食时,听小卖部的老板娘说,那种宅子以前闹鬼闹得凶,三更半夜能听到哭声脚步声,还有钢琴声,只有外地人才会把那当景点参观,本地人是不会去的,可这些签约时盛翼影业没说,估计接下来有热闹看了。”“也许他们也不知道。”舒清柳还没从刚才的混乱记忆里完全清醒过来,他对闹鬼的话题没兴趣,随口敷衍。“这话你信我信?还是白痴信?不过这几晚我有时是会听到一些声音,你们呢?”“没有。”裴隽对这种无聊传闻也不感兴趣,加快了脚步,齐天被他们落在了身后,远远的就听他漫声细语地说:“其实我觉得一个人心里有鬼,才是真正的无可救药。”意有所指的话,裴隽忍不住看舒清柳,就见他眼神有些茫然,于是不由自主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第二章齐天没说错,休息日大家从当地人那里听到了有关古宅的流言,纷纷去质问导演,李导对这种无稽之谈嗤之以鼻,不过为了安抚人心,还是请镇上的人找来道士,在古宅门前作法。所有剧组成员都聚齐了,比起求平安,似乎看热闹的心情占多数,裴隽不想凑热闹,站在人群最后,法事作完后,有人去跟道士买了平安符护身,埃文也买了,还跑过来游说他们也买,态度极为热情,好像完全忘了之前的尴尬。裴隽才不会把钱花在这种无聊事情上,却故意作戏,问舒清柳,“人家都这样推荐了,要不要来一张?”“我不信这个。”舒清柳拒绝得很直接,看着埃文,一语双关地说:“鬼不可怕,一个人心里有鬼时,才是真正的无可救药。”这话太复杂,埃文明显听不懂,“什、什么意思?”“你可以去问齐天,他比我们更了解。”裴隽故意把埃文的注意力转到了齐天身上,说完就快步走开,舒清柳追上他,笑道:“你真的很喜欢捉弄人。”“看不顺眼,闲着无聊。”“你以前也看我不顺眼。”“现在顺眼一点了。”裴隽侧头笑看他,“这几天觉得好些了吗?”“很好。”舒清柳微笑:“什么都想不起来。”其实完全忘记也是件好事,就怕有人希望他记起。打从认识裴隽后,他们周围发生了很多事情,一件、两件不奇怪,凑在一起就引人深思了,尤其是来到槐庄后,怪异事件层出不穷,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剧组的人想对付裴隽,可是自从那段空白记忆复苏后,他发现不那么简单,他失忆的那两天来过这里,裴隽也来过,他们甚至见过,那么见过以后呢?过去了的事舒清柳并不眷恋,可是如果他不解决,各种伤害还会继续再来,所以,完全杜绝的唯一办法就是面对。“裴,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人要害你?为什么要害你?”裴隽揉揉额头,他发现这个称呼舒清柳叫得越来越顺畅了,虽然他警告过很多次,但很显然,舒清柳认定的事不会改变,他最多是不直接顶撞,但也不会收敛,而且自己不能像以前那样直接吼骂,因为他说过他们在交往中。有点作茧自缚的感觉啊。“你肯定是有人要害我?”裴隽问。“到目前为止,都是你在受到伤害。”“因为我倒楣的认识了你。”“我也这样想。”舒清柳看过来,认真的表情证明他没在开玩笑,裴隽只好摆摆手,他知道舒清柳的想法,说:“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如果真有人害我,我早出事了,不过有件事我要跟你讲,那晚我们的确在镇上碰过。”“你想起来了?”舒清柳有些讶异,忙问:“那之后呢?”“没之后,碰过后各走各路。”舒清柳过于紧张的表情让裴隽感到好笑,“难道你指望我说——嗨,帅哥,今晚陪我上床吧?这样?”玩世不恭的轻笑,在阳光下分外夺目,舒清柳喉咙有些发干,他摸不清裴隽这句话的认真程度,心里居然有了几分期待,原本想的问题都被打乱了。“我觉得是你想多了,”见舒清柳放松下来,裴隽拍拍他肩膀,说:“其实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拍恐怖片,现在有了最好的恐怖效应,最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