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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玉青辞薄唇微肿,鲜嫩欲滴,点漆般的眸子里泛著愠怒凌厉的水光,浑身气得微微颤抖,衣襟凌乱半敞著,急剧起伏的玉白胸膛上还有著尚未消褪的点点嫣红……如此一副不堪蹂躏的小模样,令青天霸又没来由地消了气焰,腆著脸凑过去,一把抓住他洁白修长的手,迫使他隔著裤子去揉自己胯下的火热肿胀,一边还好不下流地调笑道:“呵,小白牙长能耐了,不仅会咬自己,还会咬你男人了?好乖乖真带劲儿,咬得老子骨头都酥了,来来来,老子胯下这根宝贝咬著更舒服,要不要再咬上一口,啊?”见他一向清冷的眸中,竟然闪过一丝难得的慌乱,青天霸就攥著他急欲挣脱的手愈加用力的往下按,快意之下,禁不住又开始狞笑著吓唬他,“我的好乖乖,你怕什麽羞,啊?老子告诉你,你挺尸的这几天,不知吃过了多少男人的宝贝,全身上下都被老子的弟兄们挨个摸过啃过用男精射过了,连喉咙里都是男人的味道,一辈子啊都甭想洗干净了!”“你……!”玉青辞的脸骤然失色,如遭晴天霹雳,身子急剧颤抖如秋风落叶,一想到自己最屈辱惧怕之事,竟然当真发生了,脑中就有一根什麽弦,突然铮的一声断掉了!原本就空泛的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一股腥甜涌了上来,捂著唇喷出一口恶血,眼前一黑,又晕厥了过去。“年……年糕?年糕!”恰逢宁师爷领著二狗子端了饭菜回来,见这满床的狼藉,宁师爷顿觉自己也快晕了,无力地抚额:“当、当家的……你……你又把玉大人给怎麽了?!”青天霸手忙脚乱地抱著奄奄一息的玉青辞,满脸焦急地冲他吼道:“还罗嗦个屁?!赶紧滚过来给老子把脉啊!”作家的话:老爷已经被虐够了,下章开始让他歇口气吧,哼哼第五章老爷发威?病猫!这回玉青辞是铁了心不愿苟活了,即使醒转也不肯再睁开眼,气游若丝地躺在榻上,喂他任何汤水都不肯往下咽,只求能撇下这污秽不堪的身子,速速解脱清净。恍惚之中,被人搂在一个火热坚实的怀里,在他耳畔低声哄著:“年糕……年糕……你睁开眼看老子一眼行麽?好乖乖,老子说那些话都是吓唬你的,你可千万别当真啊……老子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会舍得让别人碰你的身子,啊?”说罢,就有一张胡子拉碴的脸热烘烘地凑了上来,含著满口的清苦药汁,嘴对嘴地往他嘴里送,还用舌头轻轻搅动著,试图让他缓缓咽下去。药汁不上不下地卡在了喉咙,呛得玉青辞顿时咳嗽了起来,一只手掌赶紧过来给他抚胸顺气,又手忙脚乱地为他拭去唇角的药汁,“好宝贝,好乖乖,你就喝一口吧,啊?老子好不容易娶到个稀罕的媳妇,你可千万别害老子成鳏夫啊……”这青天霸唠唠叨叨的,胡言乱语,令素来喜静的玉青辞觉得十分聒噪,但余热未消又饿晕了头的他,恍然间以为自己还身在县衙,不禁仍闭著眼,有气无力地颦眉斥道:“何人……在此喧哗,来人哪,快给本官……拿下……”“是是是,拿下拿下,青天大老爷,你早用年糕把老子给拿下了,老子真是怕了你了……赶明儿就让人给你修座庙堂,把你当菩萨一样供著行不行?”怎的更加聒噪了?玉青辞将修眉颦得更紧,“退……退下,吵得本官……不得清净……”“好好好,我的亲亲大老爷,宝贝好乖乖,只要你喝下这碗汤药,老子立刻闭嘴,不吵你了,啊?不然你就是死了,老子都得天天去你坟前敲锣打鼓,让你做鬼也不得清净!”如此这般死缠烂打地连哄带吓,可算是让玉青辞勉强咽下了几口汤药,青天霸又将宁师爷递上来的一片人参塞进了他嘴中,让他含著用来吊命,这才松了口气抹一把汗,对宁师爷叹道:“哎哟,可累死老子了,还真是请了一尊菩萨回来,菩萨都没他这麽难伺候的……”这还都不是你自找的?!宁师爷侧目冷哼,全然不打算对他表示同情。玉青辞再次被人从黄泉路上生生硬拽了回来,只叹自己命运多舛,看来是前世欠下的冤债,此生必定得承受这般折虐,只得彻底打消了轻生的念头,决定咬牙承受了。只是清醒过後,断然不肯再由青天霸喂食,只肯吃宁师爷喂来的东西。青天霸怕他再被气得呕血,竟也乖乖收敛了许多,不敢在他跟前太过蛮横无礼,顶多偶尔忍不住吓唬他两句:“不吃?不吃老子啃你啊!”但见他面色一凛,唇角微颤,又只得赶紧改口哄道:“别别别,老子跟你开玩笑的,你啃我,你啃我行不?!”待玉青辞身子渐渐好转,可以下床走动了,宁师爷就为他披上狐皮轻裘,以玉簪发,扶他出门散心。此时正值春寒料峭,薄雾弥漫,四处是新绿的草木与零星的野花,山寨中的白梅未谢,野桃花又展蕊轻开,一树树,一丛丛,宛如片片白云粉霞轻拢,而拙朴的房屋院墙错落有致地掩映其中,鸡鸣狗吠,炊烟嫋嫋,恍然间,还错以为到了传说中的人间仙境,世外桃源。而负手立於伏龙山山顶上,举目远眺,重重山峦在云烟之中延绵起伏,如游龙在云中穿梭,气势磅礴,又如一幅水墨轻染的山水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当初他被趁夜劫来,尔後又一直足不出户,缠绵病榻,一直无暇观赏这伏龙山的景致。如今得以一见,竟不是想象中的穷山恶水,腌臢之地,心头稍感宽慰之余,那惯於执笔的指尖也不禁有些发痒,很想研墨提笔,吟诗作画。同为读书人的宁师爷,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便道:“在下的书房简陋,玉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先屈尊暂用一阵,回头再让当家的给您拾掇一间更雅致的书斋,可好?”玉青辞与他朝夕相对多日,已然渐渐熟稔,便不禁薄唇轻启地问道:“宁师爷,看你也像是个饱读诗书的有学之士,缘何会屈就於这深山之中,终日与刁民悍匪厮混在一处?”宁师爷略显尴尬地笑了笑,“不瞒玉大人,其实……在下也是十几年前,被老寨主劫来伏龙山的……”原来,伏龙山土匪的蛮不讲理,是由来已久,代代相传……玉青辞又微微颦起修眉,继续问询:“哦?那宁师爷为何……不逃?”宁师爷意有所指地笑道,“玉大人有所不知,这伏龙山可不是想逃就能逃出去的,只因山路艰险难寻,老寨主又精通奇门遁甲之术,倘若无人带路,不被野兽咬死,也会饿死在这山林之中……再说,在下区区一个穷秀才,当年就连为病死的爹娘置一口薄棺都无能为力,而在这山中住著,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