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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的。你甘心吗,凤兰,你真的甘心?」「哈!」凤兰哑然失笑道:「雪融,我这人你难道还不明白?那些功名利禄算到我头上也没有意思,我从头到尾想从你那里要的,就只有你这个人而已。」「……可是我也给不了你承诺。」「什么?」一句话幽幽响起如同惊雷般,这下凤兰也不由得变了脸色:「你什么意思?」「将来的事情谁都无法掌控,我给不了你承诺,凤兰。」他说着,手滑到凤兰的亵裤里。下体在司徒雪融的撩拨下充血火热,而与此相对的,是凤兰的心因为他这一句而骤然凉下来。司徒雪融说给不了他承诺,他居然会这么说。也许万物都会变,可是在他看来只有雪融不会变,永远会傻傻地看着他,为他一句调侃而脸红,一个动作而感动,他从未想过这样一个人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按照他的理解,他的将来已成定局,当然是两个人快快乐乐地携手过一辈子,就算是退缩,也只有曾经他不懂事的时候,而司徒雪融的用心太一清二白了,纯粹到他连怀疑都无法去怀疑的地步。在他楞着的当口,司徒雪融涩然一笑,完全没有开拓过的xue口对着凤兰的分身就坐了下去。剧痛的地方还是心脏,在凤兰听到他无法隐忍的痛苦呻吟的时候,再去阻止已经迟了。结合的地方流下血来,凤兰一辈子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失误,而这失误偏偏落在自己最心爱的人身上。他试图坐起来,而司徒雪融居然利用他这个动作顺势坐到了底,咬着牙不顾撕裂的疼痛缓缓律动起来。凤兰本来想要推开他,却不忍他献祭般的痛苦,任他用双手环住了自己的颈子,毫无办法。「动啊……」司徒雪融的呼吸不稳,眼角带着泪水笑着说:「你不想要我吗……」凤兰真的愤怒了,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打完就开始后悔。司徒雪融楞了一会儿,泪水再度盈眶,不再隐忍而是终于决堤宣泄。凤兰托住他的腰,慢慢把分身抽出来。殷红的血流淌出来染了床单,凤兰的眼睛也红了,紧紧揽过司徒雪融,轻轻拍抚他的背,任他尽情地哭一场。就算如他所说将来无法掌控也好,起码现在能让他安心哭泣的地方还有自己的肩膀。将来……什么将来!要是将来会让你痛苦到想哭的话,去他的将来吧!就算到时你幡然醒悟,不该和一个出身低贱的男宠鬼混,就算你被皇帝钦点去做女婿,就算你忘记了我,我会恨你吗?不会。我知道我不会。如今的我拼命去追赶你,拼命想要配得上你,可是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再怎么努力也不够好,而要把这份珍贵的爱情拿走的话,我能说什么?我什么也不能说,我只能祝愿你。可是好不容易才再见面,将来的事情说不定还很久远,为什么非要现在就给出那么悲伤的铺垫?雪融,你在想什么?抽泣声逐渐微弱,司徒雪融像是累了困了,却不放开紧紧抱着凤兰的手。凤兰看着他,他的目光呆呆的没有焦距。凤兰凑过去,像是试探一样吻了他,由浅及深,司徒雪融的努力想要回应的笨拙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和以前全然无异,凤兰简直要被他搞疯了,如果他根本没有一点点变心,何必要设想出未来两人可能不会在一起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雪融,承诺这个东西,对你来说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意思?你不能给我的究竟是什么,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司徒雪融微微哽咽。「……在战场上,在这个地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我被你照顾着,整日享受你的温柔你的保护,却想不出办法来让你像我每天感受到的一样幸福。如果哪天再遇到危险,哪天就这么死了……我还什么都没能给你,你对我那么好,值得吗?」「你……你你……」凤兰好气又好笑,一个栗暴拍到他头上:「司徒雪融你这个白痴!」这家伙那么痛苦的原因就是这个吗?凤兰很是心疼地看着他,大将军钻起牛角尖来也真是不好对付。这次预料之外的分离,虽然没有给两人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却给雪融造成了深深的阴影,让他害怕得不知如何自处,甚至说话都颠三倒四,让他害怕到即使回到他身边,却还在迷惑怀疑着他们的将来。抓抓头,凤公子自我检讨般的问:「我难道很苦瓜脸,让你哪里感觉到我觉得不幸福了吗?」「正是因为你从来不会表现出来……你从来不会跟我要求什么。在军营里一直是我没时间陪你,没时间照顾你,甚至连你遇险都没办法去救你,你也不怪我……」雪融低着头轻声道:「你给了我那么多幸福,有时候我努力去想我能为你做什么,却想不出来。」「我不是不表现出来,也不是不会要求什么,而是我已经很满足,非常非常满足了。」凤兰扳过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一字一句纠正说:「你没时间陪我、我有时间陪你,你没时间照顾我、我有时间照顾你,你没办法救我没关系,因为我命大死不掉!你怎么不明白呢?我不需要你一定为我做什么,看着你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懂吗?」司徒雪融看着凤兰,目光痴痴缠绕许久:「可是……」他突然紧紧抱住凤兰,喃喃道:「别再像这次一样突然离开我了,我好害怕,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不要再为我做危险的事情了,在漠河边、在牢房里,我的心脏都要停了。凤兰,如果你出事了我会受不了,我真的会受不了……」「好好好好,我发誓,再也不会离开雪融你是……」凤兰投降,亲了亲他的髪顶,臂弯里的雪融竟然也会像个被吓坏了的孩子一样,让他心里又酸涩又甜蜜。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喜欢对方喜欢到害怕,喜欢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两人相拥睡了一个白天,还是雪融先醒过来,摸了摸凤兰的额头:「好像是退烧了……」「那是当然。」凤兰得意于自己强大的复原力,外面月黑风高,自己又神清气爽,喜欢的人躺在身边,这几重诱惑真的很大,可是之前司徒雪融伤了那里,只能默默叹一口气。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东西,手伸到了枕头下面。「你可以重新戴上了。」他摸出香囊给雪融繋上:「里面那封信的事情就不跟你计较了,当时的情况也不能怪你。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