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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他的事,做他广阔圈子里渺小的朋友……雷漠悠看白子语的脸色越来越差,稍微忧心,见到他自接了电话后心情低落,不由猜想他会不会家里出了事,“你是不是有要事?”“不是……”白子语无意中瞧见吊钟的时针搭上六字,忙俯身把用过的剪刀和文具收好,然后锁上存放今天收入的钱箱,脱下围在身上的花店衣服,目光不敢对向雷漠悠的双眼,“对不起…你特地来看我,可是我赶紧要走……”“你去哪里?我可以送你去。”雷漠悠跟了白子语走出店外,看着小心且尽责地锁好店门的人。白子语抿了抿唇,怎么都开不了口说去季凌夜的家,但又不想对身后的人说谎,只好轻淡地略过话题,“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他的隐瞒和退避是不难察觉的,雷漠悠伸手扳过白子语深沈地面向他,“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说,你被人威迫了吗?”白子语想不明白雷漠悠是怎么看出来的,低道:“不要管我……”连自己也觉得初时为了金钱被季凌夜压上是非常龌龊的事,现在不能摆脱季凌夜的欺压也只是自食其果,没有第一次就没有接下去的后续,如今被不断欺压,只怪当初轻易答应了……坐在小巴里,想起刚才雷漠悠带着失望的眼睛,白子语叹一口气,夹杂着淡淡的难过。“你要是五分钟不到来,后果自负。”季凌夜的吼声从电话的另一头传过来。“我正在赶来……”白子语一手抓住电话,另一手揉了揉额角,明显工作了一天疲累的很。“你在哪儿。”语气牵着nongnong的不快。“小巴…还有两个站……”“白子语,下车,跑来!”独占的残酷第一部报复篇第八章得到他,摧毁他章节字数:1531“跑来?”白子语心里无奈,含着深深的不情愿,可是不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已挂了线。下了车,白子语不敢怨季凌夜,他隐隐知道季凌夜这么对他的原因,唇边挂了些苦涩,迎着暮色下微寒的风跑向季凌夜的屋子。轻轻喘气,白子语有些难言的感觉,伸手揉着肚腹,难道又食坏肚子了?他可是一整天只吃了两个面包……季凌夜打开门,冷冷地看了眼前来的人就把他粗鲁地拽到客厅的沙发上,飞快地撩起他的白衣,低下头狠戾地啃咬着白皙的肌肤。白子语被急躁的举动吓得挣了挣,惶然道:“唔…不要…啊唔…痛……”深刻的牙痕烙入肌肤,白子语吃痛,低声呻吟了下,竟惹得季凌夜更疯狂更暴戾,一把扯下他的长裤,将手探到下身的***,直接撑开皱褶毫不怜惜地深入几指,搔刮着内壁,刺激着里头渗出湿润的液体。面对如狼的欺压,白子语扭动着身体反抗,手脚并用地捶打踢动,试图使压到身上的人停止肆虐!轻易制服了白子语的双手,用领带绑紧他的手腕。季凌夜满目怒气,吼道:“你来不就是为了钱,既然收下了钱,什么都得忍受!”白子语怔怔的凝视他半晌,忽然挣扎得更拼命,红了双眼,屈怨地瞪住季凌夜,一改平日的温驯,难堪地呼道﹕“我说过我不想来,我也不想要那些钱!”季凌夜捏住他的尖脸,棱角分明的俊脸被怒火和憎恶覆盖了,“你这人就是该受一下折磨,你不要忘了,是你杀死雨然!”白子语被捏得生疼,惨淡地吐出一句话。“为什么你觉得我会杀了自己的弟弟……”愤然地放开手,明显不把他苦笑着的模样放在眼内,季凌夜的黑眸写满了怒不可遏的情感,也盛满了沉重的自责。“雨然和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闭上了眼,白子语凄凉地笑了下,怎么解释也没有用,对吧。连自己被折腾得失去意识也不知,醒来时身体摊软在沙发上,被撕扯下的衣裤依然散落一地。额头很烫,伸手探了探后摇了摇头,叹息自己没多做运动,身体竟虚弱了不少。穿好了衣服,白了语即使浑身难受也不再有半点迟滞,匆匆离开了华阔的屋子。要是他多留一刻钟,那个人必然被怒恨煎熬更多。季凌夜听到大门打开和关上的轻响,单手支着头,把烟丢到烟灰缸里,然后摸了摸桌上的相架,动作温柔而深情。相里是白雨然的笑颜,好看,比天上万华烟火更美。门铃一响,沈寂的思绪被打破了。走到书房,季凌夜知道不会是白子语回头,不快不徐地走到门口,拉开没被锁上的门,看到了神色深沈的雷漠悠。“有事电话说不就行了?突然到来,不像是你的风格。”季凌夜一脸淡漠地望住没有往屋内挪入一步的人。“我有事要确认一下。”雷漠悠的语气有些凝重,使季凌夜眉目一沈,本就没什么心情而变得冷凝的俊脸霎时有点严肃。“如果是白子语的事,我无可奉告。”雷漠悠猛然揪住了季凌夜的衣领,“我不能容许我认识多年的朋友是一个强-jian爱人兄弟的人。”使了十足的力度拨开雷漠悠的手,季凌夜难掩脸上爆发的凌厉,“你少管我的事。”雷漠悠实在看不过眼,一拳就挥落季凌夜的俊脸上。季凌夜是刻意不避的,被重重的拳头打得后退两步,嘴边几丝腥味,用手不甚在意地擦了擦星星点点的血迹,沈道:“你打完了,可以滚了吧﹗”“夜,报复人有很多方式,你已经搞垮了他们的财产,事情不可以就此完结吗!”雷漠悠一心想令季凌夜收手。“不可以!”季凌夜一个拳头砸落墙上,指骨发红,“好,强-jian他反正我也玩腻了。”所以,我要用另一个方式,得到他,摧毁他。独占的残酷第一部报复篇第九章不讨好章节字数:1212明媚的下午,花店来了一个白子语想不到的人。吃惊地望住季凌夜走进来,高挺的身材朝他步近,白子语有点退缩地抓起一旁的花束扎好,边忙着手上的干活,边低下头招呼着他。“请问有什么想要?”眼尾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