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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猫有兴趣了..对了寒山僧踪那边也看到你的留言了这样支持..就让你亲一下吧..回青鸟!为什么你要说008是狼人..==008:"我是变异人!变异人!"回巧克力..这位客官..你喜欢为什么不打分呢..关门..放小傀遥遥..回kami..您的回答真是让我最汗颜..怎么能说008是来掺乱呢..他似乎才是"原配"吧...回赌东道第一次来~撒菊花少一个小攻有没什么..有句革命诗怎么说来着死了我一个还有万万个..回遥遥..白天的话..白天我就干白天干的事啊..反正天一黑就会看到我的身影了..另:小谢是保养夫..--好提议..另另:其实我也知道我这个名字取来就是让人调戏的每次说是我调戏猫..却很多人调戏我..==“您说什么?”刚才那一句话里的每一个字,对于宁零来说,就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的生字一样,一个字也无法理解。德库拉永远也无法忘记,那对父子之间深情的眼神,他明白这对于宁零来说意味着什么。德库拉别过脸,再一次缓缓的说道:“对不起,尤里,你父亲死……”宁零听到那个‘死’字,瞳孔一瞬缩小,然后怒睁着眼睛拎起德库拉的领口吼道:“开什么玩笑!我不会原谅你的这种谎话!”德库拉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他低着眼睑,试图以最温柔的语气安慰他:“尤里,对不起,我真的很不希望是我为你带来这个消息,但我也庆幸这个消息是我为你带来,而不是别人。”宁零无力的跪倒在地上,他的父亲是不可能死的,那个男人,脑中像电影一般闪过他和宁易相处的每一个片刻,父亲每一次温柔的蹲下,将他拥入怀里的时候、像羽毛般温柔的吻他的时候、第一次进入他身体的时候、在他耳边如同着魔似的喃喃叫着他名字的时候。那双温柔的眼睛,只属于他的那份温度、父亲柔软的黑发和温柔的笑脸,再也看不到了?“不可能,我父亲不可能会死!”宁零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变样了,甚至连身体都僵硬了。德库拉有些无助,他已经在路上想好了无数的应对方式,但是看到这样的宁零,还是无助,只能……,将他拥入怀里,紧紧的。“尤里,你必须接受这件事。”“我为什么要接受!我不接受!”宁零将德库拉推开,“放开我,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德库拉为难的看着他,有些后悔告诉他这个消息,整个人定在那里。说实话他的心里也不好受,虽然宁易几次受派刺杀他,但都没有下手,那个男人,原本想退出组织后和他成为朋友,没想到会这样。“尤里……”现在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德库拉只能陪他一起悲伤。宁零再抬起头时,脸上已经全是泪水,纵横交错的泪水缓缓流向了下颚,宁零几乎失去了一切感觉,他握着德库拉的手,近乎乞求的说道:“求求你,德库拉叔叔,告诉我,这一切不是真的,我的父亲,他在哪儿,他为什么不肯见我?!为什么?!”“我没有办法骗你,这件事是真的。”“那么尸体呢!尸体呢?!没有见到尸体我是不会相信的!”宁零已经完全丧失了心智,他站起来不顾一切的叫喊着,声音几乎要传到站在码头的维卡那里。“尸体……,被肢解了。”“你说什么?!”“尸体被政府肢解了,为了防止有人偷走尸体进行复活试验……”德库拉发现宁零的表情有些异样,停止了继续说下去,他轻轻摇了摇瘫坐在地上的宁零,“尤里,尤里!”但是宁零好像是失聪一样,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当德库拉再抬起他的脸时,也被那样的表情骇住了。那样的表情——是绝望。就像一颗失去太阳照耀的月球,无法再黑夜发出动人的光芒了,他身边的光环也被无情的剥夺了,因为太阳的陨落。原本璀璨的眸子现在像蒙上了一层灰,怎样也无法穿透的屏障,将他的灵魂深深的禁锢在了里面。德库拉使劲的摇晃他,希望能将他从无尽的悲伤中拉扯回来,“尤里,尤里,你不能这样,如果你这样,宁也会难过的,他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哈哈哈哈!”宁零忽然放声大笑。脸上的泪水被海风吹干,流下一道道泪痕,使他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凄惨,“他看不到了,他再也看不到了,他看不到了,看不到了……”眼眶里又重新充盈的泪水缓缓的流了出来。“尤里。”德库拉轻声唤道。“我再也看不到他了,易,为什么?!他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接下来宁零说的什么已经完全听不到了,他扑进了德库拉的怀里,像个小孩子那样哭了起来,甚至连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哭泣。“他可以看到,所以才让你来赫德斯。”德库拉的话似乎点燃了什么,宁零猛的起身,急忙问:“什么意思!”“你冷静一点,要做好思想准备。”德库拉按住他的肩头,棕色的眼珠闪着一点一点的亮光,让宁零在绝望中看到希望。宁零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液,心似乎跑到了喉咙口跳动着,“告诉我,父亲为什么让我来我赫德斯?!”德库拉深深吸了一口气,沉默了几秒后,终于说道:“你父亲的尸体被肢解后,用于了组织的人造人试验,试验似乎成功了,他们成功的运用了你父亲身上的各个器官造就了一个新的人。”德库拉原本以为宁零会有抵触情绪,但宁零灰蒙的眼睛顿时放出了光芒。“告诉我,那个人现在在哪儿?!他在哪儿?!”宁零几乎要将德库拉的手臂撕扯下来。“你冷静一些,我也不知道这个人在哪儿,但是他确实是被组织送到了赫德斯,宁早就知道会这样,他无法逃脱,所以用尽全力在组织的监控下送出了两封信,一封是给你的,另一封是在他死后送到了我这里。”零,孩子,人必须要绝望,才能看到希望,不管是对生的希望,还是对死的希望。父亲的声音好像在耳边响起了,好像又能触摸到他柔软的黑发了,又可以依偎在他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