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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烟雾弹。回想穿越之前,辰夜除了做配音以外,最擅长的就是射飞镖。所以他决定再学一套针法,于是找人打造了一套针,就是那种一指来长的粗针,再淬上特制的麻药。“等这个月圆之夜,我就带着秘密武器去皇宫撒野,赤火玉注定是我的囊中之物!哈哈哈,像我这样贼溜溜的演技派,没有武功一样可以闯荡天下!”接下来几天,辰夜在房间里摆了几个木靶,上面简单标注了人的xue位和关节,然后分各种情况进行射针演练。这天午后巫晓端来茶水,见少主又在练习射针,便躲在门帘后偷偷观看。少主这阵子天天在房间里捣鼓,每次都搞得乌烟瘴气,但看少主认真起来的样子,又会觉得他特别迷人。“少主……对不起。”巫晓隐忍地咬住下嘴唇,因为他一直在监视少主的行动,背地里会悄悄用手扎记录下来。“谁在那里?”辰夜说着就是一针飞了过来,巫晓慌忙闪躲,差点儿没把手上的茶杯打翻。辰夜走过来一瞧见是巫晓,奇怪道:“是你啊,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口?”“我……不想打扰少主。”辰夜接过巫晓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道:“你小子最近老是偷看我,莫不是在暗恋我吧?”“哪……哪有的事!”巫晓红着脸支吾道,“哪有男人喜欢男人的事,这很奇怪啊!我……我又怎么可能喜欢少主?”“我开个玩笑而已,你脸红个什么劲儿?”辰夜歪着脑袋凑过来看巫晓,巫晓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他感觉自己说不清楚,索性逃进了自己的小房里,靠着房门颓然滑坐下来。几天前,巫晓在路上遇到了那个蓝袍人,对方要他定期汇报少主的动态,也不知道要对少主打什么歪主意。一开始他是死也不从,但对方强迫他吞了毒丸,如果他不照做,待剧毒发作之时必生不如死。“我到底该怎么办……”巫晓不知道那蓝袍人是谁,更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监视少主,他只知道对方下手歹毒,随时都可以要自己和少主的命……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风舜:作者你给我死出来,听说那帮腐妹都想换cp?作者:单元剧情嘛,每篇的侧重角色都不一样~风舜:你说都20章了,我的戏份也太少了吧,那些攻控都被你气跑了!作者:你听我解释,接下来是名捕与神偷再对决篇,名捕与残暴师兄篇,名捕与晋斯抢人篇,名捕与双生子篇……风舜:这还差不多,姑且饶你一命。作者:反正我跪下就对了……嘿嘿,祝大家看文开心~第22章这皇子有病夜郎皇宫琼楼玉宇,大殿四周古木参天。风舜和竹阳正走在宫道上,前者一身红衣罩甲,后者一身流金锦衣,再加上年轻英俊的外表,一路吸引了不少女子围观。而青獒就跟在二人身后,它那如雄狮般威风凛凛的姿态,更是赚足了眼球和惊叹。“大殿下传的人是我,你为什么执意要跟过来?”竹阳一脸烦躁道:“你是不知道,我这大表哥脾气特别古怪,平日里就喜欢倒腾人,动不动就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我是怕你有来无回啊。再说他传见你就算了,竟然还特意叮嘱要把青獒带上,我看准没好事儿!”“随机应变就是。”“我说你怎么总是那么淡定啊?”竹阳没好气地吼了一句,“他那人心眼儿可坏了,有时还蛮不讲理,万一待会儿刁难你怎么办?”“放心,我自有分寸。”风舜步伐从容,因为他早就见识过邪务皇子了。作为夜郎王唯一的儿子,邪务从小便养尊处优,顽劣成性,种种恶劣事迹早已传遍皇宫。就在风舜入宫面圣的那天,众人初见两只巨犬都怕得要命,但邪务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还举弓射击雪獒,直到被夜郎王厉声呵斥才退下。这件事可是给风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无论表哥问你什么,你都要顺着他回答,千万不要忤逆他的意思,知道了吗?”竹阳一路千叮万嘱,二人说着说着就走到了大殿门口。金碧辉煌的殿堂内,一名金袍男子正斜靠在卧塌上,一只手慵懒地托着侧脸颊,另一只手正挑逗着指尖上的百灵鸟。旁边还立着一名蓝衣女奴,正凛然注视着进门的二人。“表弟,你怎么也过来了?”男子眼也不抬,一头棕色长发被束成高马尾,发丝掩映着深邃的眉眼,轮廓像雕刻似的俊美。“好久不见,我这不是想念大表哥嘛!”竹阳挤笑道。“拜见殿下。”风舜微微欠身作揖。邪务起身走了下来,不怀好意地打量了一下风舜,“你就是那个中原来的名捕?听说你是汉朝的将门之后,可我在中原学武那么多年,还没听说哪位将军姓风呢!”风舜不予回应,他原本并不姓风,如果他把真正的姓氏说出来,就算是夜郎王也得吓一跳。邪务随即将目光转向了青獒,饶有兴致地围着它转了一圈,“体格健硕,英气逼人,好犬!不过我记得你刚来那会儿,是带着两只像这样的巨犬的,这另一只今儿怎么没带过来?”风舜脸色微微一沉,每当想起被自己输掉的雪獒,心底就忍不住悸动。竹阳见风舜眼神黯然,只好代答道:“回表哥,另一只送人了。”“哦?送给谁了?”邪务扫了风舜一眼,风舜继续沉默。竹阳只好硬着头皮道:“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哟,这么厉害的神犬都舍得送给无名之辈,那不如你把这只也送给我呗?”邪务故意凑到风舜耳畔,只见那紫色眸子里掠过一丝震惊,随即又恢复了冷静。“恕难从命。”“你这是瞧不起本皇子咯?”竹阳急得满头冒汗,赶紧替风舜辩解道:“表哥,舜从小便和青獒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你这样未免有点强人所难吧?”邪务哈哈笑了起来,鄙夷道:“真是可笑,明明都把另一只送人了,何以见得手足情深?今儿你要是不把这青獒送给我,那就证明你压根没把本皇子放在眼里!”风舜的眼神更加阴沉,他为自己输了雪獒懊悔过无数次,现在他无论如何也要守住青獒。于是他抬眼直视着邪务道:“殿下要它也不是不行,但必须先赢过我,无论比文比武都乐意奉陪,如何?”“哈哈哈,有意思。”邪务开心地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