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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看你可怜,你想太多了吧!”辰夜羞愤道,说着那一针就朝羽生刺了过去,却又被羽生扣住手腕轻易夺了过去。羽生认真地看着辰夜道:“你发现没有,有两个人一直跟着我们,就是那对双生兄弟呢。”“怎么可能,在哪儿呢?”辰夜正要扭头张望,却又被羽生一把捧住了脸颊,脖子想扭都扭不动。他只得气鼓鼓地瞪着羽生道:“他们来滇国做什么,你在逗我吧?”羽生浅浅一笑道:“我确实在逗你玩呢,我还想亲你一口怎么办?”“我才不要,我很讨厌你!”辰夜说着便把嘴巴死死抿住,不料羽生倏然凑过来,轻吻住了他额上的血玉。一阵风过,那雪白的长发拂过脸庞,滑滑的痒痒的。辰夜忽然怔住了,内心涌出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他跟原主是两个人,但他脑海里似乎还残留着原主的余念,那一丝淡淡的对羽生的思念。羽生又趁机搂住辰夜的肩膀,咬着他的耳朵道:“这一路上我给过你那多么机会,也从来都不搜你身上的武器,你随时随地都可以杀了我,但你始终没有那么做,我真的好开心啊。”“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啊!”辰夜握拳在羽生背上捶了两下,可羽生却把他拥得更紧了,将脸埋在他脖子间道:“我想保护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辰夜眼神颤了颤,心中恨恨道:你骗人,明明就是自欺欺人,一直把我当替代品!彼时在不远处幽暗的小巷里,风舜正和鬼尧默默立在那里,看着两人在灯火下深情相拥。风舜的身体忽然颤了下,靠在旁边墙壁上喘息道:“那个人……是我的恋人吧?”“你……你都记起来了?”风舜幽怨地瞪着哥哥道:“果然,哥给我下了什么药吧,让我忘记了自己的恋人,就因为他是我们家仇人对吗?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鬼尧躲开了弟弟的视线,自从上次始皇陵一别后,弟弟整个人就不对劲了。他真的像他曾经说的那样,就算忘记依然会爱上辰夜,当初那个赌还是自己输了。风舜靠着墙滑坐了下来,胡乱抓着头发道:“无论我再怎么努力去回想,始终想不起跟他有关的事来,可我的心分明是记得他的!如今看他在别人怀里,我心里好难受啊,就像有把刀在搅动……哥你有没有什么药给我治一下?”“没有!你已经无药可救了!”鬼尧低叱一声,一拳砸在了风舜头顶的墙壁上,拳头陷进墙面里微微渗出了血滴。沉默良久,鬼尧这才蹲在弟弟跟前,抚着弟弟鬓旁的发道:“早知道你这么这么的爱他,哥当初就咬牙成全你们算了……可惜忘情蛊无药可解,而他也不再是你的了……对不起……”“做都做了,说对不起还有什么用?”风舜怔怔回头望向那个茶铺,辰夜和羽生已经不在那里了,只剩一盏孤灯轻轻摇曳着……第二日,寂静的城池苏醒了过来,街头小巷都是喧扰的人声。辰夜和羽生包下了一家酒楼,并放出消息说他们将在此出卖一件夜郎王的遗物,三日后即是遗物开卖之日。这个主意是辰夜想出来的,他曾用幻术迷惑过邪务皇子,所以他了解对方的个性。作为夜郎王唯一的儿子,既然是父皇的遗物,他一定会赶过来看看。至于那块金印,这么重要的东西,想必邪务一定是随身携带了。果然消息一出,酒楼内便聚集了形形色色的人物,而辰夜和羽生只需在这里守株待兔。等到第三日黄昏,酒楼内外已是人山人海,许多人都是为了目睹遗物而来。只见厅堂中放着一张精致的圆桌,而桌上呈放着所谓的遗物,正被一块红绸所覆盖。羽生则抱着剑守在遗物旁,他披着一身连帽披风,因为他的外表太抢眼了,不排除猎物认识他的可能性。“啧啧,这夜郎王刚死,就连遗物都被人拿来卖了!”“世态炎凉啊,不过很好奇究竟会是什么遗物哩!”围观人群议论纷纷,而辰夜则在人群中穿梭,观察着是否有可疑对象。由于人群进进出出,一名青衣少女忽然被撞到了辰夜身上,辰夜扶了少女一把,只见她面色苍白而清秀,模样有几分眼熟。而那少女看着辰夜眨了眨眼睛,那表情显然也是认识辰夜。“你……你是那个……云泺小姐?”辰夜在脑袋里搜寻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了云泺这个名字。想当初他去夜郎皇宫偷赤火玉,邂逅了这个体弱多病的小姑娘,她对自己还有一饭之恩。“你怎么会在这儿?”云泺惊讶道。“这话我还想问你呢!”辰夜凝神一想,既然云泺在这儿的话,而她又是邪务的未婚妻,那么邪务也很可能过来了。他便在周边人群中搜索起来,果见前方有个颀长的男子背影。猎物果然上钩了!于是辰夜快步穿到人群之间,凑到羽生耳边悄悄说了两句。羽生便笑着对众人道:“诸位对不住,我们方才已经找到了买家,还请诸位回去吧!”“究竟是什么宝物,给大伙儿瞧瞧嘛!”“就是就是,瞧瞧嘛!”人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但几名店小二都开始赶人了,许多人只得抱怨着纷纷离场。不出多时,酒楼里便没剩几个人了,但有一名男子却赖着不走,无论店小二怎么劝说都没用。只见他虽穿着朴素的布衣,但是相貌英俊,眉宇间透露着轻狂之气。“你们到底卖的是什么东西?”邪务质问道。羽生笑答道:“汉朝太守攻占夜郎国,但王权之印却神秘消失,我们卖的正是这枚金印。”邪务微微一怔,警惕地瞪着羽生道:“果然你们是故意引我出来的。”这时辰夜才发觉云泺不见了,不过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使眼色给店小二,让他们去把酒楼大门关上了。“乖乖交出金印,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些。”羽生说着揭开了头顶的兜帽,露出一头雪白的长发来。“谁死谁手还不一定呢!”邪务说着正欲拔剑,不料剑还没拔出三寸,敌人的剑便在自己双腿上开了一刀,他身体一颤便跪在了地上。邪务咬了咬牙,不服输地继续拔剑举起来,可敌人剑光一闪,他手臂上的经脉处竟被生生割断。手中的剑砰地一声落地,伤口处霎时血流不止。“东西在哪儿?”羽生冷冰冰地问道。邪务忽然狂笑两声道:“就算杀了我你也找不到的,因为东西我早就交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