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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最近霉运缠身,是不是该去庙里拜拜去晦气了。谭青韵拿到朱木南买的手机就走了。择日不如撞日,他决定马上就去庙里拜拜。再拖下去,说不定又会遇到什么倒霉的事!朱木南则陪着陆商买被套、毯子。俩人都不是那种爱逛街的人,随便找个店就把东西买齐了。路过一家宠物店时,黑宝爪子指着橱窗道:“我要里面那个南瓜屋!”俩人一看,这是一家宠物商店,橱窗里有个比篮球稍大的南瓜。黄色的,顺着纵向的条纹裂了个口子,模样可爱。这两天委屈黑宝睡在鞋盒子里,他觉得有点愧疚。朱木南进去问了价钱就要买下。但是黑宝显然对其他的东西也很感兴趣,冲着猫爬架、玩具球等叫个不停。朱木南只好一并买了,俩人双手都拎满了东西在售货员微笑的目光下走出宠物店。黑宝则舒舒服服地躺在朱木南的帽子里。喵,今天出门真开心!第11章有人要跳楼啦!夜晚在黑宝的眼里如同白昼,它甚至可以看清视线每一处细微的动静。今晚吃得太撑睡不着,它趴在新买的南瓜屋里玩着自己的尾巴。突然外头传来一阵奇怪的呻yin声,它探出脑袋打算看个究竟。却见对面隆起的被子在微微颤抖,还有可疑的声音从那儿传出。“大晚上的,这sao年是在干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吗?”黑宝无声地跳上陆商的床,准备学习雷锋干好事--阻止陆商这种爽一时痿一辈子的自虐行为。不料掀开被子却见陆商脸色苍白、冷汗涔涔地躺在床上,卷成虾米状。“木南、木南,着火啦,快醒醒啊!”黑宝着急地大喊,想把铲屎官叫醒。然而他却只是翻了个身还打起了小呼噜。“这头猪,这都叫不醒,看来是逼我放大招!”黑宝喃喃道。……朱木南做了个梦,梦里他正在海里游泳。他试遍了自由泳、蝶泳、蛙泳等各种泳姿,还不时潜入水里与鱼儿嬉戏,骑在大白鲨上兜风,玩得老畅快哩!自从有了神秘贝壳,游泳再也不怕溺水了!这时突然有股庞大的力量把他往下扯,他抵抗不过很快就被扯入漆黑的深海。大量的海水灌入鼻腔,海草堵住了他的口鼻,惊恐席卷了他的脑海。麻麻咪啊~~我要狗带了吗?朱木南挥舞着手臂从噩梦中惊醒,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绿油油的猫眼,距离不过2厘米。赶紧把黑宝推开,打了个喷嚏,呸呸地吐出嘴里的猫毛。怒吼:“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都快窒息了!”怪不得自己梦中呼吸困难,如同被海草堵住口鼻。原来竟是黑宝这混蛋趴在自己的脸上!这招太损了,什么仇什么怨竟然居然用这种方式把他叫醒!黑宝抖了抖粘在一起的毛,俨然道:“谁让你怎么叫都不醒,我只好牺牲我自己了。你还不快去看看,陆商快不行了!”吓得朱木南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快不行了”是什么意思?昨天明明还活蹦乱跳的。“哪里痛?”朱木南掀开陆商的被子焦急的问。发现他身体蜷缩,右手捂着右下腹部。“肚子痛!”陆商虚弱的回答。“不会是急性阑尾炎吧?”朱木南眉头紧锁的给陆商检查了一遍,情况不太乐观。若是普通肠胃炎还可以去校医室,但是比较的严重病还是得去医院。叫了救护车,朱木南披了一件外套背着陆商,就要去公寓门口等着。夜晚的温度相比与白天又降了几度,尽管保安大哥打开了暖手炉,背上的陆商还不停地呢喃着“冷~痛~”糟糕!刚刚出门太急,忘记给他穿件外套。朱木南把陆商放在保安室的凳子上,脱下自己的外套就给他套上。毕竟让一个病患病上加病太残忍了,风寒感冒什么的就冲自己来吧!左等右等急得快上火了,救护车才姗姗来迟。救护车上,陆商咬着苍白的唇、紧闭双眼,但是眼角却渗出了晶莹的泪水。陆商的模样算不上漂亮,只能说是清秀。而今他却觉得这副柔弱又坚强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朱木南内心不由得感叹。把陆商额头上被冷汗浸湿的头发撩开,握着他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陆商睁开泪眼婆娑的双眸,目光直刺心底。朱木南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自己的心里悄然萌发。……陆商动了个小手术切除了阑尾,而今已经在医院躺尸快两天了。他正无聊地看着漫画书,却见戴着口罩的朱木南端来一碗稀粥,皱着脸道:“怎么又是粥啊,老子无rou不欢你却让我天天喝白粥!”“医生不是让你这几天都吃白粥吗?你是医学生,更应该知道病人要遵医嘱。”朱木南声音沙哑道。将床上桌子支好,粥放桌子上。下巴抬了抬,示意他快吃。陆商苦着脸,如同吃药一般小口小口地吃。“你感冒吃药没有?”“吃了。”陆商搅着碗里的粥,没说话。身边的这个人为自己为自己付出了那么多,说不感动是假的,虽然他有时特别欠艹。朱木南拿起他手边被翻到一半的漫画书,好奇地问:“你喜欢看漫画呀?”陆商点了点头,问:“怎么是你来送粥啊,我妈呢?”“阿姨有事回去了。”朱木南感叹道:“你mama看起来好年轻啊!”昨天来的时候还未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爸爸严肃却不乏幽默,mama美丽又温柔,还有个贫嘴活泼的儿子。儿子一出事,父母千里万里即刻赶来。这样和谐美满的家庭,正是自己求而不得的奢望。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直到推着推车的护士提醒他挡着路了,他才恍恍惚惚的走了。“是吧,她还没到38岁咧!”陆商笑道。“这么年轻啊!”“结婚早,她17岁就结婚了,以前还是我爸爸的学生。哈哈,他们经常吵吵闹闹,不过总是第二天就握手言和了。”“真好!”朱木南道。“呃,那个……”陆商突然想起朱木南说过没有母亲,觉得有些尴尬。自己在一个没有母亲的人面前秀父母,好像有些不地道啊!这时,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人被护士推了进来。尴尬的气氛被打破,陆商心里松了口气。同时观察起这个刚被推进来的患者。这个男人身材修长,眼睛上蒙着厚厚的纱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