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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晚饭。我跟你说那个邵正然,但是你不可以找他麻烦。”郭竞寒想:他哪里会怕我找他麻烦,我看他胆大得很,在我面前就跟你拉拉扯扯,我看他就是故意的吧。跟着古志贤就把邵正然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了后,手轻扯住郭竞寒的领子,认真说:“我要吃饭,放我出去。”这语气很奇怪,说是在求人又不像是在求人,说没有在求人又带了一点哀求的调头在里面,被求的那个很难拒绝这种腔调,总之听在郭竞寒的耳朵里这个古秘书是在求他,而他发觉被这人哀求着的感觉很好。只是,他说:“我也想放你出去吃饭,不过你就没发现我有什么变化吗?”两个大男人,一个一八六,一个一七八公分半,就这样面靠面侧身卧着像两块板一样紧贴着挤在只有一个座位宽的这样一条窄狭地方,古志贤又怎么会不清楚他有什么变化,不过他说:“我发现了,不过我没打算安慰你。”郭竞寒:“X,这个地方真太棒了,你要不要考虑第一次就在这里,感觉很刺激。”古志贤一听差点气死,谁会想要这样?郭竞寒感到他生气了,赶紧说:“好好,我错了,第一次不在这,在家里。”古志贤都不想睬他,不想跟他讨论这种话题,就说:“第一次早没了,谁还跟你在家里。”郭竞寒说:“少骗人了。”因为他想到他当时翻看到的那几张小光碟里夹着的那张纸条,但见古志贤没有回话,想着难到他其实确实早不知道和谁滚过床单了,只是没告诉那个给他光碟的人,所以那人才会留那样一张纸条?一想到了这一点,郭竞寒也谨肃起来,屏息问道:“和谁?”就两个字的问句,却好像字字铿然有声似的,吓死古志贤了。这很不公平啊,明明这人就滥交得要死,而且没记错的话两个星期前还和别人在他床上那样,现在还有没有和别人保持那样的关系他都不知道,却还要在这里逼问他的过去。古志贤松开本来轻轻扯着他领口的手,忽然觉得心里很难过,一想到这个人和别人度过了不少肢体交缠的绝对亲密无间的夜晚,那自己现在和他这样又算是什么呢?可能根本什么就不是。一车子里释放的都是这个人身上极度男人的味道,伏流弥散的都是他的雄性荷尔蒙,而再回看自己的那点属于一个男人应有的味道在他身边就这样被逼迫到了最低微的地方,缩在了黑黜黜的角落里怎么也冒不出头来。就像在这个问题上面一样,他可以滥交,而自己就算是说自己第一次没了都还要被他这样厉声诘问。这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才会有的事吗?而且这年头,男人和女人之间也没多少人在意这种了。想来想去古志贤就想问凭什么,可是他其实心里也隐约知道“凭什么”,因为这个人有钱啊,而他没有,是没有办法公平起来的。那这样的话,真要和这个人相处下去吗?总觉得会很不安心。可是说真的,这满车的空间里可以嗅到的那股这人身上的味道,又让他有点沉溺,他承认他喜欢这股味道,一种总是带着些霸道的味道,就是他这种喜欢男人的人会喜欢上的味道。他想想,或许这些年也真是活得有些累了,一有一个带着温度的怀抱,就真地很引诱他扎身进去,哪怕这个怀抱里暗伏危机,因为这个怀抱的主人就是一个滥交的人,这人也只是想用一时的温情换取几个夜晚的陪伴,等腻了就会将他扔开,搡得远远的。即使心中极度明了这样一种状况,可是这个怀抱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的,因为那个人就是一个有魅力的人,这个事实掩盖不了。可是一扎身进去,得到温暖的时光也只是短促的,除非在扎身进去之前就已经把心磨练得很坚硬了,本来就不抱着任何长久的打算,那么在出来的时候也不会被伤到。可是古志贤做不到这样,他要是被磨练过、能做到,就也不会将自己的恋情一路延挨到眼下都二十八了也还一丁点着落也没有。脑中有些东西在交战,乱七八糟的,因为好像也并不是只有两种主要念头在互相间掐架,而是有许多纷沓的细碎念头在他脑中搅和,弄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在想着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这时,他清楚地感受到那人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腹部。他忽然又很羡慕这个人或是和这个人一样的这类人,他觉得他们活得很轻松,人都会有身体的欲望,欲望充盈了身休和神思时,那就找人排解掉啊,谁也不欠谁的,多快活,身心都会变得没有负累。就像这人一样,他一定找过很多他看得顺眼的做过吧,那自己要成为其中一个吗?有了实在的关系之后呢?一个月?两个月?之后还是做他的秘书,并且豁达地看着他和下一个发展下去?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有人就是能做到这种心理的调适,做到这么不在意?古志贤在这一刻发现,他忽然很想学会这种做法,说不定还会被旁人赞一句“聪明”、“情商高”。想到半个月前这人带人去他床上胡搞、把床弄脏那一次,害得他晚上没床睡,只能睡沙发。对哦,也只不过是两个星期前的事,古志贤无法克制地在脑中冒出一些他之前从来就不会去想的画面,他猛然像是清醒了,这种清醒中还带了些许心痛的味道在里面。古志贤沉溺在一种很消极的情绪里,要面对的问题是很现实的,那也无怪乎他消极。说来说去,就是他发现自己好像根本玩不起。枉他刚刚有那么片刻还想就此沉浸进去。这个车库里面连一丝光亮都没有。通常有窗的屋子里,熄了灯后也只是有那么一瞬什么都看不到,过了一会儿后,眼睛会转成夜视的状态,还是能借着外头的微弱月光看清屋内的东西的。可是这个车库里真是墨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嗅、感。古志贤沉默了都有三、五分钟了,一句话也没有,郭竞寒身体已经很热涨难奈了,可是还是意识到他情绪不大对,伸手摸了摸他眼角,发现都已经湿滋滋的了。怎么会这样?他起身准备去找遥控钮,想要开这个车库的灯。古志贤好像知道他要干嘛,摁住他,说:“别开。”郭竞寒还以为是自己之前逼问他以前的事,不知哪里触到了他的伤心点,就又侧卧了下来,空间很挤,他一手撑在了古志贤肩头后面的那块车内壁上,支住了身体,之后又挪了挪,身体住下一点,手又搭上了古志贤的肩头,掌心顺着向后揉了揉他那一侧的背,说:“都怪我,逼问你那个干嘛。算了,以前的事不要想了。”过了好一会儿,见古志贤还是不回答,他就说:“好了好了,肚子饿了,我们回家,叫外卖。什么都别想了。”古志贤又顿了一会儿,说:“我不要跟你在一起。”郭竞寒本来都要起身了,侧卧时下侧的手肘都支起来了,一听他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