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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将头都埋到被褥里。男人更得意,拍着他屁股,附到他耳边:“有股味儿呢?”啊!点点耳朵通红,嘴里半天憋出个字:“脏……”“香呢……”“你……欺负人。”闷闷的声音从被褥中发出,身体颤得更厉害。“就欺负你了。”怎么着?男人低声调笑。老yin棍,色老头,怎么就摊上他了,当初为啥选他啊,脑子坏了,还喜欢他。点点脑子里乱糟糟的,身体里半点力气都没有,可又怕万一累极而眠,那个那个……露出来可不得了。李屹见少年闷着头不说话,又有些担心,毕竟这孩子脸薄,可别真恼坏了他。“好了,待会儿咱们把褥子扔了,谁也瞧不见,别气了,香一个。”点点埋在被褥的脸上悄悄绽了笑,自己这东西可是好沾的,死老头,叫你色,哼,以后你可就是我的啦,让你再去弄别人,嘻嘻。男人倒真没觉得臊,童子尿还养身呢,何况这乖儿的,身上沾了点浑不在乎,只抱了点点起身,掀了被褥。“烧、烧掉……”点点轻轻道,脸还是不敢抬起。“好,好,可不让别人见了。”男人哄小孩似的,轻抚他的腰臀。等两人洗净身体,睡到干净的床铺上,点点早就睡去,长长的头发铺陈在枕间,下巴尖尖,李屹身体里涌出了无数的柔情,珍而重之地拥着他,可真是个小妖精……若是能一直保有他,不,一定要让他永远呆在身边!男人抿唇,强烈至极的占有欲充斥胸间,让他自己都惊诧不已。他虽有些感触,却并不是很介怀身边的侍童纷纷离去,甚至去随了旁人,年轻时,与友人、侍童们共享鱼水的荒唐事也都做过,总没什么在意。轻轻拨弄着点点的大耳朵,李屹叹了声,怕是前世的冤孽呢。点点嘴里发出含糊的吟声,男人把他搂到怀里,四肢交缠地一同睡去。第五章这日后,李屹和点点似是又亲密了几分。每日里,李屹处理完日常事务,便带了点点四处游玩嬉闹。他本就是个悠闲散人,玩的花样层出不穷。短短旬月,点点和他一同下棋赏花,听他弹琴吹箫,刚觉得他风流倜傥,才华横溢,却又跟他到外间狩猎,还叫了庄中少年子弟一同打马球,这会儿又准备教他玩“蹴鞠”。点点目不暇接。这老头儿纯粹就是个纨绔子弟,老纨绔子弟,玩了一辈子的那种。好像什么都会!点点受不了了,干嘛四处跑,还狩猎,那些个小兔子小鹿野鸡崽根本不可能抓到么,见着他,闻着他味道还不都吓得屁滚尿流呀!打马球,骑在马上追来追去就为了那么个小球,有意思吗?还不如坐着喝喝茶,看看老头弹琴……他怎么啥都会,先前还以为就是个土财主……点点撑着脑袋,眯了眼睛看外面日头,男人正在前厅里见客人呢。他回想那天,在荷塘边的亭子里,老头儿弹的那个曲子可真好听,他手指很长,弹琴时动作快得很,看得他眼花缭乱,真的很厉害。其实,就两个人下下棋也不错,虽然老头得让他九子,呵呵,有点丢脸哦——让了九子他还是输。要不然就荡秋千啊,玩九连环、华容道,或者玩骰子啊!对,麻将也不错,不过要四个人啦。点点想着,眼皮就耷拉下来,身体团起,在床前的毯子上睡着了。李屹进来瞧见的就是睡得香甜无比的可爱少年,他摇摇头,这多日他发现这孩子跟旁人不一样。夜里别人酣睡,他却精神格外健旺,除非和他欢好缠绵,累得他倦极入眠,否则他便生龙活虎,没个消停。早些日子,这孩子还能忍着,乖乖躺在他身边,可到最近,他若醒着,就似使不完的劲儿,在床榻上瞎折腾,一会儿扯被子,一会儿翻身,时不时还偷偷挠他,用指头戳他脸,戳他胳膊,朝他脸上吹气,还以为他没知觉,男人哭笑不得,有时又被引得yuhuo焚身……可真是没一天睡得安稳哪!但是男人又觉得高兴,这显见少年不拿当外人了,流露了本性,心里得意啊!不过,这点点乖儿晚上兴奋,白天却嗜睡,做什么事都蔫蔫儿的。带他出去狩猎,他缩在他怀里,头都不露一个,在马背上颠着也睡得香甜;教他打马球,其他人跑得欢,这孩子把马引到树荫下,抱着马脖子,又睡;也就是下下棋还能有点兴致,可又下得一手臭棋,让他多少子都输;只有听他弹琴还算入神……男人看着少年,脸上现出些宠溺,这可真摊上个小夜猫子。他走过去,从毯子上抱起蜷成一团的点点,凑过去在他脸颊上靠了靠,心里便是软软的。点点“嗯哼”了声,稍稍睁开眼,瞧见是他,又放心地闭上眼,照样睡他的觉。“起来了,不要玩麻将么?”点点皱了眉头,嘟着嘴,头往男人怀里钻,还要继续睡嘛!“别睡了,这会儿睡足了,晚上又睡不着。”好不容易睁开了眼,少年看了眼男人,带了委屈道:“你不陪我,我才睡着的。”“我不来了吗?”点点搂住他腰,头靠在他肩上,眯着眼,竟好似又要睡过去。李屹大为头痛,只能快速抱着他走往前院花厅。那两个麻将搭子可等了好一会儿了!一进花厅,李屹便向坐在里面的男子致歉:“林贤弟久等。”点点乖巧,进花厅前,就从男人怀里下来,朝那个林姓客人看过去,那人长得倒还算白净,比老头儿小几岁。咦,难道又是老头儿的旧相好?点点顿时打起精神,微微垂下头,靠向一边的李屹。“哟,之容你个老小子从哪儿弄来这等妙人?”林姓男子看见点点,双眼便再移不开,“叫什么?”李屹双眉微蹙,见身旁少年似有畏缩,轻轻将他揽住,才道:“翼宁,别惊了他。点点,这是林翼宁林公子,是太子殿下的表兄。”大有来头嘛,老头的儿子还在太子那边呆着呢,点点心里嘀咕着,小声道:“见过林公子。”其实,李屹和这林翼宁在少时就在京中相识,是多年的好友,虽然林翼宁的表弟已被封为太子,李屹的舅舅又非太子一派,可两人的交情倒一直没变。“不错不错,点点,好名儿!”林翼宁又走前一步,要细看点点。李屹一步错开,声音微沉:“翼宁,我这孩儿想学麻将呢。”林翼宁一脸促狭:“好啊,我算瞧出来了,这就是你的心肝儿宝贝!”见男人脸色更沉,他倒也有所收敛,“行了,一定教会你家点点玩麻将。”于是,李屹又叫了管家李富,凑成一桌麻将。照理来讲,点点是侍童,李富是下人,和主人家上桌玩麻将不合规矩,不过李、林两人显是不在乎这些,还赏了李富十两银钱做本钱。点点瞧瞧李富门前的银钱,再瞧瞧自己身前,可是空无一物哦,腮帮子便微微鼓起来,虽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