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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雕塑 小妈

    “母亲。”

    “陆沉,你不必这样叫我。若算年龄,我比你还要小两岁。”

    你摇头叹气,一抬手,突然发现手指上多出一道墨色,是将才批阅文书时无意间沾上的。

    你敛眉擦拭许久,正兀自发愁,便见陆沉走上前,从翻滚云浪的蝴蝶袖口拿出一条绸丝崩裂的手帕。

    “我的女王陛下,帝国的玫瑰。”他低头吻上你的手背,蕾丝手套传递一阵温热,“可我想唤您母亲,我的陛下。”

    他抬眉的一瞬,深色的眼眸如凝固血月,难敛的贪欲似暴食的腐虫,悄无声息地啃噬着你那颗几次想要越界的心脏。

    他用尖锐的兽齿叼住蕾丝手套的中指指尖,舌尖湿热,不经意蹭过你的指腹。你微微一惊,连忙逃离他的唇齿。

    手套自指尖滑落,带着几分痒意。他似是并未察觉到你因羞赧而颤抖的肩胛,而是叼着手套继续替你擦拭墨迹。

    他的动作并无暧昧之意,甚至没有太多肢体接触。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捧着你的手进行擦拭,低敛的眸中带着第一次亲眼目睹王冠时的惊艳和渴求。

    “结束了,母亲。”他将手套握在手中,低眉看见手套的白色指尖洇出灰色,红眸含着堆叠的歉意:“我弄脏了您的手套,这副手套可否交由我处理?”

    你微微一愣,脸上热意尚未褪去:“允。”

    “多谢陛下。”

    宫人替你换了红茶,你望向逐渐深红的茶汤,莫名想到与陆沉初见时他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眸。

    枯柴的茶叶经过热水的烹煮,在热浪翻滚的几分钟之内沉淀苦涩的残渣,再经历几次洗茶彻底根除难咽的滋味,留下最后温润的口感和香腻的血红茶汤。

    就像他的双眸那般,由红褐变作深红。

    你来到这个国家的时候,刚刚成年。

    你的丈夫罹患绝症,药石罔效,不过一年就撒手人寰。

    原本这个皇位应当是陆沉的,可他那双被看作恶魔一般的红色瞳仁招来了世俗之人的浅薄议论。教会早已觊觎皇位,以“诅咒之子”的污名将陆沉剔除皇位之争,转而提携你,一位年轻的邻国公主,执王杖捧手球,一步一步登上了至高王座。

    相较于擅长纵横捭阖的“诅咒之子”,他们更愿意寻找一位毫无血缘的公主作为傀儡。

    你见过登基时那双饱含欲望的血色双眸,同托帕石一样光泽亮丽,内里蕴藏难觅暗光。

    你望向身旁宫女,状作无意地问:“殿下近日在做些什么?”

    宫女一愣,神色带了几分不自然:“殿下近日……在做雕塑。”

    你敛眉:“雕塑?”

    虽无血缘关系,但你总不希望与陆沉生分。

    你提心吊胆地活着,生怕他哪日篡夺王位,或是借着什么由头联合教会将你驱逐。

    夜色难愈,陆沉屏退了所有宫人,独自坐进宽广的大理石浴池。

    池水温热滑腻,高度刚刚没过腰腹。他褪去所有衣物,握着继母的蕾丝手套放在鼻间轻嗅。手套上有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淡香,似是玫瑰制成的香露。

    她被称作帝国的玫瑰,鲜妍明媚,烈日无法掩盖她炫目的光辉。然而玫瑰总是伴随利刃一般的尖刺,她受万人景仰高不可攀。她生于温室,但成长速度极快,仅用了三年时间就从懵懂女儿变成不容置喙的女王陛下。

    这一对专属定制的手套仅有他的掌心大小,陆沉忍不住想起下午握住那双柔荑时的场景。

    她面上燃起酡红,肩胛骨像蝴蝶被圈禁的羽翅无力颤抖。红裙裹住了酥胸,鲜明的色泽对比让他心里发痒,那对雪乳欲语还休地跟随呼吸暧昧起伏。她的腰背挺直,束腰恰到好处地修饰了腰线,腰肢盈盈一握——但他并不喜欢束腰,她总是被勒得喘不过气,甚至好几次闷得面色发红。

    他坐在浴池里无限遐想,想象她背对着坐在他的怀中,一头长发拢至一旁,露出细长的脖颈。他的手指沿着突兀的脊骨一路点燃火星,丝丝酥麻从椎骨传递。

    他先是解开绑在一起的绳带扣,再一点一点抽开纠缠不清的绸带。她的神色终于轻松了不少,一对雪乳跟随呼吸摇颤。雪山上的红果在抹胸的缝隙中若隐若现,束腰实在是太紧,乳尖早已变得饱满挺立,时刻等着他来采撷。

    他握着蕾丝手套反复深嗅,白色蕾丝刮得鼻尖发痒。不知不觉浑身热量向下涌去,他低头一看,自己那处精神抖擞,鼓胀的紫红rou茎高高抬起,rou粉的铃口贴合水面流着几滴清液,他还没上手马眼就已经兴奋得流水。

    自渎的秘事实在是令人兴奋。他从根部一直到guitou以近乎残忍的力道缓慢撸动,想象母亲柔软的xiaoxue裹着自己的柱身,湿软的内壁残忍地绞着他的根部。他低喘一阵,腰眼发麻,因雕刻而磨出的薄茧狠狠碾过兴奋的马眼。

    他抬起头,浴室门大敞,一眼就能望见门外的雕塑,是她授予他爵位的形象。

    他看着皎白的大理石雕塑,毫无生气的面孔像象牙一样冰凉入骨。他记得自己雕刻时手下滑腻的触感,是不停掉落的粉末嵌入了掌纹。

    他认真地雕刻她,从眉眼到腰身。他恨自己的无能,这一把雕刻刀不能刻画出她万分之一的神韵。他没有触碰过她,无法切实地掌握她的腰线尺寸,只能凭借自己的想象去勾勒她美好的胴体,再一层一层为她穿上典雅华贵的礼服,最后束成万人敬仰的女王陛下。

    雕塑再像也不过是雕塑,终究不是她。

    从第一眼见到她,他就知道这世间万物都无法与她比拟。

    她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时穿了一袭华丽的婚纱,世间最昂贵的珠宝都汇聚在她身上,即便是帝王托帕石都无法遮掩她的光彩。

    她面上蒙着朦胧的白纱,颈间戴了一串珍珠,以金丝所串,似是金色钩网捞起无数银光汩汩的月亮。

    可惜这一切不属于他,她是他的母亲,他是她的继子,他只能站在她身旁,将她的手交予瘫痪在床的父皇。

    她最后等来的是父王去世的消息。娇小的人儿双眸带着恐惧,像一只天真烂漫的蝴蝶落入猎人的捕网。她恐惧自己的命运,不自觉握紧了他的手。

    “我……我该如何?”

    她害怕地望着他,不知所措的模样惹人怜爱。他收起篡权的心思,转而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她面前。

    “尊贵的公主,帝国的玫瑰,我的母亲。”他吻上她的手背,手指抚摸那枚光芒明亮的婚戒。

    它太刺眼,让他心生厌恶。

    “吾以生命起誓,无论身处天堂或是地狱,都将以吾之血为您铺路,请允许我伴您身侧,女王陛下。”

    她登上了王位,他在人群中贪婪地注视她。他夜夜难捱心火,欲壑难填,母子的身份如天堑鸿沟,劈开了他想要牵住她裙角的手。

    他仰头喘息,深红的眼眸似沸腾的血水。他牢牢地盯着那具大理石雕塑,想起自己绘制尺寸图纸时勾勒出的躯体线条。

    他画了无数张速写作为雕刻草稿,时刻观察她的一举一动。他曾对着那些图纸自渎,她的一颦一笑次次让他难以自持。他迫切地撸动rou茎,掌纹攀附突兀的血管,手指不忘照顾微微发凉的囊袋。卵蛋被他握在手里揉弄,他那处形状可观,一只手掌包不住柔软状态的巨物。他突然起了别样心思,用手套缠住自己的根部,蕾丝带着粗糙的花纹刮过血脉贲张的阳具,清透的液体流入掌纹,生成一张脉络清晰的地图,他与她站在地图的两端天各一方。

    他用力撸动,热潮压得腰眼发麻。嘴里说着亵渎又隐晦的话,他庆幸此刻她不在身旁,这些话实在是放肆又羞愧,不像平日里那个冷静自持的他。

    情欲朦胧,他微眯着眼望向雕塑,那具雕塑似是有了生气。

    他仿佛看见雕塑幻化成了人形。

    甚至向他走来。

    她穿着今日所见的那身束腰华袍,神色娇媚,拖着沉重的衣裙踏碎月色,缓缓地坐到他的腰上。

    衣裙的遮挡让他无法瞧见裙下的模样,他只能凭借自己的触觉去感知——她湿透了,xiaoxue湿软,显然已经自己扩张过。

    她岔开两腿缠住他的腰身,用最湿润柔软的媚rou努力含住饱满的guitou,再稍稍退出,花汁润湿了整根rou刃。她那处又小又湿,吝啬地含着他进退两难,怎么下压都不能进去分毫,干脆一手撑着他的腹股沟,一手扶正粗大的阳具,扭着腰一点一点往里吞咽。

    温热的壁xue比他想象中还要勾人,钻心的酥麻从腰眼开始扩散。他仔细观察自己进入的深度,进到某一处时她咬紧了下唇,整个腰扭成灵蛇,内壁以近乎痉挛的架势绞着他,

    “陆沉……好撑……”

    她失控地唤他的名字,束腰原本就足够束缚小腹,更何况是逐渐进入巨物。逼仄的小腹跟随束腰一同挤压,她胀得难受,难耐地在他身上扭动。她只吞了一半rou刃,这一半就让他销魂。

    晃动的水声让他心潮澎湃,他摸到了两人交合的位置,黏腻湿滑的汁水融入水中,肥厚的花瓣狠狠地吸着他。

    他慢慢摸索,拨开花瓣寻到那颗圆润的珍珠,以近乎残忍的力道狠狠弹了上去。

    花蒂立即充血红肿,隐秘的甬道似是生了吸盘吞着他。她尖叫连连,花汁飞溅,可怜地瘫坐在他的身上。

    她面色酡红,花xue不规律地缩动,颤巍巍地含着他。她依旧没有进入全部,腰肢无力地贴着他。

    他咬咬牙,替她解开繁复的绳带,摘下她的托帕石耳坠随手扔在一边,而后咬上圆润的耳珠:“母亲,还……有一半在外面。”

    “让我进到这里。”温热的手掌压住了她的小腹,隔着束腰他明显感觉到柔软的小腹凸起了一块,是rou刃破开内壁留下的罪证。

    “我给您饥渴的心脏,我的黑暗,我的寂寞。”他咬住她的后颈,“请宽恕我,母亲。”

    他揉弄她充血的珍珠,看着她毫无生气地缩动,内壁绞得越发紧致,脚趾尖都舒服得蜷了起来。

    他吻着她的颈后,潮热的呼吸游入她后背张开的毛孔。

    “母亲尚未孕育过我,让我填满您的zigong吧。”

    她羞得面色潮红,嘴里说着不要,腰肢却扭着又吞了几分。

    “怎么喜欢说谎?这可不是该给孩子表现的。”他低笑,拇指撬开她湿润的口腔,语气生硬,“好好舔。”

    她微微一颤,舌尖裹住了他的指尖。他故意用力搅弄柔嫩的软舌,津液淋漓,衬得水润红唇如象牙尖刀切开一半的红石榴。他把手指往她的喉中伸去,她蹙眉,神色困难地吞咽他的手指,细小的喉管与身下一同收缩,艰难地裹着他。

    “母亲为什么两张嘴的回答不同呢?您看起来很想让我再进去一些。”

    他故意挑逗着她,拔出手指,她的嘴角微微发红,显然是被撑出了伤痕。他将手指挪到交合的部位,从花瓣和rou刃的缝隙中蛮横地挤进去。

    她媚叫一声,害怕地撑住他的胸膛,反被他用力摁在自己的腰上。他箍住她的腰挤入一根手指,刮过柔软的褶皱向里抠弄。她抖着身躯,花汁又一次撒在他肌rou线条分明的腹部。

    他沿着边缘磨蹭她娇嫩的蜜xue,寻到她刚才敏感的软rou,稍一用力,她就抖着身子高潮迭起,紧致地裹着他深紫色的rou刃。他故意摁压折磨她,腰部一顶一顶,她很快就到了高潮,yin水一股一股流在他的手上。

    她似乎放松了不少,口中痛苦的呻吟逐渐娇媚。他低喘一声,掐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挺,直接撞上了她的zigong深处。

    “不……不要……太……太胀了……”她尖叫一声,腰肢弓成满月,一对酥乳被华服勒得饱满。他皱着眉,直接上手撕开她的衣裙,嵌住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进出。

    “你……慢点儿啊……你这样……让我怎么回去……”

    话语支离破碎,她攀着他娇喘吟吟,可怜地望着自己的华服。他轻笑,这场性爱真实的触感让他难以自持。宽厚的手掌严丝合缝地贴着他日思夜想的胴体,她浑身皮肤细腻,又因情事泛着粉红。他的手从后颈慢慢滑下,火热的手指沿着脊骨拨弄,似是奏鸣竖琴,月光在她身上蒙纱,让他越发沉醉。

    他低喘着向里一顶,rou刃直直撞上她脆弱的zigong,紧致的宫口谄媚地吸着他的铃口。

    他吻着她的腰腹:“自己试试?”

    她咬了咬唇,小心地点了点头,骑在他的身上先是小心地晃动,而后越来越激烈,一头长发跟随动作摇曳散乱。

    “太……嗯……好大……要受不住了……“

    他坐在浴池中,一对酥乳在他面前摇晃。他抬头,张口,含住送到眼前的红色果实,轻轻一吮就让她腰肢乱颤。他低喘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掐住她的腰身向上一抬,又重重地砸在他的胯上。

    “不……不要这么快……”她哭着撑住他宽厚的肩骨,蜜xue痉挛。他毫不留情地挺动,先是撞过她敏感的的软rou,再一路碾进脆弱的宫口,恨不得将湿软的xiaoxue狠狠捣烂。嘴里的红果越发滚圆硬实,另一颗红果颤巍巍地跟随他腰肢的力量摇动,他抬手揉了上去,没留意力道,雪乳上多出几道绯红的手印。

    她哭着打他:“你别留下……痕迹……你让我怎么见人……”

    “母亲怎么会担忧这个?”他吐出色泽鲜艳的乳尖,用力一挺让她软了腰,下身坏心眼地碾着她的软rou,“母亲是雕塑幻化……我的欲望……都在您的身上化形。”

    “雕……雕塑……”

    她怔怔地望着他,眼神恢复清明,似是迟缓地接受自己是雕塑的事实。他故意一顶,她立即软了腰趴在他身上。

    他捧着她的脸庞,第一次吻上她的红唇,如他想象中那般软糯。他含住娇嫩的唇瓣撕咬,忽略了唇瓣上快要褪去的齿印。

    他伸手一揽,勾住她柔细的脖颈再近几分。他将自己的rou刃嵌入她体内,变换着角度四处戳弄,观察她的反应。

    她扭着腰,欲求不满地调整姿势用他蹭着软rou。他跟随她的腰肢在那处故意撞得更狠一些,而后又抽离撞到别的地方。

    他叼住她激烈跳动的动脉,把瘦小的肩胛揉进自己的桎梏,恨不得与她骨血交融永不分离。

    他用吻在她身上筑巢,就像礼拜天去做祷告的信徒一般虔诚。但他的心思亵渎又藐视诸神,若神有灵,定会将他堕入地狱,以地狱火为镣铐,以贪欲为高台,以死亡为楔,以失乐园为欲念终极,用死后枯竭的灵魂赎尽罪恶,平息背弃天国的神怒。

    但他心甘情愿。

    生之所求不过一个她,能拥有她便足矣,死又有何惧?

    他贪婪地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极高的体温把她置于烹锅中慢慢熬煮。他挺动腰胯,摁着她的软臀压向自己的欲望。rou刃被紧致的湿xue包裹,他低喘着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快感被她压在胯下难以舒缓。他连续抽插了几十下,一口咬上她紧张跳动的动脉,带她一齐冲向了欲望的顶端。

    “伟大的阿佛洛狄忒听到了一个可怜之人的心愿,让容身炼狱的我得以窥见爱神垂怜的光明,让我拥有了母亲。”

    他像婴儿吮吸着她的乳尖,口中说着亵渎爱神的言语,下身继续挺动,恨不得连囊袋都凿进花xue,让硕大的guitou卡入她孕育婴孩的zigong。他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仰躺在自己身上,卡住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外面那具大理石雕塑。

    “您看到……它了吗?我的陛下。”

    她咬紧下唇不敢说话,刚才rou刃凶狠地刮过内壁的每一处,又死命地蹭过敏感点,她正处于高潮中可怜地含着他。

    “那是您的模样,我的陛下。”

    “我从您的头骨画起,将肋骨作为刻度,以二十六块脊骨为尺,您的骨架实在是令我沉迷。”他的手从脖颈一路向下游走,两手裹住柔软的rufang,指缝搓弄红润的乳尖,“您的肌肤柔软细腻,可惜我只能触到您的手指。”

    他吻了吻她的指尖,正是下午舔到的那块。她羞得娇躯乱颤,眼神带着难以置信,似是从未听闻如此袒露的欲念。

    “可惜……它缺了一部分。”

    “缺……缺了什么?”

    “您可以……猜一猜?”

    他微微一笑,一双红眸翻涌着属于深渊的罪欲,巨大的手掌压上了她的小腹,硬物的形状在她的软腹若隐若现。他故意换了个姿势,又一顶,进得极深,小腹立即突出一块。

    “母亲您看,它鼓出来了。”

    她羞得两腿乱蹬,被他卡着腰又无法逃离,只能伸出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可怜兮兮地说:“肿……肿了。”

    他喘息一阵,低头一看,花瓣肥厚泛红,艰难地吞吐他的深色硬物。他稍稍一动,花xue收紧,黏腻的白浊从交合处一股一股冒出。

    泡在软xue里的触感极佳,他再也忍不住,将她的两腿架在手肘,两只手各占一方雪乳以凌虐的架势揉弄。他揉捏红肿的果实,在她媚叫着扭腰时狠狠地捣进她的宫口,撞得根部一阵发麻。

    她高潮迭起,花xue紧致,褶皱被他的力道几乎磨平。他挺动腰胯大开大合地进出,又快又猛地抽插了几十下,恨不得让guitou撞进她的zigong,让温暖的壁腔彻底地容纳他。他看着她的小腹就像孕育婴孩一样突起,盛满他射入的所有东西。

    “母亲盛满了我,像是孕育了我。”他故意磨着她的耳垂挑逗,下身用力一凿,“我正在……您的体内,您感受到了吗?”

    她被撑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柔软的小腹凸起暧昧的弧度。这形状让他双眸深邃,他掐着她的腰继续捣弄,卵蛋狠狠地拍打在软臀上,浓稠的jingye和yin靡的汁水被他摩擦出无数泡沫。她早就失了神,嗓子发哑,在他身上自发地呻吟,脚尖立在台阶上颤颤巍巍。

    他低喘,腰胯凶悍地凿着她的窄xue,她体内紧致,rou壁层叠吸附,小腹柔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浑圆的弧度灌满了他的jingye。他用力一揉,水声荡漾,她似是清醒几分,腰肢发软,两腿缠着他的腰乱蹬,花xue对着他的腰胯乱蹭,嘴里用各种方式求他放过她。

    “陆沉……求求你……放……放过我吧……”

    他低笑,若不是梦境,他当真不知道该用何种方式拥有她。

    既是如此,他又怎么会放过她?

    他插着她的xue,面对面把她放在地砖上,将她的双腿架上肩胛,整个人以对折的姿势躺在他面前。她害怕地想跑,被他掐住胯部拽了回来。他以半蹲的姿势将rou刃缓慢抽出,媚rou依依不舍地勾着他,水声淋漓。

    “啊……”xiaoxue突然空虚,她难受地扭了扭,花xue口直直地对着他,内里盛满的白浊一滴也流不出,只能在他伸手挤压小腹的时候流出一点儿,再跟随他松开的手倒回去。

    他盯着柔媚的花瓣久久没有动作,直到她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摇了摇,柔软臀部对着他的腰胯蹭了蹭,让浑圆的茎头对准湿滑的xiaoxue。

    “你……进来啊……”

    他意外地挑了挑眉,她的主动让他讶异欣喜。她在渴求他,即便是情欲所迫,即便这是一场迟早会苏醒的梦境,即便这空荡堂皇的大殿最终只会剩下他一个人,他依旧觉得满足。

    他再也忍不住,调好姿势,rou刃直直地砸进她的身体,几乎要将她的宫口捣烂,rou体拍打声格外响亮。她被压出了泪,小脸通红,指甲在他的手臂上划出斑驳伤痕。他的眼角几欲决裂,赤红着眼看着jingye被rou刃压出,顺着她细滑的臀缝流下。

    “好好含着,别让它流出来。”他一拍软臀,掌印明显,她立即尖叫着缩紧,说不清是耻辱还是羞涩。她报复性地咬住他的手腕,丝丝血迹融入贝齿。

    他微微皱眉,连续凿了几十下,每一次都凶悍可怖。他用手指狠狠地揉捏花蒂,刮弄可怜的小豆,看她在快感的堆叠下无力挣扎,在她即将进入顶峰时狠狠弹了上去。

    “不要……不要这样……”

    “不舒服吗?”

    “不……不是……”她捧着小肚子可怜地望着他,“我好像要……”

    她红着脸不敢说,他故意放缓了速度磨着她:“要怎么样?”

    他一掌压上她的小腹,失禁的错觉让她在他的肩上留下爪印,她哭着蹬腿,怎么也无法推开他。

    “我要……”

    她红着脸憋得说不出话,只能委屈地托着自己鼓胀的小腹。

    他终于看懂了她的想法,吻了吻她的额头:“不用怕……那不是……你想象的那个。”

    “我……我不要……”

    他不顾她的推拒,将她的手束在头顶重新冲撞起来。rou刃形状极大,野蛮的捣弄让她无法逃窜,她哭着哀求,小腹一鼓一鼓,让他心生怜悯又想让她再破碎一点。

    “求求你……陆沉……求求你……”

    他终是心软,速度稍稍变缓,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不要怕,没事的。”

    柔软的手臂似藤蔓缠上他,她迎合着他。他蓦然想起,他虽然叫她母亲,可实际上她比他还要小两岁。她从来不是破碎的娃娃,她是备受瞩目的女王。

    他们的女王现在在他的怀里颤巍巍地高潮。他咬了咬牙,十分凶狠地一撞,小小的zigong死命地裹着他。

    她在他怀里潮吹出水,浑身发颤,细流浇在两人的交合处,哪有昔日盛气凌人的模样?

    他裹着她的躯体终于抵着软热的宫口尽数射出,腰肢意犹未尽地继续插弄,xiaoxue的缩紧让他几欲发狂。

    她再也没有力气了,任由他仔细地替她清理身体,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花xue内搅弄,大股jingye尽数流出。她嘤咛几声靠在他的肩上,湿润的檀口留下清透的津液。她浑身软得没有力气,任由他抱着她回到寝殿。

    他用力箍紧她,他知道终有一刻,她会连同梦境一起消散。

    他会回到平淡无奇的现实,守着最后的天堑。

    他望向门外那具雕塑,那是除了梦境之外他唯一敢靠近的关于她的事物。

    他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的耳廓,把她拘入怀中,小声地叫她的名字。

    “如果这不是梦境……”他小声呢喃,顿了顿,又轻叹,“幸好这是梦境。”

    第二日起得不算早,陆沉从床上独自坐起,自嘲地勾起嘴角,讽刺昨夜梦境荒唐。

    他披上外袍走出寝殿,今日身子说不出的舒爽。脚底似是触到硬物,他低头一看,原是在梦中摘下的耳坠。

    耳坠以水滴形的帝王托帕石所制,耀眼的红光让他晃神。

    这是她昨天戴的那对。

    他拾起耳坠,英挺的眉毛敛起,红褐色的瞳孔一瞬间暗沉。

    你抱着散乱的华服趁着夜色逃回了殿内。

    “怎么下手这么重……”

    你皱着眉头,腰肢酸痛难忍,身上布满了青红的指印。

    他那处尺寸极大,射得又多,花xue被他撑开了一个小口。明明身体已经被他清理过,可射入zigong的浓腥jingye依旧残留在深处,现下正顺着大腿内侧柔软的肌肤旖旎流下。

    若不是夜色深邃,你当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这一身yin靡的气味。

    女王同她的继子luanlun。

    你嘲讽地勾起嘴角,听起来就是一桩令教会兴奋的丑闻。

    你愁苦地盯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性事的滋味难以言喻,他折腾太狠,双腿几乎没有力气再支撑你走路。

    他把你当成了梦境中的雕塑,用尽全部力气与你沉沦。你忘不了满室甜腻的气味和耳旁沉重的低喘,rou体拍打的声音充盈耳廓,一直持续到天色渐明,月亮坠落。

    “嘶……”

    你从浴池中起身,两腿发颤,床头有消肿药膏。你在清透的月色中岔开了腿,银色的圆镜被你放在床尾,镜中清晰地映照出红肿的花瓣。湿糯的xiaoxue被他插得无法合拢,羞涩地流着腥膻的jingye。你挖出一指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花瓣的四周,再挖出一指,手指岔开xiaoxue,内里一片红肿。

    你顺着层叠褶皱小心翼翼地涂抹,脊骨稍稍弯曲以便手指更好地进入。你无意间触到他最喜欢的那团rou,尖锐的痛感连同快感让你缩紧了脚尖,蜜液流淌到床上湿了大片。

    药膏的作用无异于扬汤止沸,不能根治疼痛。你忍不住默默腹诽,真不知道他对你觊觎了多久,他的力道实在是可怖,这一场性事让你四肢发软。

    那双吐露欲望的红瞳终究是蚕食了你逾矩的心脏,让你下了一步无法悔棋的险棋。

    身为女王,你不能有污点和丑闻,你的身上粘着几百双眼睛。你又忍不住庆幸,幸好他只当今夜是梦境。

    “卡提纳之剑?”

    腰部的酸痛让你难以保持风度,只能在腰后垫上软枕倚靠在王座上。

    陆沉微微颔首:“是,我希望母亲能赐予我那柄未开刃的慈悲之剑。”

    “何用?”

    陆沉低笑,眸中红光大盛。

    “您不是已经见过了吗?”他微笑着,掌心一翻,露出血红的托帕石耳坠。

    “那具雕塑还少了一部分,我的母亲。”

    你咽了咽口水,心跳如鼓,抬手一挥,众人顺势退去。

    陆沉的嘴角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他隔着宽大的桌案勾住了你的下颌,拇指暧昧地抚摸红珊瑚般的软唇:“母亲日安,身体可好?”

    他见你瞪着他久久没有回应,动作愈发放肆。他将你的礼裙高领稍稍拉下,露出青红分明的暧昧痕迹和突兀的牙印。

    他抚摸凹陷的齿槽,是他亲自雕刻的痕迹,温热的手指触碰你的脉搏,似有火星窜过你的身体:“昨夜是我鲁莽,您可有受伤?”

    你皱眉,拍开他的手,花xue和内壁疼痛难忍,但更头疼的是眼前这个与你混乱一夜的继子。

    他远比教会还要可怕,姑且不谈欲望如何,你生怕他会利用你夺回王位,又怕他会借此威胁,让你成为他yin乱的玩物。

    “你想要什么?”

    你干脆开门见山,权杖挑开他胸前的纽扣,红宝石尖锐的棱角刮过他挺立的乳粒。他眉心拧皱,胸膛激烈起伏,衬得腹肌线条在浓重的呼吸声中勾勒分明,一双红瞳饱含渴求。

    我想要你。

    他没有说话,你却从他的眸中读懂了想法。你心里一颤,高位久坐,你不相信深宫之中的他有如此直白的感情,他怎么可能除了你之外别无所求?

    你眼了咽口水,轻声道:“陆沉,你上前来。”

    你挪开了的王座,待他走上前来,将权杖置于他的肩上。

    权杖似有千斤重,沉重地压着他。他单膝跪地,吻上你的手:“是,我的陛下。”

    你向后倚靠着王座,高跟鞋踩住了蛰伏的巨兽,带着几分巧劲稍稍一碾,再用鞋尖绕着圈旋转搓揉,隔着裤子就能感受到他尺寸极大,脚下硬物逐渐肿胀发热,几乎要冲出布料。

    他仰头望着你,喉结激烈地滚动,似是要以此为捣杵,把情欲磨成细碎的沙石藏入地壳,或是隐入云烟消失匿迹。

    你咽了咽口水,腿缝湿滑,但你不能被他察觉,继续踩着他粗大的性器有节奏地挤压。

    高跟鞋的鞋跟粗短,你用鞋跟与鞋面的缝隙卡入rou刃,上下一滑,踩着他顶端的圆头用力研磨。

    他被夹得汗流浃背,晶莹的汗珠顺着胸肌腹肌一路没入裤腰之中。

    你勾起嘴角,权杖挑起他的下颌:“射出来给我看,我的孩子。”

    他挑了挑眉,听从你的话解开了衣裤,挺立的rou刃直接在布料中弹出,浑圆可怖的茎头已经渗出水。他像昨夜那般撸动rou茎,你回想起深夜之中透过窄小的门缝所见的光景。

    陆沉仰躺在大理石浴池之中,毫无忌讳地用那双血瞳盯着殿中雕塑。他浑身紧绷,手臂上的肌rou线条跟随撸动的动作勾勒明显,鲜明的腹肌一起一伏,足以彰显他的腰腹力量有多么可怖。

    深色rou刃被他用圈紧的手指狠戾研磨,他用你的手套裹住自己,似是披上通向死亡的白色斗篷。通红的铃口格外粗大,清澈的液体渗入指缝。你隔着门缝浑身发软,蜜xue忍不住湿了几分。

    你自发地跪在地上,脱下底裤,看着门里撸动自己的陆沉岔开了双腿。他仰起头,起伏的胸膛传出沉重的呼吸声,壮硕的身躯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你揉了揉湿润的xue口,先尝试着塞入了一小根手指,层叠的软rou蜂拥而上。你先是用手指缓慢抽插,四处摸索,无意间撞到一处舒服的地方,差一点就要呻吟出声。

    你咬紧下唇,生怕被他发现。你又多纳入一根手指,腰肢一塌,两根手指就让你小腹酸软。你抬头望入门缝,手指远比不上他粗大的形状。他如何撸动自己你便如何抽插自己,保持着相同频率一进一出。

    下唇被你咬出了深浅不一的痕迹,柔软的胸部被地砖挤压变形,冰凉的触感惹得你浑身发颤。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口中一声又一声唤着你的名字。

    既不是母亲,也不是陛下。

    你苦涩地笑了笑,原来他知道你的名字。

    他沉沦于性事的声音沙哑发颤,微微发抖的声线似是褶皱的水波,又像教堂里沉闷的大提琴,声嘶力竭地奏鸣了一曲咏叹调。

    他看着你的雕塑垂下了红眸:“若是我能……拥有你该多好。”

    “我的血液里……流动着永恒的渴望,继之以疲惫……继之以……无穷苦痛……”

    “可我又怕……真的拥有你之后,终有一日被抛弃。”

    他自嘲地勾起嘴角:“容身之所……是最可笑的人性慰藉。”

    “我孤单如隧道,群鸟飞离我身,连月光也嫌恶。”

    “你……会不会也……抛下我?”

    他小心翼翼地问着永远不会给他回应的雕塑,生怕哪个字惊扰她的安眠。他一句又一句渴求你不要离开,语气平淡又似无事发生,不过是一阵风惹恼了柳条,让它们彼此纠缠又分道扬镳。

    此刻的他就像昨夜那般撸动rou茎,欲望的浪潮跌宕汹涌,他用自己的神智编织成一叶破浪前行的小舟。

    与昨夜不同,他已经得知今日并非梦境。你故意在他每一次摇颤着要到达高峰时用高跟鞋踩住他的卵蛋,看他微微弯腰,红眸翻涌,欲望的潮涌稍稍退却。

    他再一次堆叠海浪,又被你尽数阻拦。

    “不许射。”

    你坏心眼地控制他的欲潮,用红宝石权杖压住他流水的马眼报复他昨夜的鲁莽,又用宝石的棱角刮过马眼挑逗。他忍得难受,青筋毕现,沉重的呼吸压抑又隐忍,可他却没有一句反驳,听从你的指令一次又一次撸动,深色rou茎肿胀发红,比之前还要胀大一圈,显然已经忍到了极致。

    你心生不忍,小声问道:“还受得住?”

    他强撑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獠牙凸显,轻轻点了点头:“是,女王陛下。”

    他在你面前俯首称臣,剖出一颗插着三把长剑的心脏,三剑生六眼,愁云惨雾笼罩着破碎的伤口。他以喉头血灌注,以罪孽为种子,即便伤口愈合也甘愿再次受伤,在痛苦中生出欲望之花。

    他将头颅与长剑一同奉上,予你生杀之权随意处置。他的生命掌控在你的手中,时刻等待高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将他斩首。

    他并非不惧危险,而是以茕茕一身换取你的垂怜,他叹自己愚蠢又可笑,若能相拥,留下伤疤又算什么?

    他想要的不多,一个拥抱便好。

    他低头喘息,腹股血管狰狞爆起,虎口已经摩擦发红。

    你站起身,背对着他跪在了王座上,双手搭上靠背,你拨开头发露出后背的丝带,勾唇一笑:“帮我解开。”

    他一时恍惚,梦境与现实重叠。他听命上前,正要伸手,一只脚挑逗地抵住他的胸膛。

    “用嘴帮我。”你眨了眨眼,故意用软臀蹭了蹭他的腰,听见他呼吸沉重笑意更深,“手背过去。”

    陆沉眸中的红色越发沉醉,他应了一声,双手背负于身后,俯下身,獠牙叼住了裙带。

    你今日未穿束腰,脱开衣裙便是姣好的胴体。你趴在王座上小心地挪动软臀,故意在他解开裙带时用臀缝吊着他。

    柔软的臀缝隔着衣服就能感觉他的火热,你用窄小的缝隙裹着他前后磨蹭,花xue触到他浑圆的卵蛋轻轻一压,后背上温热的吐息就能再重几分,而后沿着脊骨一路向下慢慢熨烫。

    你慢条斯理地磨着他,他的喘息声越发激烈,下身高高抬起不能触碰,眼前是日思夜想的人。

    他的理智绷成一条线,动辄可破。

    他终于脱下了你的衣物,你自发地将长裙踢在一旁:“帮我扩张,我的孩子。”

    “是,母亲。”

    你原以为他会用手指搅弄,却不想他跪在地上,张口直接含住了花瓣。

    火热的舌尖刺入xiaoxue,模仿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蜜液淋漓在他的唇瓣,被他张口尽数吞咽入喉。

    身下传来吮吸的声音,粗粝的舌尖卷住了小核,你神智恍惚地抱着王座靠背,内里又酸又麻,抽搐的xiaoxue被他的舌尖蛮横挤入,搅弄,再拔出吮吸,而后再舔上去,来回抽插。

    你失魂地挺起腰,不自觉往他的方向又近了几分。他在细缝里挑逗,你浑身哆哆嗦嗦,脑子一片空白,xiaoxue缩紧好想让他进来狠狠贯穿。

    眼看高潮即将到来,他戳弄的动作越发迅速,含着坚硬的花核慢慢撕咬。xiaoxue痉挛,潮意奔涌,白光乍现,他却突然退了出去。

    你红着脸怒瞪他,他却微笑着吻了吻你的后腰:“可以了,我的陛下。”

    你咬了咬牙,这人纯属报复心态:“进来。”

    他低笑,扶着rou茎在缝隙里来回摩擦,好几次想要进来又蹭了过去。你实在是难以忍耐,直接上手抓住他的硬物对准了xue口,向后一靠,收紧小腹,他当真大了不少,xiaoxue被撑得满满当当。

    你转过头狠狠地盯着他:“陆沉,你到底……”

    话音未落,他抬高你的下身,凶悍地撞了进去。

    你忍住尖叫,惊慌地抱住座椅,小腹几乎被他顶穿。他钳住你的腰吻了吻你的脖颈,健壮的身躯伏在你的后背,呼吸惹得你浑身发烫。

    他低笑:“久等了,母亲。”

    他的动作十分强悍,用膝盖顶开你的腿撑到最大的角度,直下而上地在王座上冲撞柔软的宫口。你自发地扭动腰胯,大量汁液淋漓在交合处,坚硬的阳物蛮横地戳平褶皱。他曲指弹了弹花核,你立即缩紧,xiaoxue自发地生出渴望,紧紧地缠着他。

    他突然一个深捣,强势地挤开紧闭的细缝。你低头一看,小腹上一突一突,是他撞开内壁褶皱的杰作。他已经撞开了宫口还在继续深入,研着蕊心一转,你立即咬着唇到达了高潮。

    他失笑:“这就去了?”

    “你……这样……我……”你还未说完,他重新动了起来。你害怕地抱着座椅,“我才……刚去……”

    他继续深插,rou茎在湿软的xiaoxue内放纵,他实在是忍耐了太久,xiaoxue让他发狂,你偏偏还在他退出时扭着腰,不自觉地摁着他的胯撞向自己,放肆地迎接他的冲撞。

    他的动作越发肆虐,又小心翼翼地扶着你的腰怕你撞到头。你扶着小腹感受他可怕的冲击力,手下被砸得生疼,腰肢逐渐下塌被他一把捞起。

    他的角度越发刁钻,rou茎又大了几分。他低喘着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撞上敏感的软rou,深处又酸又麻,你的指甲几乎抠入座椅,眼看就要到达高潮,他突然整根抽出,硕大的冠头抵住了后庭。

    你茫然地看着他,xiaoxue发痒空虚难受:“你……你要做些什么……”

    他沾了沾yin液,大拇指对准紧闭的后庭:“我要进去。”

    “不……不要……”你连忙拒绝,扭着腰抓住他的rou刃,调整姿势想要往花xue里塞,“这里……我要这里……”

    “会……很舒服的,陛下。”他循循善诱,引导你尝试新姿势,“这里会一样舒服的,母亲。”

    “我会进到这里,”他点了点你的腰肢,一路走到腰,“然后撞在这。”

    他揉了揉你空荡的小腹,将你抱起,两腿卡在他的手肘一动不能动。

    他将王座转动方向,对准屋内长镜。

    镜子里是堕落情欲的你,浑身泛红,娇嫩的花xue湿漉漉地哭着,花汁一滴一滴流到地上。

    他钳住你的下颌,眼眸红光尽现。他在你耳旁暧昧厮磨,温热的呼吸几乎要将你的耳廓融化。他故意让你去看红肿的花瓣,看它是如何被他摧残,他迫使你去看自己一身yin靡的模样。

    “我会与母亲一同堕落……”他吻着你的后颈,“沉沦于晦暗深渊。”

    “你真是……魔鬼之子……”你恨恨地望着他,在他眼中反变成了娇嗔。

    他低喘一阵,露出了尖锐的獠牙,对准你鼓动的血管。

    镜子中的你茫然又害怕,危险即将降临的预感让你浑身发颤,他一靠近,你立即躲开了他的触碰。

    他一僵,望着镜子中的你很久没有动,托帕石一样的眼眸映射出深邃的哀伤。他最终收起獠牙,一个吻落在你的肩上。

    他慢慢地吻着你,似是乞求,又带着怜惜。

    他在可怜自己。

    你眉心皱起,他实在是反常。你抬手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渍:“你……都做了些什么?”

    他沉默许久,突然抬起头,又一次叼住了你激烈跳动的动脉。

    镜子中的他将肿胀的rou茎对准了你湿润的后庭,你害怕地摇动腰肢,被他挂在手肘上根本无法逃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硬实的巨物一点一点埋入紧闭的菊xue。

    “我……我不要……陆沉……”

    后庭被他一点一点破开,你眼睁睁地看着小腹跟随他的进入一点点鼓起。他将褶皱的软rou一点一点卷入,后xue的饱胀感让你难受地扭来扭去,撑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插到一半就再难进去分毫,目光一转望向了桌上的朗姆酒。

    他取过朗姆酒,含了一口,将酒液尽数渡入你的口中。

    来回几次你就浑身发热,整个身子软得一塌糊涂。他将酒液淋到两人的交合处,又凉又辣的触感让你浑身发颤。他的硬物上尽是湿润的酒液,他咬咬牙,腰肢十分凶悍地一顶,连同酒液一起撞入温暖的内壁。

    “太……太重……”后xue汹涌的刺激让你直接到达高潮,花xue水光一片,xue口抽搐着露出蜜液。

    他钳着你的腰用力冲撞,隔着后xue的rou膜他依旧能准确无误地撞上敏感点。酒液被他摩擦得发热,后xue的guntang让你腰肢发软,偏偏前面空虚,只能失控绞紧,用褶皱互相慰藉。

    你忍不住伸出手揉弄花蒂,双重刺激情欲越甚。酒液顺着手指流入蜜xue,火热的触感一路蔓延到前方。

    他咬着你的耳垂,看着镜子中浑身潮红的你勾起嘴角,声音沙哑又蛊惑。

    “您已经逃不掉了,我的陛下。”

    “我用破旧的灵魂作为祭坛,在心火骤然亮起的瞬间抱紧了自己细弱的骨殖。”

    “我寻到女巫,与魔鬼交易,手持欲望的火把进入夜的秩序,生怕黎明的到来。”

    “我在烈日下锻造自己的黑影,吞咽失去灵魂的耻辱,把畸形的爱融入雕塑的吻别。”

    “是您让我……变成这副模样。”

    他深沉地望着你,红眸如恶鬼。

    你突然明白,原来教会的“诅咒之子”并非空xue来风。

    他将罪欲变成歌谣,在你前行的道路上伸出枝蔓,引导你一同堕落。

    “让我完整地拥有您吧,母亲。”

    情潮翻涌,你无助地望着镜子中浑身发烫的自己。镜中的女人双腿大开,花核已经红肿,后庭内的深色硬物凶悍捣弄,媚rou跟随他的动作卷进卷出。他下了狠劲,腰肢一下一下撞击柔软的内壁,整个小腹早就被他捣软。

    你几乎昏死过去,手指揉弄花核的速度越来越快,小腹舒服得直抽搐,花xue流淌出几滴他先前射入的白浊。

    他看得眼红,突然拨开你的手低声道:“不许用前面去。”

    手指的抽离让你无所适从,空虚感越发难受。他见你故意用花xue蹭着他的腿增添快感,视线再一次停留在桌上的朗姆酒瓶。

    你忘情地蹭着他,感受后xue一顶一顶撞上敏感的软rou。一个冰凉的触感突然吻上花xue,你低头一看,陆沉将朗姆酒瓶对准了湿润的小口。

    “母亲这里一直在渴求什么。”他掰着你的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他含住了你的耳垂,轻轻一咬。

    “不如……让它也尝尝朗姆酒的味道?”

    “不……不要……”你害怕地抓着他的手臂,前后xiaoxue疯狂缩动,酒液混合白浊一同滴落在大理石地砖上。

    他将你的手束在胸前,另一只手握住了不算细的朗姆酒瓶向里一塞——

    你几乎是昏死过去。

    微凉的酒液顺着酒瓶涌入密闭的花xue,酒瓶在花xue口慢慢研磨,凹凸不平的圆口故意顶着敏感的软rou。他将瓶身一倾,让酒液尽数灌入早已鼓胀的zigong。

    “好……好凉……怎么会这么辣……”你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的花xue吞着粗口酒瓶,酒瓶口可窥见一片粉红。小腹内全是寒凉的酒液,不多时就跟随他的动作晃动出yin靡的水声。

    他作恶的手并未停止,后xue一个猛撞,你向前一倾,酒瓶立即撞上了宫口。他用酒瓶研磨软rou,下身不忘一顶一顶,前后刺激直接让你神魂颠倒。

    酒液跟随他的动作压迫内壁,激烈震荡的液体辛辣,混着不停流泻的花汁倒回瓶中,一来二去瓶中酒竟多了不少。

    xiaoxue颤颤巍巍,眼看高潮降临,眼前已然浮现白光,他却突然拔出酒瓶自己撞入花xue。

    “母亲,酒水的色泽淡了不少。”他掐住你的下颌,在你愤懑的目光中尝了一口朗姆酒液,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连味道也香甜了许多,没有刚才辛辣。”

    “母亲,您知道原因吗?”他用力一顶,你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被迫承受冲撞,快感的降临越来越漫长,他故意将情欲堆叠又倾泻,反复折磨你脆弱的神经。

    “因为是母亲的蜜液赐予了它。”

    “母亲,您的味道实在是甜腻。”

    “母亲,您的滋味……我很眷恋。”

    你不敢看镜子中的自己,下身已经被快感麻木。他低喘着加快速度,故意压着你的小腹激发失禁的快感。你被他掌控在座椅中无法动弹,直到潮吹的yin水湿透了眼前的长镜,绘出可怜的形状。

    门外侍从敲门,他并未停止动作,继续缠绵地吻着你,在你的深处尽数射出。

    你清了清嗓子,哑声问:“谁?”

    侍从再一次敲门:“陛下,卡提纳之剑送来了。”

    “放……在门口,退下吧。”你平复着呼吸,感觉身后的人动作一顿。

    他将你翻了个身抱在怀里,动作迟缓,似是在等待你开口。

    “昨夜……那具雕塑……”你坐在他的膝盖上平复呼吸,“你说少了一部分,我便想是不是卡提纳之剑。”

    “今天早上……我让他们提前清理了……”你慢慢揉捏他的耳侧,他轻颤,你看着他勾起了嘴角:“看来我猜对了。”

    他并无震惊,显然是早有预料。他已经知道你昨夜看到了不少光景,可他心存一丝希望,乞求你不要看见昨夜那个卑微又可怜的自己,而后把怜悯赐予他。

    “您昨夜看到了多少?”

    “全部。”

    你疲倦地笑了笑,昨夜月色寒凉,他对着雕塑生出渴望,以rou欲发泄情欲,用肮脏的罪念铸成蚀骨镣铐。

    你提着衣裙迈入了殿内,与他一晌贪欢。

    坚韧的面具生出裂纹,他垂下头,那副可怜的模样让他自己都厌恶。

    眼眸中的深红比血更甚,隐忍又克制。他抬起头痴缠地望着你,张了张口,竟一个字也说不出。

    沉默良久,他把涌到喉间的字句一个个咽了回去。

    “您……”

    “我不会跟你一同堕落。”你遗憾地笑了笑,爱怜地抚摸他发凉的脸颊,望入那双深红的镜子,“我并非独身一人,我身负权力枷锁。”

    你苦涩地笑了笑:“只是……情难自禁。”

    你反复犹豫的心防在他脆弱的一瞬尽数剥落,第一眼见到他时,他温柔的模样让你心动不已。

    你曾想过,若那身婚纱是穿给他的该多好。

    若是……他不是你的继子该多好。

    一切都是遗憾。

    陆沉一顿,微笑着点了点头。他戴回了平日里的温良面具,声音迟缓。

    他与你十指相扣,虔诚地吻上你的手背,似是承诺,又似荒唐的终结。

    “是……女王陛下。”

    *

    “巫术……是真的吗?”

    他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是我的贪欲,母亲不必担忧。”

    “当真?”

    “我不敢欺骗陛下。”他又一次吻上你的手背,眼眸温润,“您不必费心。”

    “那便好。”

    在你转身的一瞬,那双红眸闪耀着苦涩。

    夕阳拢纱脱离白昼,降临的夜色替你遮去了罪孽。你打理好衣裙,重新穿上华服恍若无事发生。

    他在你身后沉默凝望。他没有告诉你,巫术需要爱人的喉头鲜血为引。

    他失败了,输给了自己。

    他在庆幸,幸好你不想与他同坠。若你真的要随他而去,他害怕自己真的得偿所愿,而后患得患失,徒留一身惨淡兽欲被毁灭吞没。

    他用谎言掩盖挣扎,口渴的时候便割开自己的喉头饮血聊表慰藉。他知道这是一场无人问津的自杀,也是一场一贫如洗的交易。

    但他依旧心甘情愿。

    身后拥上一个温热的怀抱,你微微讶异,是他从背后抱着你。

    他把头埋在你的肩上小心翼翼地闻着玫瑰香露,谨慎地将香味切割。玫瑰香气被他细化成最微小的颗粒,一颗一颗埋在心底,而后聚沙成塔,雕刻成寝殿中那具雕塑。

    他将你的身形铭记,每一寸每一分都刻入脑海,不敢错过分毫。

    他预料到了贩卖灵魂的后果,但他无法承受死后的遗忘。

    他雕刻了你的模样,百年之后世人会替他记得你。世人会永恒地记住帝国的玫瑰,万众景仰的女王陛下。

    这样他在堕入地狱时还能听见你的传闻,即便记忆空白,灵魂轻贱如薄纸。

    你抚上他的手臂,他的心跳声砸在你的后背上隐隐作痛。

    “陆沉……你怎么了?”

    “一会儿就好。”他的声音发颤,似是绷紧的大提琴弦,下一秒就要崩裂。

    “再抱一会儿就好。”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拥抱。

    他已经如愿以偿。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