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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乐得去逛建材家具市场。于露茵给他们说金源的那栋房子因为些缘故转手了,他们觉得有些可惜,但也没多问。这次的房子钥匙于露茵自己根本没留,经纪人那里有一把,金源的房子原本对她意义很大,是她和王昊合作的那部剧赚得报酬,王昊也算够意思,给她争取加了不少戏份,于露茵再垫了些其他的钱,凑一起买了金源。这些家具都是她挑了让人装修的,她也有一分心血在,现在成了张余年的别府,于露茵早接受了现实。其实张余年不像有些吝啬滑头的暴发户,他对女人十万分的慷慨,乐意在于露茵身上花钱,也花了不少钱。足够慷慨了,她一表示没安全感,张余年即刻就能把结婚这个词提出来。就是他这慷慨的和于露茵想要的不一样。同学会又喝酒,楚虞说她酒精过敏,过一会觉得包厢闷,推门出去了。没人注意,楚虞就随便走,走出去到街上,看见超市,本想买瓶水的,出来时手里抓了包烟。挺久没抽,楚虞拿烟的手都不太适意了,几块钱带的打火机火苗窜得鲁莽,烫手,楚虞对着夜色呼出去烟,这片街上都是霓虹闪烁,车水马龙,她这口烟散得很快,几个路人过去,就搅散了。回包厢有人问楚虞是不是换了电话号码,楚虞说是,然后那人要和楚虞交换联系方式,楚虞觉得很没有必要,因为真是平常都不联系的,但当着面也不好不给,就拨了出去,那人存了楚虞,楚虞把手机收起来,没存他的号。第二天楚虞早上手机响,她差点以为是梁京兆,因为于露茵不会这么早起,其他能打电话的关系就没谁了。楚虞看是个本地的号码,接起来。那头一个声音,试探着:“楚虞?”好歹是相处过的,楚虞说:“啊,是你。”学弟说:“是我,你从H市回来了?”“嗯。你怎么有我电话?”“问了别人。”学弟说:“几号开学啊?”这么兜圈子说话,楚虞问他现在在哪上学,学弟说了个本市的高校,楚虞说啊那你考得是不错,学弟又说了什么,最后问她,见个面吧。楚虞在家没有事,就出去了。两个人在附近的购物广场逛,吃了点东西,看了暑期档的电影,又吃了晚饭才回去,事先和李梅说过,回去的时候家里没有人也没有灯,楚虞卸妆洗脸睡了。后来又约了两次,都是学弟主动提的,学弟还喜欢楚虞,但他知道和楚虞是不大有可能的,两人现在这样聊聊天还是可以。楚虞性子难搞,但没和他发过什么大脾气,是个不错的人,就是他不大敢迈出去那一步给楚虞提复合,两人大学又离得这样远。学弟问楚虞现在有没有男朋友,楚虞说有,学弟来了兴致,问她男朋友是什么样的,楚虞说比我大,再追问,楚虞问他:“你有没有女朋友?”学弟也说有,是外地的,放暑假回家了。楚虞没问他女朋友是什么样的,因为没有多大兴趣。于露茵这些天忙,楚虞和高中稍稍相熟的出去玩了几次,就没什么人好约了,连着让学弟约出去一周,两个人还坐地铁搭公车去郊外的水上乐园玩,楚虞后颈晒出小小的白点,被抓红了一大片。学弟吓了一跳,下午就回市里医院看,医生说是紫外线过敏,开了药膏回去,学弟一直抱歉,楚虞摸着脖子,“我自己过敏,和你有什么关系?”他们住得地方离很近,学弟把她送到楼下去,又看了一下楚虞晒坏了的那块皮肤,学弟说:“真不好意思。”楚虞随便摆了摆手,她不知道学弟在她这里总有半分自惭形秽,所以态度才有些卑微。楚虞因为皮肤有伤,更少出门了,成日在家宅着,李梅看不过去,傍晚把她赶出去散步,楚虞在小区里健身器材的地方和几个小孩抢秋千,抢了就一直霸占着,任那些小孩的家长给她翻白眼也不下来。再晃悠悠一阵就回去。药膏抹开味道很大,又黏糊糊,楚虞把头发都梳到上面去盘起来。看手机日历才想起了梁京兆是多久没来了。楚虞在家吃西瓜,昨晚上看朋友圈——她和学弟重新联系起来,就把新的社交账号都重添了好友。学弟的女朋友似乎提早回来,学弟这些天都和她在一起,楚虞把那些合照放大了看,挺好看的女孩子,他们是去看电影吃饭,也去了水上公园。两个很好看的年轻人,在一起的画面很可人心。这才是恋爱吧。楚虞让李梅把西瓜切了两半,抱一半在怀里,盘着腿在沙发上吃,电视开着,放零几年的武侠电视剧,打打杀杀一片,楚虞还拿着手机玩,一心三用,脖子后面痒痒的,楚虞费好大力气才忍住不去抓。门忽然响了一响,是指纹密码确认的声音。楚虞抬起头,看过去,门开了,然后梁京兆出现在玄关。楚虞还坐在沙发上,看梁京兆放了东西,挂了外套,把衬衫解松了走过来。梁京兆进来时就听着电视在吵嚷,楚虞小时候对电视没表示过什么兴趣,现在都快二十了,成天抱着电视机不放。再到了客厅看清楚沙发上楚虞是怎么个邋遢法,梁京兆只感到好笑。楚虞犹犹豫豫在沙发上半跪着起来,把西瓜和勺子放茶几上去,然后下地找拖鞋,没找着,就踩在地毯上,沿着茶几下那圈地毯朝梁京兆走过去,想了半天,她说:“来了啊?”梁京兆微微低身,楚虞已经在他面前了,她以为他要抱他一下什么的,就抬了抬手,梁京兆却是弯下腰去,在楚虞侧面,手指在楚虞小腿上刮了一下,楚虞低头看,梁京兆指间捏着个西瓜子。楚虞脸热起来,梁京兆从茶几上抽纸擦了手,扔了纸团问楚虞,“你身上什么味?”楚虞即刻提了领子嗅,给自己辩护:“我可洗澡了!”梁京兆坐到沙发上去,“我说的是药味。”沙发边茶几上就摆着一盒药膏,楚虞拿给他看,“过敏了,医生给开的。”梁京兆拿过来扫了一眼:“对什么过敏?”“紫外线。”楚虞的脖子又有点痒,想去抓一下,梁京兆制住她的手,梁京兆的手很热,楚虞低下头,脸又烧起来。两个人明明什么都做过了,不在床上的时候,楚虞对任何身体接触都敏感到不行。梁京兆把楚虞往他那里带了带,楚虞就趴到他腿上去,梁京兆把楚虞别的乱七八糟的卡子取下来,把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