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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牛,竟然是个怜香惜玉的种。你放心吧,这不是然在么。小苍是然的老湿,然还能放着自己老湿不管吗?”“也对。”牛头认真想了想,然确实是个可以放心托付的人。于是干脆也和众人一起起哄,嚷嚷着让曲苍茫再喝两杯,就为了逼孟婆站出来挡酒。反正今天日子特殊,就算闹得太厉害了孟婆也不可能和大家真发火。众人心知这点,所以下限节cao全碎了。“小苍,来来来,哥敬你。”“小苍,这杯酒可是哥特意给你满上的,必须给面子喝了。”“小苍,小苍……啊呀呀,脸红了呢……给哥笑一个……”“不、不行……嗝……”曲苍茫打了一个酒嗝,胃里已经难受得开始抗议了,再喝下去真要出人命的,明天还要上课呢。“哥哥们,请绕了我……我……唔……”明天还要上课啊!眩晕感铺天盖地袭来,曲苍茫根本就稳不住身体了,歪歪斜斜的就朝旁边靠了过去,本来是能正好搭在右手边的白无常肩膀上的。但是就在他脑袋偏离轨道下垂前,一根泛着小清新嫩绿的树枝,无声无息把人轻轻一勾。方向完全偏转,曲苍茫无力的靠在了然的肩膀上,脑袋混沌不堪,毫无意识地蹭来蹭去。见曲苍茫光荣倒下,孟婆终于忍不住出手了,极为霸气的夺过了众人想要硬灌的酒,一口气干了,“啪”的一下把酒杯摔在了永远都不会被砸坏的桌面上,大声一喝,“欺负孩子算什么本事?你们不是想喝么?来——!”霸气不用侧漏,全直泄出去了。众人眼睛霎时亮了,来鸟!孟婆子爆SEED了!“就知道孟婆是条汉子!”“来——老孟!干了!”“老孟,恭喜你又老了一岁!”“谁先倒了谁给老孟唱一首!唱错词了要罚酒!”“喝——”众人趁乱直往地府第一美男孟婆身边凑合,一个个纷纷举起酒杯,仗势特别给力。孟婆狭长的美目一眯,来者不拒的一杯接着一杯喝下。你们不是想喝么。最后到底是谁倒了……呵,还不一定呢。最后连黑白无常都被郁壡和来地府出差两天,硬要跑来凑热闹的白虎给拖下水了,跟着众人一起大吃大喝起来。一群混乱亢奋中的酒鬼们谁也没有留意到,然静悄悄的退出了餐桌,无声无息走到了孟婆家的卧室里。他的身后,群枝环绕,竟生生托起了一个蜷缩的人,悬在半空中直接给带走了。曲苍茫这一回醉的比教师节那天还严重,眼前一片黑漆漆的,只能感觉到身边柔软可人的触感,是那么的令人安心,那么舒服。“唔……不喝了……”说着两手乱抓。曲苍茫又打了几个酒嗝,被那味道弄得有些反胃。喝酒前也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肚子里饿得厉害。空腹喝酒,对胃可不好。孟婆洁癖严重,房间自然是极为整洁的。然脚步停在了收拾得一丝不苟的洁白大床边,身后的树枝自发活动,将曲苍茫越过了脑袋高高举起,再轻轻放稳。曲苍茫躺在了柔软却微凉的床上,条件反射的寻找起身边的热源。是树枝……没有在闭关地的时候,树枝比然身上的温度高出数倍。曲苍茫抓紧了两根,突然觉得热度特别不给力,于是干脆一把挠过来,抓住了好多树枝不想放手,卧倒的姿势就变得格外古怪。然见他躺的并不舒服,于是干脆放出了更多的枝桠来,给老湿过过手瘾。等到树枝差不多已经将床给包围了,曲苍茫总算满意了,嘴角隐隐泛着满足的笑意,温热带红的脸颊上,还浮现出了浅浅的小酒窝。老湿喝醉了,意外的好看。当然,曲苍茫平时也很好看,老湿不属于让人惊艳的类型,十分耐看,最主要是气质好。然的脸也很热,这种老湿浑身上下都在他手心中的感觉极为微妙。老湿喝多了睡不老实,习惯性来回翻身乱动,树枝很自然的刮到了一些不和谐部位,然的脸“腾”的一下全红了。很软,很可爱的地方。“小苍……别再动了。”然的嗓音低哑,沉沉的仿佛曲苍茫之前被灌下的两杯红酒。曲苍茫脸颊蹭了蹭树枝上的小叶子,折腾够本了也就不动了,靠在孟婆的大白枕头上,很快睡了过去。真是……太不负责了。→_→我→_→是→_→卖→_→萌→_→的→_→分→_→割→_→线→_→当喝了吐,吐了又喝,没脸没记性的马面又一次回到餐桌的时,意外地发现斜右方有个房门是紧闭的。而桌上确实少了好几个人,不知道都跑哪儿醒酒了。马面估计那群人是怕下一轮划拳的时候又被罚了,所以趁乱跑路了。那哪行啊!我刚被罚完!你们跑了算怎么回事!于是马面神色一凛,大步就朝那房间走去了,二话不说“嘭”的一下子先把门给踹开了,“我说里面的,怎么回事?能不能玩得起了?诶诶诶诶?然?”“有事么。”然的声音淡淡,听不出息怒。马面却诡异地察觉到了然有些不悦,尼玛这位可惹不起,谁灌他可真倒霉了。脸上立刻堆满笑容,急忙摆手解释道,“我、我走错了,我还以为特么的是牛头那个渣又跑人家孟婆房间里翻内裤呢!我只是想揪住那个内裤贼!”心中却想,牛哥,兄弟对不住你了!牛哥躺着中枪,伤不起啊。然点点头,示意马面可以滚出去了。马面屁颠屁颠的夹着尾巴抱头跑走了,完全没看清被然挡在身后,被众枝环绕的曲苍茫,本来安安稳稳的睡在房间里,却因为他那一声踹门的巨响而皱紧了眉头,慢慢睁开双眼。“几点了?”曲苍茫穿着有些大的白衬衫,起身的时候被树枝刮了两下,扣子全开了,衬衫虚虚的挂在肩膀上,胸口露出一大片又白又诱人的美好肌肤。经过了多年灵丹妙药神汤的滋润,上面竟还泛着一层饱满的莹光,仿佛吹弹可破。然侧过身,目光顿了顿,接着若无其事地弯下腰,细心的为他穿好了衣服,“已经十二点多了,要回宿舍了么。”手指有意无意划过光滑如水煮蛋剥皮的小皮肤,心中微微动荡。与其同时,两根树枝适时的在曲苍茫胀痛的太阳xue上按摩起来。曲苍茫舒服的直哼哼,闭上眼睛,用力揉了两下,“哈欠——那一起睡吧——”看来,这位还没醒酒呢。然却好像明白了,树枝把人轻轻一卷,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