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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玉的乌鸦就飞了回来,停在他的肩膀上啄了啄他的耳朵,周从玉看着手上的折扇,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喂,周忽悠,你笑得这么yin|荡做什么?一定在动什么坏脑筋。”卢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周从玉不与他计较,笑问:“想不想试试在涉水不没的感觉?”“可以吗?”卢愈眼睛一亮。周从玉瞥了他一眼:“古法是取蜘蛛置于瓮中,放入水狗和猪油,百日后待蜘蛛肥而杀之,涂于脚底,则可以涉水不没。”“……好恶心。”“古法方术讲究颇多,当然另有他法,咱们就试试这‘枣木为舟’之法,如何?”这方法听起来安全多了,卢愈忙不迭地点头:“好啊好啊。”“道清,去把东西取来。”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道服的年轻人捧着一块船型的木板出来了,船头有个飞字,船尾有个浮字,看起来比滑板小多了,卢愈不由担心这玩意儿真的能漂住吗?周从玉双手结印,口中念道:“东洋大海,上十万八千里,吾舟任在处,诸恶尽皆避!”小舟散发出温润的白光,缓缓飘起,周从玉一把拉住还在发呆的卢愈,将小舟抛掷水中,然后自己带着卢愈跳到木板上。“会沉下去的!”卢愈闭上眼睛叫道。结果全身湿透的感觉并没有出现,卢愈只觉得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不由多踩了几下,只听周从玉无奈的声音响起:“你踩的是我的脚。”卢愈这才睁开眼睛,脚下赫然是周从玉的鞋子,而周从玉踩在那块舟型的木板上,木板狭小,能容纳两人已经是极限了,卢愈不好意思地动了动脚,站到空余的地方去了。可是在这样的木板上保持平衡是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江涛浮动,小舟也跟着摇来晃去,周从玉倒是面色如常,卢愈可是吓得有些发怵,四周都是浑浊的江水,脚下只有一块摇晃的木板。怎么看怎么危险,要不是周从玉的手臂还环着他的腰,他早就掉下去了。自作孽不可活啊!好奇17、这货不似爷们...心杀死猫啊!卢愈算是知道这两句话的意思了。再抬头看看一旁的木舫,原折剑站在二层的栏杆后看着他俩,还傻乎乎地冲他挥手:“要好好玩。”玩,玩你妹!卢愈面色铁青。一浪打来,木板晃得更厉害了,卢愈哆嗦了一下,反手就抱住了周从玉。“你你你你还是放我回去吧!”周从玉挑挑眉:“这可不行,说不定还有只竹印要你收服呢。”“呸,那你之前还一副邀请我去玩的架势,原来是伺机把我拉上贼船去玩命?!”周从玉笑得一脸从容:“抱紧了,我要动了。”“……你的台词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卢愈囧着脸说道。话音刚落脚下的枣木就飞快地向前飞驰,卢愈身形一晃,吓得他立刻抱紧了周从玉。周从玉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这不是很主动吗?”耳边满是风浪的声音,枣木舟在水上快速行驶,溅起的江水却没有一滴落在两人身上。卢愈咬牙切齿,可是手上却抱得更紧了,丢脸事小,丢命事大!水花飞溅,但是却像是被透明的玻璃罩挡住了一样,全都打在了半空中掉落了回去,小舟乘风破浪,以惊人的速度一直追上了孝服人的小舟。箜篌的声音在江面上响起,越来越近,带着浓烈的郁愤之意的琴声破空而来,江水翻腾,宛如蛟龙闹海。天幕间不知何处涌来的黑云笼罩了半边天空,一瞬间江上妖风四起,惊涛骇浪之中一叶小舟仿佛随时都会被倾覆,孝服人抱着小箜篌垂首弹奏,江中忽现一道黑影,长约百尺,宛如水中蟒蛟一般破水而出!作者有话要说:PS:文中所涉及的各种法术半真半假,咒文有的纯属瞎掰有的是原有的改动,大家不必当真,枣木为舟确有其法,当然人家不是这么办的,要玩这个步骤麻烦得很,还要做祭祀,不过真的用的时候一根树枝就可以当船踩了。用蜘蛛涂了脚底的法子是属于接触型的巫术了,具体步骤也挺复杂,算是古代方术,里面有一段相关的介绍。古人在渡水符上还种类颇多,飞浮符啊,断流成路符啊,六戊符啊,林林种种,不过古人最热衷大概是点石成金类的法术,以及如何让妹子主动宽衣解带这类一看就让人汗流满面的东西(什么春心符、相思符、返步符、宽衣解带符、和合符)。道家果然别出心裁,YD得这么明目张胆。总之文内的相关东西都是扯淡的,﹁_﹁,大部分是看着好玩我瞎掰的,大家明白就好。1818、这个妖孽好生厉害...十八?这个妖孽好生厉害江水翻腾,孝服人的小舟在惊涛之中翻腾,只听他素弦轻转三两声,云中忽然雷声阵阵,江中一道黑影腾空而起,盘旋在空中犹如乌云一般遮天蔽日。卢愈的下巴都快掉了,呆呆地看着前方神情恍惚。“这脸像人妖的家伙集齐七龙珠召唤神龙了吗?我打赌他想要下面那根重新长出来,或者胸前直接长两个包子比较简单也比较写实。”卢愈呆呆地说。“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周从玉哭笑不得,明明是这么紧张的局面,可是被卢愈一开口整个氛围都破坏了。“左道宵小,你凌虐残害河中生灵,拘其魂魄以作驭使,何敢再来此?!”江龙盘旋在云雾之中,声如惊雷。天下起了雨,淅沥沥的雨水淋在卢愈和周从玉的脸上,卢愈忍不住擦了擦脸:“刚才挡水的能量罩呢?淋雨可是会感冒的。”“多谢关心,我有内力,要是你风寒了我会照顾你的。”周从玉淡淡道。“……喂,你的注意点错了。”孝服人的兜帽被风吹落了下来,一头未束的乌发被雨打湿,贴在他的脸颊旁,露出他惨白而阴柔的面容。“为何不敢?世间万物不过弱rou强食而已,如今成为我的竹印受我驱使,孰知不是它的福分?”孝服人冷冷一笑,俯身将手探向江水,江中又一阵翻腾,三只通体银白的海豚似的生物探出了脑袋,争先恐后地蹭他的手,孝服人手掌一转,指尖爆出的光芒将三只竹印一挥打入水中,“而你也不过只是区区江神,有何资格来指责我?”“是白暨。”周从玉小声对卢愈解释道。卢愈揉了揉眼睛:“白鳍豚诶,这东西是濒危动物啊。可稀罕了。”江龙大怒,龙尾一扫径直向小舟袭来,周从玉折扇一挥,枣木舟乘浪飞退,一直退出战圈,孝服人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