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再做一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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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再做一次(h)
两人睡得太沉了,等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
晏烟拿起手机,想起还没请假,却见张总早在昨晚就给她发了消息。
说权当她请过假了,不扣工资。
呵,还真是,考虑周全。
余封躺在她身后,自然也看到了这条消息,低声提议。
「再来一次?」
说着,让她翻身趴在床上,从后面压着她,用半软的性器顶弄着她。
她在他压上来的瞬间就来了兴致,却还是想问上一句。
「几年不见,你怎么性瘾这么大了。」
之前明明看起来很禁欲的。
「之前都是装的。」
她啧了一声。
「还是更喜欢你禁欲的样子。」
身上的人突然停了动作,良久:「那不来了。」
说着,就要翻身下床。
晏烟连忙拦住他,蹭他的后背。
「哎,别呀,逗你玩的。」
他看着她,似乎是怀疑真假。
于是晏烟跪趴在床上,把臀缝对着他,还贴心的用两只手掰开yinchun,扭了扭屁股。
「插进…呀~」
这一会儿的功夫,那根东西早就硬的不行。
话还没说完,他就挺身直接插入洞中,插得晏烟只留下一个婉转的尾音。
晏烟抓着床单,生怕被他给顶下去,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弄得前后摇晃。
「轻,轻点…要下去了…」
他握住不停晃的胸乳。
「这样就下不去了。」
说着,就像是真的觉得下不去一样,反而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每次都重重地顶到敏感点上,晏烟被插得几乎要怀疑人生。
怎么这人的体力一直就这么好。
她想起之前玩的一次play,突发奇想想再来一遍。
「小狗要被玩坏了,呜呜呜主人。」
刚说完,他就一个深顶,几乎要顶开宫颈口。
「啊…好深…」
他喘着粗气,似乎是同样难受,拍了一下她的臀瓣。
「放轻松,别这么紧。小狗被玩坏了才好,被玩坏了才不会离开主人。」
嘴上说着要把她玩坏,却还是放缓了力道,只是浅浅磨着宫口,似乎是想要进去。
「想进去,我轻点。」
他轻轻说道。
他的尺寸太长,总是顾及若是顶得太深太重,晏烟肯定会很疼,所以很少会全插进去。
其实她的yindao已经比其他女性要长了,可他实在是太大了,还是不够。
只有顶开宫颈口,才勉强可以完全容纳他。
「好,那你轻点。」
其实只要他能放轻点,全插进去的快感甚至还要更大。
他听话地缓慢弄着宫颈口,她的敏感处正好也在那附近。
不停地被摩擦着,痒得她几乎快要疯掉。
「可…可以了,重一点…」
「还不行,口还张的不够大,你会痛的。」
晏烟无奈,只能继续忍着,悄悄把手伸下去先抚慰着阴蒂。
许是他从网上看到过宫交会很痛,所以每次都异常谨慎,生怕影响她的感受。
可谁懂啊,只要力道不是太大,她真的不痛而且会很舒服啊。
结果现在这样,就像挠痒痒一样。
谁知他还不让她自己揉阴蒂,推开她的手。
「再忍忍,待会儿就让你爽。」
她呜呜地气急败坏。
「我想现在就爽。」
余封像是被她这句话刺激到,身下没控制住力道。
他咬着牙强忍:「先苦后甜。」
晏烟无比满意刚刚的力道,被顶的呻吟出声。
去他的先苦后甜,她明明能现在就甜。
「不要,像刚刚那样,很舒服。」
他停下,回忆着刚刚的力道,又重重顶了一下。
「你确定?」
回应他的直接是她由于过于舒服,喷出来的蜜液。
余封这才放下心来,循着这个力道,每次都全根进入。
宫颈口和yindao壁一层一层地吸裹着,像是要把他榨干。
他也没忘晏烟刚刚忍不住想要自己用手自慰,只不过换成用自己的手揉着她的阴蒂。
同时指挥身下表情迷离的晏烟:「你自己揉揉rutou,很快就爽了。」
晏烟听话地揉了一会,很快就到了高潮。
他见她舒服了,也加快速度,像个打桩机一样不停进出。
在她又快要到了的时候,低吼一声,最后两人齐齐到达顶点。
过于激烈的性事,让他们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
余封抱起她走进卫生间,潦草冲洗了一下身体,就把浴缸里放好温水。
把她放了进去。
「在这里泡会儿,我去做饭。」
她乖巧点头,这么久没吃东西,又做了运动,确实饿得很。
看着他穿衣服下楼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这么久不见,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体贴,像是完全不介意被自己伤害过。
她想过,若是他来是报复她的,态度恶劣,她说不定还会将这种关系持续下去。
可现在,他越是体贴,她就越要逃离。
还是快走吧,晏烟。
不能再错第二次了。
如此想着,她起身擦净身体,回到房间找到放在床头的手机。
餐桌前,晏烟喝着白米饭,试探道。
「那个项目……」
他眼皮也不带抬,像是完全不在意。
「你想要,那就是你的。」
晏烟点点头,放下心来。
他顿了顿:「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她摇头浅笑。
「没有,帮我老板问的。这不就是你昨天想看的结果吗。」
他一怔,开口道歉。
「我…对不起,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找你。」
「没事儿,反正我也挺享受的。」
余封仔细看了看她的神情,确定她没有生气之后,才放下心来继续吃饭。
晏烟确实没生气,这件事总归不过是你情我愿。
可这种放肆,也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吃好饭,晏烟措了措辞,开始委婉地赶人。
「今天就到这儿吧。」
他一愣,温顺地点头。
「好,你明天……」
他是想说,想让她做那个项目的对接人。
「我是说,我们之间也到这儿。」
他像是一瞬间失了音,眼里饱含不可思议。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刚刚我的上司已经同意我辞职了。」
他压抑着声调,可语气里的那一丝颤抖还是出卖了他。
「我到底哪又做错了?如果还是因为昨晚,你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她摇摇头。
「和昨天没关系。我只是觉得,这种事一两次就好,持续下去很没意思。」
他抿唇,眼里满是执拗。
「我觉得很有意思。」
「当初莫名其妙甩了我就跑,现在又想跑?」
「你不会真以为我信了你那劳什子分手理由吧。」
她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粥:「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管不到我。」
他气得半死,直接撂下筷子。
「那我就跟着你,你去哪我也去哪,反正你也管不到我。」
「怎么,我跟别人出去旅游你也要去?」
他眉头一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跟隔壁那个?」
她不知道余封是怎么联想成陈泽澈的。
就冲昨天在电梯里,就算她和那个邻居之间有什么暧昧,看见她和与余封的亲密相拥也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不过也不重要了。
「随你怎么想。」
余封果然被气住,红着眼点了点头后,说道。
「你可真行。我就是贱,才会被你一次次用了就丢。」
随后,大步推门离开。
她听着他毫不留恋的脚步,像是累极,浑身xiele气般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