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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的颜色,毛毛上黑色的斑点最好能在下次换毛的时候全部消失,为此小鸡仔格外关注全身嫩黄嫩黄的生物!时间倒回到下午,小鸡仔无聊的在祠堂里转圈,四处角落旮旯的地方都钻进去看过,没有发现好吃的,也没有发现好玩的,等杨树准备离开的时候,小鸡仔就迈开小短腿跑向祠堂门口。然后,小鸡仔看到了一个嫩黄嫩黄的,长着翅膀的虫子。虫子看到小鸡仔靠近的时候已经飞起来,但飞的并不高,小鸡仔自然甩开小短腿跑出去,一路跑着跑着就迷路了。不过长着翅膀的黄色虫子并没有跑掉,小鸡仔一直跟在后面,挥舞着小翅膀,扑扇扑扇的。不过小鸡仔当然飞不起来,他只能靠两条小短腿,直到天黑的时候才停下来,同时也发现自己必须睡觉了。就算他现在是一只国花亲自养在身边的鸡,那也改变不了他是一只鸡的事实,那就是到晚上的时候,基本上是睁眼瞎,看不见东西。于是趁着太阳完全落下山之前,小鸡仔找到一堆草叶,趴了上去。现在天气越来越冷,草叶枯黄枯黄的,还有这黑色的斑点,就算是大白天的小鸡仔趴在上面,不仔细看的话也绝对看不出来,更何况现在黑灯瞎火的大晚上。杨骞昊的视力虽然经过专业训练,在黑暗中也而已正常视物,但对于颜色的分辨却没有那么厉害,想找到趴在角落里的小鸡仔,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窝在杨骞昊怀里,瞪大眼看着黑漆漆的街道,地面上的坑坑洼洼根本看不清楚,谈何寻找鸡仔。“太冷了,希望能尽快找到鸡仔,要不然非得冻死不可。”郁木槿搓了搓冰凉的手,有点想念暖呼呼的小鸡仔。身上只有在蛋壳里长出来的绒毛,虽然很顺滑也暖暖的,但是到底不如拥有羽毛和绒毛的成年鸡,小鸡仔只睡了没多久就被迫冻醒了,他睁开眼睛,左右看看却发现自己依旧看不清楚。但是身体实在是太冷,爪爪冰凉冰凉的,嫩黄嫩黄的小嘴也冰凉凉的,要不是小鸡仔身体好,恐怕现在已经开始流鼻涕了。第一次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无能为力,小鸡仔低着小脑袋,“叽叽……”白天被小鸡仔追赶的虫子此时就在不远处,他正在休息,不过还是注意着下面的动静。跟小鸡仔不一样,他有窝可以藏身,挡着寒冷的风,确保能让他安安稳稳的休息到天亮。在这个窝里,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同族,只不过他们跟他关系都不太好。“叽叽……”小鸡仔再也睡不下去,枯黄的树叶并没有完全干透,一点儿都不保暖,甚至一点一点吸走小鸡仔身体里本来就不多的热量。就算是看不见,小鸡仔也不能再睡下去,他摸黑站起来,试探性的伸出小爪爪踩在枯叶上,却一不小心踩空,整只鸡都滚了出去。看着可怜兮兮的小鸡仔,嫩黄的虫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扑扇着翅膀飞了起来,离开巢xue,顺着空旷的街道一直往前。这边杨骞昊带着郁木槿在胡同里穿行,不单单是找小鸡仔,也顺便观察一下村民。这是郁木槿的要求,他总觉得一切都太过于巧合,对于天河节,村民也太过于配合。太顺理成章的事情,看上去反而更让人可以。大梁现在的百姓兴许大都老实巴交,但郁木槿从自己生活过的时代得出来的经验也不会有错。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天河村那么多村民,总会组成一个小江湖。如郁木槿所料,在胡同里穿行的时候,还真的遇到一小股悄悄冒出来的村民。杨骞昊跟在后面,看着他们来到天河岸边,对着天河跪拜一番,拿出带来的酒水瓜果摆上,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但总得试试。”其中一个汉子低声说着,“若是能得到一星半点的天河水,那咱们就发达了。”“别光张嘴不办事,快跪下。”另外一个跪在地上的汉子赶忙说。几个人跪在岸边,双手放在胸前,闭上眼睛,不知道在说什么。黑暗中的天河看上去像一条蛰伏已久的凶手,岸边潮湿阴冷的水汽仿佛要扑杀掉这几个人一样。杨骞昊蹲在树杈上,和郁木槿一起看着眼前的一切。白天的时候,这些人只是把天河部落的事情当做一个故事,晚上的时候却偷偷来祭拜,还想着天河水,显然他们相信传说的故事,也相信天河水是真正存在的。这些人就是郁木槿眼中的那一小撮,他们在这个时候出现,恰巧满足郁木槿的猜测。只不过祭祀的过程实在是太血腥,即便是得到的天河水真的而有极大的用处,郁木槿也不打算跟他们讲明,而且还有已经离开的斗篷男,这些事都必须解决。等他们收拾好瓜果酒水准备离开的时候,杨骞昊便悄然退回村子里。从这些人的行事作风来看,不过是一些起了心思的村民,闹不出什么幺蛾子,而且听他们说的话,斗篷男很有可能就是从他们嘴里得知“天河”的存在。“守祠堂的老头兴许也知道此事。”郁木槿沉声道,“他倒是轻松,把羊皮扔给我们,直接撒手不管。”“恩。”杨骞昊点头,他没有说的是,身为当朝王爷,这些事情管起来也是名正言顺,更何况郁木槿是堂堂国花,他想做的事情就绝对没有名不正言不顺的道理。大梁的国花代表大梁的国运,他想做的事情,必然要全力支持,即便是现在的陛下和其亲近的大臣并不支持国花,其他人也会支持。与其漫无目的的寻找小鸡仔,不如跟在这些人后面,反正这条胡同也没有走过。杨骞昊和郁木槿的想法一样,都认为不会轻易找到小鸡仔。“啊!”走在最前面的人突然大叫一声捂住脖子,接着扑通一下倒了下去。其他人迅速围过去,有一位点燃火折子,凑近看了眼,当即大叫一声,“是毒蜂。”即便是看不到他们的表情,郁木槿也能想象出来。毒蜂的出现让这些人震惊,也顾不上隐藏行动,直接抬起地上的人,跑起来,其中一个汉字说:“我家近,去我家。你去叫大夫,就说有人被毒蜂蛰了,让他尽快配药。”“这时候怎么会出现毒蜂?平时不去招惹一般不会被盯上的啊。”一个汉字有些六神无主的说着。另外一位表示赞同,“幸好只有一只,我们还是快走吧。”其余的人没有附和,但明显脚步加快。杨骞昊和郁木槿跟在后面,听着他们的说话声,心中同时升起一点奇怪的情绪,因为他们嘴里的毒蜂正绕着自己转圈。正常的蜜蜂也会蜇人,而且据说毒针留在皮rou里,蜜蜂离开的时候,毒针是硬生生从肚子里撕扯开,有时候还会带出蜜蜂的肠子。通常情况下,蜜蜂一旦蜇人,自己的小命也不会长远,这几乎是用命带来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