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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喜欢身体吗?这么想象甚至觉得自己简直应该得意。抱着艾尔维特的时候,宴池总是会平添许多勇气和躁动,他从前对情人在一起究竟应该做什么并没有什么概念,全靠论坛文灌输,现在看着艾尔维特,倒有很多想法想要一一实践,没羞没臊,没皮没脸,尽情尽兴。在他概念里的艾尔维特,虽然对于亲吻已经很熟练,但那完全是因为他配合的好,而且心甘情愿让渡主导权,对于交配这种一本正经说出口的词,艾尔维特其实并不明白具体cao作,也没什么认知,更不知道会是什么规模的愉悦——宴池自己其实也不知道,但他道听途说,自认为好歹比艾尔维特强一点,是个理论经验十足的老司机。老司机宴池蠢蠢欲动,按不住躁动的自己,埋在艾尔维特耳边,小声说:“你好热。”他自认为撩的十分到位,不仅声音低哑呼吸炽热,还摸到了艾尔维特的胸膛上,不过自己这三个字说完就感觉到脸红了,手底下艾尔维特的胸肌轻轻起伏,好像还能感觉到心跳声,震得他的手掌心一阵一阵发麻。分明艾尔维特不用做什么就已经把他反撩了,但宴池面无表情,坚决认为第一次实施这种计划,毕竟是有瑕疵的,无伤大雅,能够接受,于是强忍着小腹一阵一阵发紧,后背一阵一阵战栗的各种感觉继续:“你也摸摸我呀。”这话说得柔软又甜腻,但宴池完全是真心的只想撩人,并没想到开口会是这个效果,他现在已经浑身发软,感觉自己就是要夺路而逃都从艾尔维特怀里爬不下去,有些后悔撩人太草率,丝毫没有预见到自己被自己弄得骑虎难下,又觉得这种作死的快感十分强烈,还想继续。再说,艾尔维特都已经有反应了,此时不继续还有这么好的机会吗?无非就是英勇就义而已。不过艾尔维特并不用他说太多,很快就满足了他。宴池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在又一次亲吻的同时能娴熟的解开自己的扣子的,反正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艾尔维特的手已经从他暴露出来的胸口摸到了腰上,一阵惊人的酥麻让宴池瞬间投降,从跃跃欲试的撩人到怂不拉几的小崽子。宴池支撑不住了,整个人勉强挂在艾尔维特身上,没有一点底气:“住、住手!”艾尔维特有些疑惑:“为什么?我以为你会说继续?”他在宴池心里的形象实在太过纯洁,纵然是现在这个态势,宴池仍然很没有警惕的解释:“这和我想的不太一样!”他的主导地位呢?他的老司机风骨呢?他为什么现在比一根泡发了的面条还软?这不科学!他为什么一点也不游刃有余,意气风发?!宴池泄气了,想爬下去休息休息再来,但却被扣住了腰。他的运动量始终居高不下,因此身上没有一丝赘rou,腰又细又窄,十分有劲,扭来扭去的时候像是一条活鱼,肌rou运动的时候牵引光滑皮肤也在掌心滑来滑去,一点伤疤瑕疵都没有,柔顺如同裹在钢铁上的丝绸。艾尔维特觉得很有趣,甚至觉得有些不该用力,但还是轻易就抓住了他,让他挣扎不下去。这回是真的后悔了,宴池隐约觉得事态已经失控了,这趟他开起来的车方向盘已经不在他手里了,惊慌失措,艾尔维特却凝望着他光滑的胸前肌肤,用颇有兴趣的探究语气继续说:“但我觉得还不错,你很软,你的感觉如何?”他真的把这件事当做走近科学来做的吗?宴池突然牙痒,还想踢他一脚,不过终究不敢,翻了个白眼。他虽然不是钢筋铁骨,肌rou虬结那个款,但也完全够不上柔软吧,身上明明一丝赘rou也没有呢!不过看着艾尔维特一幅得不到答案就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只能忍气吞声:“痒,我……有点冷。”他本意是想让艾尔维特放开自己,好把衣服穿上,但艾尔维特的理解已经被他带上了盘山公路,哦了一声就直接把他扛起来往卧室走了。宴池看到了自己接下来的未来,惊恐:“我还没有洗澡!”他这个条件反射的借口在艾尔维特看来,倒不成问题,宴池总觉得他回答自己的语气很愉悦:“你闻起来很干净。”????他们俩之间到底谁是狗……啊呸,狼?这也能闻出来的吗?宴池不可置信,但反正,他就是被扔到床上了,艾尔维特随后就欺身上来,眼神奇特,又像是科学精神的探究欲,又像是动物的好奇心,要把他翻来覆去研究透彻。宴池屈起一条腿,谨慎的慢慢往后挪,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忘记了还能变成狼。他早料到两人之间迟早都要有这么一回事,可是这回事无论什么时候到来,都让他觉得还没做好准备。准备好那是不可能的了,他现在并没有偷偷溜走的主观想法,但已经在准备偷偷溜走了。然后就被一把抓了回来,重新按在了枕头上。宴池十分紧张:“好……好像是太快了。“昏暗的卧室里,艾尔维特金色的眼睛几乎成为新的光源,宴池眼睁睁的看着半透明的白色瞬膜一闪而过,被那双眼睛盯着让他动弹不得,咬住嘴唇想控制自己的反应,又下意识地松开,舔了舔嘴唇。他明知这不是个会激发恐惧的场合,但肾上腺素仍然疯狂飙升,让他几乎要被控制着做出惊吓过度之后不可预估的反应。交配这回事本来应该万物同源,本质无非是繁衍与获得欢愉,但和艾尔维特就是不同,宴池无法平常的去看待,只能自然而然,把所有的权力都让渡到艾尔维特手中。艾尔维特进,宴池就退,一直顶到床头才无路可退停下来,看到手指上的指环,口不择言:“死神还在呢……”话音未落,艾尔维特从他手指上捋下来指环,顺便把红龙也摘了,往远处一扔。宴池闭上眼,紧张的吞咽,来不及吃惊就知道自己今天怕是在劫难逃。艾尔维特的吻却很耐心,一手握着他的腰往上提,另一手很谨慎的解他的腰带扣。宴池一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却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反而跟着他移动,摸到了自己胯下。湿润润的一片,耳根子顿时跟火烧一样热。分明艾尔维特还很按部就班,相当严谨肃穆,宴池却已经要不行了。他觉得丢人,可又控制不住自己,干脆恶狠狠的一口咬住艾尔维特的肩膀不松口,算是泄愤,和认命。这件事来的很突然,已经出乎了宴池的意料,结束的也出乎宴池的预料。第二天他醒来时已经差不多中午,饥肠辘辘,思维迟滞,盯着天花板半晌才想起来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随后沉痛的意识到,艾尔维特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他根本不是人!宴池自以为体力不算太差,在以前还不知